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歌:那當然,我們有“護身……”。突然她像是明白了什么對著剛才聲音傳出的地方大聲問:你到底是誰?衛樂:你在跟誰說話?黛歌不理衛樂,繼續問著,一遍一遍重復剛才的問題。衛樂:小黛!……小黛!黛歌卻像絲毫沒有聽見衛樂的叫喊,只是依然問著:你到底是誰啊?過了一會突然那個聲音說話了:我是誰很重要嗎?你只要按我說的不要去放那妖物就好了。黛歌:縱使白亦犯下了大錯但我做不到眼睜睜看著他死,怎么說他終歸還是軒轅二皇子,就算他發下的錯已經對不起二皇子的名號但他也是太子的二哥,我是不會不救的。那個聲音過了許久嘆了一口氣便不再言語。衛樂:小黛。黛歌:什么事?衛樂:你救他原來是為了太子。黛歌沒有說話,片刻后她似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朝著酸與的頭上畫了一個圓。畫圓的同時她真實的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從著她的體內迸發出來,那是一種她從來沒有的感覺,只覺的那感覺很奇妙,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這個能力。法術出來的時候巨大白色氣流瞬間纏繞在那怪物周圍。那個很尖的聲音在黛歌耳邊說:接下來閉上眼睛集中精力,你會看見藍冰蓮,伸出手去觸摸它。衛樂:這是什么法術?我怎么從來沒見你用過?黛歌:我也不知道,不過事后再跟你解釋吧。說完就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她果然看見了一個藍冰蓮,只不過那東西一直在晃動,黛歌前面好幾次想抓住它可怎么也抓不住,最后終于抓到了它,她抓住它湊近一看……它的另一面竟然是一張人臉!!!那人臉已極度扭曲,五官雖還在但大的大小的小非常丑陋,看的黛歌一陣反胃立馬丟開它。忽然黛歌感覺自己所在的山洞在晃動,她立馬睜開眼睛,果然四周墻壁開始迅速脫落,地面的裂痕延伸的極快,再看那怪物的虛殼,哪還有怪物的影子。隨著山洞的快速塌陷衛樂一把拉住黛歌的手就向外跑去。幾乎在兩人跑出的同時,山洞瞬間變成了一處廢墟。黛歌看著轟然倒塌的山洞似是自言自語的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什么。衛樂在前面走著:這下好了,怪物被你放出來了,你就等著天下大亂吧。黛歌不說話只是一直向前走,不一會衛樂和黛歌走出了軒轅丘。黛歌一回到家就回了自己房間,衛樂也回了自己房間。衛棟看兩人無精打采的樣子就去敲開了衛樂的門。衛棟:你們怎么了?怎么去了一趟萬窮山回來無精打采的。衛樂:沒什么我睡覺了,明天我還要上學呢。說完衛樂催促老爸出去,衛棟出去后衛樂立馬關了燈就好像什么事都沒發生。衛棟心中奇怪但也沒辦法,自己總不能去打擾太子妃休息吧,這樣想著自己也就去睡覺了。等父子倆都睡下,黛歌施法讓自己瞬移去了軒轅丘。她想著今天做的事到底對不對?如果那妖物真的引發天下大亂自己可就是千古罪人了。可是白亦不管他做過什么終究還是太子的親哥哥,因為以前是家人的關系所以自己才要不顧一切救他,這樣就算以后自己要是萬一死了自己也會死的安心。正當她想的時候背后忽然傳來一陣陰風,接著那尖厲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你放了我,作為交換我給你一個提條件的機會。黛歌:我放你出來了,按照約定你是不是應該從白亦身體里出來。“哈哈哈哈……哈哈哈……,當然,我答應你這個條件”。黛歌:我不知道放了你是對還是錯。黛歌說完這句話明顯感覺到陰風更加強烈,她所在的位置劇烈搖晃。那個聲音似乎很生氣:我怎么做還輪不到你一條小蛇指手畫腳,我有萬年的道行連你們的兩個神加在一起最多和我打個平手你就更別想了,你們這么弱,我實在是想不通我的那位好朋友為什么選擇保護你們。你放了我,我向你保證在我大開殺戒的時候我會考慮暫時先不吃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黛歌回到家天已經大亮,她這才發覺自己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現在只有找到幻鳥才有可能避免一場災難,可是幻鳥又在哪呢?現在的世界已是萬年之后,昔日繁盛的軒轅國已然不在,幻鳥又是軒轅神鳥,雖說幻鳥是不死之身但在軒轅國覆滅后它又去了哪呢。衛樂雖然是明年高考但衛棟抓得還是很緊,衛棟規定兒子不管上學還是放假早上都必須5點準時起床。一是早上可以有點時間復習為了明年備考,二是起得早對身體也好。衛樂起床洗漱后走出客廳看到了黛歌在門口,因為黛歌是魂魄所以所以看不出黑眼圈。但衛樂知道昨天她肯定出去了,衛樂想自己作為一個男人不能一直像一個女孩子一樣別扭的不說話。這樣想著衛樂上前一步問:小黛,你去哪了?黛歌:軒轅丘。衛樂:你去軒轅丘干什么?黛歌:我去散心。衛樂心想有法術的人膽子就是大,晚上去軒轅丘,自己白天去都有點膽戰心驚的,晚上更是想都不敢想。衛樂心里對黛歌佩服了一會后說:小黛,以后那種地方你晚上還是不要去了,我會擔心。黛歌聞言輕笑隨后點了點頭。衛樂:那你今天去學校嗎?黛歌:事情已經辦完了我今天肯定要去的,只不過……。衛樂偏頭:不過什么?黛歌:我們已經按照酸與的要求解開了封印,只是不知道它有沒有遵守約定脫離出白亦的體內。衛樂:它的身體我們已經放了出去,想著它肯定也已經離開了白亦體內,說不定白亦已經好了現在正躺床上恢復呢。黛歌:那好吧我們去學校。白亦這邊,白穆樓見主子醒了過來身體也恢復激動的不行。白亦的房間是向陽的,白亦由于長時間昏迷不醒,所以剛醒過來對陽光有些不太適應。窗外直射的陽光刺得白亦睜不開眼,白穆樓只好將窗簾拉上一半。白亦問白穆樓自己昏迷的期間黛歌在干什么,看到白穆樓支支吾吾的半天不說一個字白亦直覺中間肯定發生了什么。而白穆樓半天不說就是硬對著自己打啞謎讓白亦覺得自己這幾天對這個部下太好了,因此白亦稱自己這幾天躺床上四肢都快躺退化了迫切的想找個人練練手找回當初的風采。白穆樓一聽自己再不說就要遭受社會人毒打的時候,自己的生存欲望占了上風,白穆樓頂著主子摩拳擦掌像餓狼般兇狠的目光的壓力下最終只能小心翼翼的和盤托出。但似乎結果沒有白穆樓想象當中的好。只見主子之前還沒有起伏的臉上隨即掛上了讓白穆樓這輩子永生難忘就是睡覺也會被嚇醒的表情。下一秒白穆樓就被自家主子毫不留情的扔到了大街上,自己明明可以編一個理由,但偏偏就是說出了……唉!沒想到黛歌居然為了自己……那也不能……唉!主仆倆一前一后同時發出了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