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行走在虛無之中,不受虛無的影響,才能創(chuàng)造出大世界。
何為虛無?
那是沒有任何事物,任何顏色,任何力量的存在。
虛無不是一片空白,也不是黑暗,它沒有任何顏色。
哪怕是超神境的強者,一旦不小心踏入虛無之中,若是沒有他人的幫助,便會永遠的定格在那里。
而他現(xiàn)在的境界,連空間裂縫都進不去。
就更別談行走在虛無之中,以虛無為支架,創(chuàng)造出一個大世界了。
“無盡城,它就與虛無一樣,無處不在。只要你達到超神境,隨時隨地都能夠進入無盡城。”
興也沒有計較葉辰的轉移話題的做法,盡職盡責的回答著葉辰想要知道的任何問題。
葉辰若有所思,隨即又開口一連串的詢問興:“那超神境強者,是靠什么思考的?
對于超神境強者而言,時間還有意義么?還有超神境強者的境界劃分,又有那些………?”
葉辰這一連串的問題砸下來,讓興都不僅愕然了一下。
“超神境是靠更高一等的思維,來思考面臨的一切。
他們可以隨時隨地的,讓自己感受到各種各樣的感受。
從而體會到更多的選擇,更多的道路。
至于時間,超神境被更高一等的時間束縛著,他們也無法逃脫掉時間的命運。
高一等的思維與時間,都是超脫了規(guī)則層次。而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是被規(guī)則束縛著。
所以,我也只能這么說。你能明白嗎?”
興不急不緩的回答著葉辰所說的問題,因為它知道,葉辰只是想要徹底的扯開之前的話題。
不然的話,誰會提出這種毫無價值的問題?除非是作者派來水字的奸細。
而身為悲劇的葉辰,怎么可能會幫助作者來水文呢?
葉辰微微頷首,他能明白,沒有被規(guī)則束縛的一切,都不會出現(xiàn)在規(guī)則的束縛之中。
而他又從來都沒有親眼見過超神境的強者,除了那場夢之外。
從這里便可證明,超神境強者,都在無盡城內。
而無盡城又無所不在,證明這座城也沒有被規(guī)則束縛。
它能隨意的打破空間與時間的規(guī)則,從而隨時都能降臨到世界的任何一處角落。
所以它便無所不在。而超神境強者,也是如此。
葉辰?jīng)]有去詢問興,他想的到底是不是正確的。
因為他兩的思維與意識,都能夠互相感知得到。(其實是單方面的。)
若是他想的不對,興肯定會開口解釋的。
葉辰感受著周圍那濃郁的靈氣,深吸一口氣后,繼續(xù)開口詢問:“興,你的能量,為什么一直都在流逝著?
難道是你上一代主人干的好事?”
說實話,葉辰并不怎么相信,世界基種會被超神境的強者,給弄的殘破不堪。
如今興的狀況,就如同是一個破了一個大洞的瓶子。
而在洞口處,正在流著瓶子內的液體。
要不是瓶子里面的液體多到數(shù)不勝數(shù),恐怕早已流的一干二凈。
而身為世界基種,能夠屹立在虛無之中,豈會如此的脆弱不堪?
“是你干的好事。”
興一臉微笑,笑的有些意味聲長。
葉辰有點懵逼,這咋就會是他干的呢?
葉辰實在是想不通,所幸干脆就不想了。
“這咋會是我干的呢?我才出生多久?就算我有那心,也無那力啊?
我總覺得你就是在跟我開玩笑。”
葉辰面露質疑,將心中的所有不解,全部都問了出來。
“那破壞我的人,就是你。而且在你的體內,就有我的能量,還有那點基石。”
興指了指葉辰的丹田處,一臉嚴肅,沒有絲毫在開玩笑的意思。
葉辰猛地回過神來,就猶如是一個一直想不到答案的人,突然就恍然大悟了一樣。
“那無形的能量,就是你的能量!而那無形的丹田,就是你破損掉的基石!”
葉辰一拍手掌,興奮到差點就跳了起來。
那可是能夠衍生出萬事萬物的無形能量,就連那至高無上的規(guī)則,都可以創(chuàng)造出來。
如今為他所用,他能不激動么?
不過很快,就將眉頭皺的越來越緊,最后直接皺成了一個川字。
“那是你的未來,在我給你說的那次逃跑中,我上一代主人雖然掉進了空間裂縫之中,但依舊沒有擺脫那些搶奪之靈。
可就是在危急關頭,你救下了我上一代的主人。
只不過也只是救下了而已,而且你還取走了我一塊基石。
最后導致我的能量,不僅無法循環(huán)下去,而且就連衍生都做不到了。
而我上一代的主人,就是因為我無法衍生,能量不僅無法循環(huán),還一直都在流逝著。
這才導致他只能吸收我之前衍生出來的萬物。
可那點東西哪里夠他恢復,無奈之下,只能破釜沉舟。
他耗費能夠用的上的所有能量,開始推演他最終的結局。”
興面露悵惘:“最終結果出來了。至于結果是什么,恕我現(xiàn)在無可奉告。”
葉辰點點頭,什么都沒有去想。但他知道,對方肯定還隱瞞了什么。
而且這次若是他不問,恐怕對方還不會說出來。
這也讓葉辰越加的認知到,唯有自己,才是最值得信賴的。
其他的人,哪怕是最親密的生靈,依舊不值得信任。
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過好這一生。
如今的他,沒有太遠大的理想,他只想要闖這世間紅塵。
但若是有什么致命危險,他還是會避開的。
或許,這與他未來的慘痛遭遇,有著緊密的關系吧。
他的未來,坎坎坷坷。動不動就掛了,然后時光倒流,忍氣吞聲,度過難關。
要不是他的武道之路被人扶持著,估計早已崩塌,成為一個再也不能寸進分毫的廢物。
讓他記憶猶新的,就是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用腳踩在他的頭上,讓他跪在對方面前磕頭學狗叫,當他身邊的一條狗。
若是不做,就是送他歸西!
他那時只有元嬰期,而對方已是辟地期,對方足已秒殺他。
而他那時沒有無形的丹田,經(jīng)過一次又一次的時光倒流后,他屈服了。
終是屈膝磕了頭,一腔熱淚眼角流,無能為力真是糗。學了狗叫當了奴,為人恥笑扔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