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休本來看到楊沁的神情，覺得自己應該是有進展的，誰知道就被人當面糊了一臉。

他拿著文件和照片，茫然地看著楊沁。

楊沁皮笑肉不笑道：“看看吧，有你不知道的驚喜呢。”

秦休將文件翻開，看了幾行之后，忽然頓住，不可置信地看了楊沁一眼，又將照片一張張翻過來。

“這……”

楊沁雙手抱胸，揚著下巴問道：“是你這么多年帶過的帽子呢，摸摸看，是不是綠得發亮？”

秦休微顫著雙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