是不是都以為江淮和白喜生的戀愛就是甜甜甜甜甜還是甜,狗糧狗糧還是狗糧,在一起永遠都是甜甜的,沒有任何可操心的事。
其實不然,江淮這個老壇醋缸,每天除了操心自己的學業(yè),還要有空就往白喜生這跑,還要擔心白喜生身邊不斷出現(xiàn)的學長學弟。白喜生這人沒啥子心眼,總看不出別人對她的圖謀不軌,可愁死江淮了,也操心死江淮了,一天天的,面見不了幾次,醋吃了一缸又一缸。
江淮這幾年,主權可沒少宣誓,可總有一些人,妄圖挑戰(zhàn)江淮與道德的底線,無視一次次的委婉拒絕,想鉆他們異地戀的空子,想近水樓臺先得月,想撬他江淮的墻角。請記住,這里是白喜生,他江淮的女朋友,爾等不要癡心妄想,白日做夢。
白喜生:“請你不要草木皆兵,人家就是正常社交。”
江淮:“他們那算盤都敲得響響的,司馬昭之心,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
白喜生剛上大學,院體育部籃球隊的一個直系學長對她特別好,把她拉進了體育部,還經(jīng)常幫她忙,約她出去。學長人很好,溫柔有分寸。一宿舍都說他倆有戲,什么時候能成,白喜生覺得就正常交朋友吧,再說人家也沒說過什么,表達自己喜歡她之類的,不宜想太多。
自從她和江淮在一起后,她就覺得應該和異性保持距離,他后來約白喜生什么的,白喜生都委婉拒絕了。后來有一次江淮來找她,她們院正好和其他院打籃球比賽,中場休息時,學長過來和她說一些相關事宜,正好被江淮碰見,江淮上來一把摟過她就對著學長說。
“你好,我是白喜生男朋友江淮,請問你是?”
語氣極其不好,臉冷的能凍冰塊。白喜生和學長都被他的操作整懵了。
學長反應過來,笑著說,“你好,我是蘇聘。”
江淮應付的和他握了手,陰陽怪氣地說,
“學長,我和我女朋友還要約會,沒什么事就先走了。”
說著拉著白喜生就要走。白喜生急忙說,
“活動還沒結束呢,我還不能離開。”
說著轉頭看學長。學長笑著對她說,“沒事,你去吧,剩下的交給我就行了。”
江淮:“……”
白喜生無奈,“你干什么跟學長說話語氣那么沖?”
“他對你不懷好意。”
“學長知道我有男朋友,剛才就在說有關活動的事。”
“白喜生,你是不是喜歡打籃球的男生啊?”
“不是啊。”
“那你以后不準再看其他男生打籃球。”
“我是社團成員,所有活動我都要參加。”
“我不管,你就是不準看。”
“好,以后我參加活動就躲人群后面玩手機,不看可以嗎?”
“和我發(fā)消息打視頻,不能浪費時間。”
“……”
學長的事此后算是告了一段落,可江淮還是很警惕,經(jīng)常問她學長有沒有聯(lián)系她什么的。除了學長,白喜生身邊經(jīng)常出現(xiàn)其他人,江淮總是一個一個趕走他們,保護自己的糧。白喜生這么香,誰不想得到呢?
“……”
“只有你這樣想而已,江淮,你不行把我放進尼姑庵吧。”
大二剛開始,體育部迎新,大家一起出去吃飯,有個學弟對白喜生特別殷勤,學姐學姐的叫個不停。吃飯前江淮囑咐她一定不要喝酒,一滴都不要喝。吃完飯后,大家說要不要去KTV玩一玩,反正時間還早,說著就往KTV的方向走。白喜生本來不想去的,打算說一下回學校。
那個學弟過來對她說,“學姐也會去的吧。”
“其實我……”
“今天大家第一次玩,學姐不去的話大家都玩不好的。”
“沒有沒有,沒我你們也可以好好玩的。”
“那,如果學姐不去的話,我也不去了。”
“啊……這”
“學姐去嗎?”
“那好吧,去。”
“學姐真好。”
“學姐要廢了。”白喜生默默想。
路上,江淮電話來襲,白喜生走到人群后面接了電話。
“喂。”
“結束了沒,在哪呢?”
“在去KTV的路上。”
“什么?不準去!”
“大家提議的,都去,我不好拒絕。”
“找借口,回學校。”
“其實也沒啥,大家一起唱唱歌。一會兒就回去了。”
“白喜生,你不準去!”
“那我現(xiàn)在都走一半了,怎么拒絕?”
“你就說,你身體不舒服,裝肚子痛。”
“這,”
“趕緊”
“好吧”
說著,白喜生握著手機微微彎腰,捂著肚子準備演戲,生平第一次,難免有些緊張。
走在前面一直往后看的學弟急忙跑過來扶她,“學姐,你沒事吧,哪里不舒服嗎?”
“我沒事,就是……”
江淮在那邊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來。
“白喜生,男生?學姐?”
“不是。”
白喜生直起腰,臉可能不小心碰到揚聲器,江淮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
“白喜生,你不準去,就說你男朋友心眼小,會吃醋。”
所有人都僵住了,學弟扶著白喜生的手也僵住,試探地問,“學姐有男朋友了?”
白喜生沒反應過來,忘了掛掉對話,尷尬地笑笑。
“對,有。”
江淮的聲音又一次傳來,“對,有,我就是她男朋友,以后離她遠點,白喜生,你趕緊給我回學校。”
白喜生急忙掛了電話,又一次沉默,又一次尷尬。天,這什么大型社死現(xiàn)場。
大家都不說話,學長先反應過來,給白喜生救場,“那個這樣,喜生你就回去吧,我們大家去吧,趕緊走,一會兒就遲了,沒有好場子了。”
白喜生感激地看著學長,學長朝她笑笑,“快回去吧。”
說著招呼學弟,“走了。”
白喜生頭也不回轉身就走了。學弟還喃喃自語,“學姐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啊。”
平時江淮總是一副溫柔的一塌糊涂的樣子,讓你們以為江淮從來都這般,對白喜生連大聲說話都舍不得。其實不然,吃醋的時候的江淮一點也不溫柔,還很兇。
白喜生走在回學校的路上。
“喂。”
“到學校了沒?”
“快了。”
“好,掛了。”
“……”
得嘞,回家又要哄了,命真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