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被剝皮的獸尸,一名清秀的少年,相隔十丈遠,少年正是莫皓,莫皓靜靜的坐在這里修煉著清元術,莫皓法力早已恢復巔峰狀態(tài),不過莫皓并沒有打算離開,好像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就這樣,一個時辰過去了,莫皓還是在依舊等待著,就在將入夜的前一刻,周圍的森林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莫皓那從容的臉上出現了一股動容,不一會兩個人影就站在了莫皓的身旁,那二人正是當初與莫皓分開逃遁的風行與離安二人,聽到動靜,莫皓睜開雙眼,風行看到莫皓睜開雙眼,一步上前說道:
“師弟可真是好運氣,這可是半步筑基的怨獸,師弟不但躲過其追殺而且將其剝皮取丹,真是叫師兄慚愧啊!師弟可否將怨獸妖丹拿出一觀,此怨獸妖丹完全是屬于你自己的,與我等二人無關,師兄只是想看看這半步筑基的妖獸妖丹是何模樣!”
莫皓笑了笑,
“是啊,莫兄真是福大命大之人,我等二人都想看看如此妖獸的妖丹什么樣子?”
風行話音剛落便從其旁傳來離安的聲音,莫皓聽罷便將乾坤袋中的妖丹取了出來,風行與離安兩人都瞪大了雙眼望著莫皓手里的那顆妖丹,臉上無不透出一股貪婪之色,
莫皓將妖丹收進乾坤袋中,風行與離安的眼神這才從妖丹上轉移到莫皓的臉上,不知怎的,風行感覺這小師弟今日與往日不盡相同,兩人之間像是隔閡了些什么,風行似乎想到了什么,回頭看著離安,傳音入密的說了兩句話,
突然離安手中浮現有許多指尖大小的陣旗,離安大手一揮就將小旗子撒在周圍,還沒等離安再有所動作,離安的頭顱上已經出現了一絲裂痕,隨即一旁的風行發(fā)現離安已被劈做兩半,正是莫皓埋藏在怨獸身下的那寒桐劍殺了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離安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竟然會這樣慘死,一旁的風行看了看從離安身上力劈然后回到莫皓身前的小劍,有些驚訝:
“師弟,你是如何知曉我們想要對你動手的!”
“師兄真是煞費苦心啊,我之前學過一秘術能夠探查傳音入密等術法,雖然這在筑基修士眼里一無是處的秘法可對于我們這種辟谷修士卻是極為好用,就是不知道我與師兄何仇何怨,竟然讓師兄如此算計師弟我!”
風行甩著那臉上的肥肉笑呵呵的說道:
“師弟啊,既然你已知曉那自然今日也只有一人能夠走出這山谷,那我就告訴你理由罷了,也讓你在下面不要做個冤死鬼連為何而死都不知曉。”
“這其一便是你那把寒桐劍,師兄我記得你剛入門時這把小劍只是一把普通的下品法器飛劍吧!如今卻成了一把中品法器,這其二嘛就是你前往越城時身上看得出只有十余塊靈石,可回來后就算有二百點貢獻也不能夠換取如此之多的醒靈丹,我聽說五名琉璃宮修士去奪取那邢黃老鬼的筑基丹未果,想必那邢黃的儲物袋被你獲取了吧,我不知曉你是如何在一名半步筑基修士眼皮底下奪取的儲物袋,原本我和離安還對你有些忌憚,但從這頭怨獸看來你憑靠的都是運氣罷了!”
莫皓望著眼前的風行,眼神有些復雜,風行是自己入門內的唯一的師兄,但對于自己卻有如此的算計,讓莫皓心情復雜,更為忌憚的是風行此人雖然看上去憨厚,但內心之細怕是許多人沒有想到的,莫皓心中大喊自己為何如此不小心,竟然多處漏財而不自知,今日真是給自己上了一課,
“師兄,多說無益,既然你也說了我們二人今日只有一人能夠走出山谷,那便來一戰(zhàn)吧!”
莫皓咬著牙對風行說道,風行大笑,隨即展開了全身的修為,竟然擁有辟谷后期一層天的法力修為,可莫皓發(fā)現風行氣息還是徘徊在中期三層天與后期一層天之間,想必是用了什么術法強行將自身修為提升至后期,風行招出一柄扇子朝著莫皓就是一扇,莫皓并沒有反應過來,被一扇就扇到了三丈遠,并且這風中含有秘密麻麻的風刃,莫皓用厲天劍訣直接將所有風刃劈開,但發(fā)現風刃被劈斷后反而變成兩股風刃向著莫皓射來,
莫皓大驚,靠著力法翻海決一蹬腿就翻了出去,被風刃掠過之地都變得坑坑洼洼,莫皓心驚,
“風屬性靈脈?你竟然擁有風屬性靈脈!”
莫皓叫苦不迭,他萬萬沒想到自己運氣如此之好,一個雷屬性靈脈一個風屬性靈脈竟然都在自己身旁遇到了,這可是最難對付的靈脈,風行大笑,:
“師弟,受死吧!”
風行手持那柄扇子不停地向莫皓施法,莫皓更是郁悶,若不是這半步筑基的怨獸將自己的五行防御法器摧毀,此刻還能抵擋這風行密密麻麻的風刃,但現在莫皓自身沒有了盾,加上風屬性靈脈的攻擊無孔不入,讓莫皓沒有辦法去進行攻擊,莫皓只有邊打邊退,可是風行怎么會讓其退出風刃的范圍,
“烈風決!”
周圍風刃直接轉化為一道道可見的旋風,這旋風由無數透明的風刀組成,直接將莫皓逼近,莫皓眼看就要被這周圍的旋風卷成碎片,莫皓取出那邢黃老者的法器鈴鐺,手中掐訣將法力打入鈴鐺內,莫皓此法只能夠暫時使用一下此法器,莫皓這個當口可沒有時間去祭練什么法器,鈴鐺叮鈴叮鈴的想了起來,一道道音波向周圍傳去,莫皓聽到此音波也是一陣頭痛,因為他只是借助法力來使用這件法器,法器的攻擊不會像他的寒桐劍那般用的順手,不過就是這一擊,直接將那些旋風擊的粉碎,
風行也因為術法被破的緣故,噗的吐出一口鮮血,看來是受了一點點的輕傷,不過風行見此并沒有在意自己的傷勢,反而用袖子擦掉嘴角的鮮血,眼睛更是瞪著那鈴鐺炯炯有神,
“魘音鈴,果然是魘音鈴,你果然將邢黃老鬼的東西藏在身上,太好了!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