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歌回去后,屋外花園大樹下林致走到大樹前面伸出一只手,樹上一部分的閃光物體飛落在他手上。不一會,那些閃光物慢慢融入他的手里繼而擴散到全身。林致看著完全融入手掌的那些閃光物眼里露出了貪婪的滿足,完全不像剛才的溫文爾雅,最后滿意的笑笑。
衛樂這邊剛剛經歷了老師對他說的考驗,宋雨佳輕輕的用胳膊肘搗了搗他說:衛樂,你可以等你下課了再回個電話去。衛樂:謝謝。就只說了一聲謝謝就再沒有理她?以前的衛樂可不是這樣的,從黛老師來學校開始嗎...不,應該是從這學期一開始就不正常了。以前每次下課后他都會跑過來繞到自己桌前說各自遇見的有趣的事情,我們每天一起吃飯,同學們還傳過一陣時間他和我的“緋聞”,我對此見怪不怪甚至心里還有一點高興。他呢?每次聽見同學開我們的玩笑的時候就總是借口去上廁所,為此自己還總是嘲笑他容易害羞。就在宋雨佳她還沉浸在以前的“美好生活”的時候下課鈴響了,她只覺得從她面前吹過去一陣風,再看衛樂的座位上早已不見人影。女性天生八卦的心里此時暴露無遺,她望著走廊站著男孩沉思了起來。外面等了一整節課的男孩焦急地撥通了電話:喂?小黛!聽我說我剛才在上課,我們老師問我問題我真的,對不起。電話那頭的黛歌笑了笑:沒事,你在上課我不怪你。衛樂松了口氣:白亦怎么樣了,還好吧?黛歌:這...一句兩句說不清楚,我想當面告訴你。衛樂看了看手表:我們還有一節課就下課了,中午我出去找你,就約在學校對面的咖啡店吧。對面似乎還想說什么但被衛樂手快的已經掛掉了電話,與此同時他的嘴角抹上了一絲意味不明的笑。中午放學,衛樂幾乎是跑出校門,看到衛樂用比平常快很多的速度出教室宋雨佳更加覺得這里面有貓膩,就悄悄的跟在衛樂后面看他到底去干什么。到了咖啡店門口她看見衛樂站住了腳好像是在等什么人,只見不遠處一個穿著粉色短袖上衣,下面穿著一條藍色牛仔褲的女生朝衛樂走來,看年齡那女生跟他們同齡。在女生過來后他們似乎說了什么然后就進店了,宋雨佳沒聽見他們說什么,反而注意力一直在緊緊攥著那女生的那只手上。死衛樂,什么時候他才能知道我喜歡他呀,這么長時間他是真的把自己當兄弟了嗎?再一看那女生,自己哪里比不上那個女孩子?除了別人比自己漂亮一點。宋雨佳進店找了一個他們看不見自己而自己剛好又能看清他們一舉一動的一個座位,坐下來“專心致志”的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旁邊的店員給她水時都被她的陣勢嚇到了。衛樂仔細端詳著半天才不見的黛歌,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或許現在正能表現他的心思。他本來想問她怎么在她去白亦家那么久才打過來電話,可是他又不忍心。自己每次都是這樣,每每想問黛歌為什么這么做,可是到頭來他一見她委屈的眼神就像一只即將被獵人磨刀霍霍的戰利品楚楚可憐的樣子,每次到這個時候自己的心居然讓自己錯誤的以為自己才是犯錯的那一個,那時他的心都被融化了,怎么又好意思問。所以接下來他就又和前幾次一樣,先是笑了笑然后輕聲問她的情況。衛樂:小黛,發生什么事了嗎?黛歌想了想,不是她不知道怎么說,而是需要理一理。黛歌:白亦的身體里有一只怪物。不過那只是那只怪物的元丹傷害不了別人,但是它卻一直呆在白亦的身體里,我們必須要想辦法把那元丹從白亦身體里拿出來不然它就會一直傷害白亦。白亦昏迷了,我們要救他。說著黛歌把手附上衛樂的手。宋雨佳清清楚楚的看見那女孩的手搭在衛樂手上,可惡,自己都還沒有...哼!宋雨佳喝了一口水差點嗆的吐出來,原因是她又受到了一大打擊。只見衛樂反握住黛歌:你說怎么救,我聽你的。宋雨佳的肺都塊被氣炸了,還聽別人的,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宋雨佳把錢一付就氣呼呼的走了,她是實在聽不下去了,明明以前的衛樂不是這樣的,她現在都快懷疑這個衛樂是個假的了。黛歌:我想你要是有時間的話陪我去一趟萬窮山,但是你要是沒時...。衛樂打斷她的話:我有時間,這個周五下午到周天下午我都有時間,兩天呢。黛歌聞言點了點頭。忽然她抬頭看向衛樂臉上不自覺爬上一抹微紅:衛樂,你為什么把我約到這?衛樂看面前這個人紅了臉就想著逗逗她:這的人少我可以嘿嘿...說著手爬上女孩的肩。黛歌卻一把抓住衛樂的手像扔死魚一樣甩開。黛歌:好好說。衛樂無奈的收回手:你不是我女朋友嘛,這的氣氛也挺好的。黛歌:那么說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