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第一次約會,尤鶴一大早就把郗雅和安文文搖醒了,開啟了找衣服、化妝、弄頭發三件套,尤鶴還把自己的一大堆的口紅都翻了出來,把安文文嚇了一跳,一向只買化妝品不化妝的尤鶴同學竟然有一百多只從未開過封的大牌口紅,看著安文文吃驚的表情,尤鶴忙解釋:“這些都是我媽媽買的,從我十八歲開始,幾乎是一天收到一只口紅,我媽媽覺得我太丑了拉低了家庭顏值,所以要我好好涂口紅,把自己整的美美的,省的給家里丟臉,你們倆喜歡嗎?隨便拿。”
“這不好吧!”安文文同志嘴上拒絕著,可手也沒閑著呀,精心挑選了六只顏色適合自己的,反正也沒打開過包裝無所謂啦,就是不知道過期沒,尤鶴看著安文文的動作呵呵的笑著,又挑了六只適合郗雅的口紅塞到郗雅的哆啦A夢的睡衣大口袋里。
歷經兩個小時的打扮時間,尤鶴終于心滿意足的出了宿舍,剛走到宿舍樓下就看見了鼻子凍得紅紅的喻濘,天知道他得等了多久啊,尤鶴心疼的快速跑到喻濘面前,一把拉開了喻濘黑色羽絨服的拉鏈鉆了進去,雙手圈住喻濘的腰,發出由衷的感嘆:“喻喻,你的腰好細啊!”
“喜歡嗎?還有腹肌呢,要不要摸一摸?”喻濘昨天又是一夜沒有睡,他得跟上尤鶴的節奏,他是男人啊,不能總是被尤鶴調戲的滿臉通紅,他得崛起,為了男人的尊嚴。
尤鶴抬起頭看著喻濘,滿眼都是期待的問:“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我家寶貝想做什么都可以,因為我是你的呀!”這次換尤鶴臉紅了,喻濘每次說情話的時候都要壓低聲音說,每次都弄的尤鶴心里癢癢的,為了緩解尷尬尤鶴只好將頭埋在喻濘的胸膛上,小手偷偷隔著毛衣摸著喻濘的腹肌。
“你們...嘖嘖嘖...”安文文收拾好了以后來樓下等梁谷時看到了這一幕難免得吐槽一番。
尤鶴將頭從喻濘懷里探了出來,沖著安文文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喻喻,這是我的好舍友,安文文同志喲!”
“安文文你好,我是呦呦的寶貝,喻濘。”喻濘略微側過身看著安文文說。
“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的?”尤鶴抬頭不解的看著喻濘。
“不告訴你。”喻濘笑著用手指點了點尤鶴的鼻尖,他怎么可能告訴尤鶴,他很早就關注尤鶴了,早到尤鶴在班主任那自我介紹的時候。
“呦呵,你真是太可怕了,這才一天,不對,18個小時,我們偉大的學生會主席都被你同化了。”安文文吐槽著,突然看見遠處而來的梁谷,像一只離弦的箭一樣飛奔到梁谷身邊,本想撲到梁谷懷里,可不知為什么梁谷卻推開了她,只是牽著安文文的手,朝著喻濘的方向走了過來,此時的尤鶴快速從喻濘的懷里出來了,“喻哥,你也來女生宿舍等人嗎?”
“我等到了。”喻濘說完又將尤鶴按到自己的懷里,“你還有事嗎?”
“沒...沒事了,我先走了喻哥。”梁谷說完拉著安文文的手快步離開了,走了幾步嘴里突然蹦出一句:“恬不知恥!”
喻濘耳朵動了兩下,大手托著尤鶴的下巴,低下頭:“喲喲回宿舍去等我一會兒,我去上個廁所。”
“好的。”尤鶴答應的特別爽快像個乖寶寶一樣,可愛極了。
喻濘邁開大步子很快就攆上了梁谷,胳膊攬上梁谷的肩膀,對著一旁的安文文道:“安同學,借你男朋友一會兒,我需要他陪我上個廁所。”
安文文看了看一旁梁谷的眼神,答了句:“哦,好。”
喻濘一路攬著梁谷進了男生宿舍的廁所,梁谷趕忙從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只煙遞給了喻濘,喻濘接了過來,梁谷立刻說道:“喻哥你什么都好就是眼瞎,找什么樣的女朋友不行,非得找尤鶴,她那種人,根本就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殺人犯。”
喻濘聽著梁谷的話,臉色越來越陰沉,雙手將那只煙扯了個稀碎,一把塞進了梁谷嘴里:“若是再讓我聽見從你嘴里蹦出來一句關于尤鶴的壞話,我就會讓你后悔來到這個學校,大家都是大學生也是成年人了,你也不想在醫院或者警察局和我碰面對吧,對了,你們的年終學分考核,我也是有話語權的,對了,你抽煙是吧,你的學生會績點沒有了。”
尤鶴沒有回宿舍等,她覺得上個廁所能費多少時間啊,和安文文一起嘮會嗑就好了呀,果然,尤鶴和安文文剛磕了會兒瓜子,喻濘就從男生宿舍樓走了出來,尤鶴像只小鳥一樣雀躍著來到喻濘身邊,將一把瓜子強行塞進喻濘的手中,尤鶴的鼻子向來靈敏,這也多虧了尤奶奶經常把尤鶴的巧克力藏起來的緣故,尤鶴嗅到了喻濘手上有煙草的味道,皺著鼻子說:“喻喻,你吸煙了嗎?”
“沒有啊,剛才不小心沾到了煙草,你不喜歡這個味道嗎?”尤鶴重重的點了點頭,她不是不喜歡,而是特別不喜歡,非常不喜歡,甚至是厭惡,喻濘看到尤鶴的表情后,又道:“以后不會了。”
喻濘說完拉著尤鶴離開了宿舍區,直奔教學樓而去,尤鶴心里閃過強烈的不祥的預感,果然,喻濘拉著尤鶴來到學生會辦公室,怕尤鶴無聊還特意給尤鶴找了一堆晦澀難懂的文件讓尤鶴整理歸納,尤鶴差點吐了血,這算哪門子約會啊,誰想要這樣的約會啊。為了不讓自己無聊,尤鶴雙手托著臉頰,花癡的看著喻濘,果不其然,男人工作的時候是最帥的,現在的喻濘在尤鶴眼睛里可是散發著金色光芒的,像觀音菩薩一樣。可是,觀音菩薩看多了也會煩悶的,尤鶴很快就進入了夢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最后是被炸雞的香味饞醒的,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喻濘要親自己,于是果斷又閉上了眼睛,等了好久喻濘都沒有親尤鶴,尤鶴只好又重新睜開眼睛裝作剛醒的樣子:“我睡醒了,可以開飯了嗎?”
喻濘笑了笑,拿起地上被尤鶴抖落的黑色羽絨服重新穿回了自己身上,“你醒的剛剛好,可以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