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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大師被抓

獲悉何金光被抓的消息,章玥玥懷疑到了王如月的頭上,認為是王如月在背后舉報,而胡偉剛心中也起了疑惑,于是,當場對質自然是免不了的。

“如月,何金光的事,你到底有沒有份?”胡偉剛怒氣沖沖地回到家中,還帶著章玥玥。

“老胡,你在說什么呢?為什么帶著這個女人回家?”王如月見到章玥玥出現在自己家中非常氣憤。

“王如月,你這又是何必呢?何金光倒了,會牽連到老胡,你難道一點都不擔心老胡嗎?”這是章玥玥第一次登堂入室,氣焰囂張啊!

“老胡,你到底什么意思?帶著這個女人回家來向我示威嗎?”王如月高聲說道。

“王如月,你就別再裝了,你是舉報的能手,上次是我,這次是何金光,怎么,下次是不是就是老胡了?”章玥玥這邊是不依不饒。

“章玥玥,這是我家,你給我滾出去!”王如月開始推搡起章玥玥來。

“你還有臉推我?你和你兒子配在這個家嗎?那個野種呢?在哪里?”章玥玥亦是不甘示弱。

“什么野種?悅悅,你把話說清楚!”胡偉剛聽到章玥玥所說,頓時震驚。

“老胡,你被這個女人給騙了,軒軒根本就不是你的孩子!是王如月與她那個上司的野種呢,她是拿這個野種來騙婚的!”章玥玥在氣頭上,曾今答應王如月要保守秘密,如今卻脫口而出。

“王如月,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胡偉剛轉向王如月,兇光畢露。

“老胡,你別聽章玥玥的,我可以解釋。”王如月被戳穿后,顯得卑微了不少。

“解釋什么呀,王如月,真沒想到你的臉皮這么厚!”章玥玥陰陽怪氣地說道,“老胡,我連親子鑒定報告都有了,要不是這個女人威脅說要舉報你,我早就把報告拿給你看了。”

“章玥玥,你這是在挑撥離間,你。。。。。。”王如月陷入了百口莫辯的境地,這位曾今善于捕捉機會的女人,在章玥玥面前,已然不是對手。

“老胡,你看到了吧,這個女人不守信用!我為了讓她閉嘴,連親子鑒定結果這么重要的事都沒和你說,而她呢,轉頭就去舉報,誰知道她是舉報了何金光,還是把我們都給舉報了呢?”章玥玥咬住王如月不放。

惱羞成怒的胡偉剛終于爆發了,“王如月,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

“老胡,你放手,快放手,我透不過氣來了。。。。。。”被胡偉剛掐住脖子的王如月苦苦哀求道。

“老胡,你還是放手吧,別鬧岀人命來,我們現在得想辦法處理何金光的事。”一旁的章玥玥制止了胡偉剛。

“我沒有去舉報過,你們別冤枉我。。。。。。”喘過氣來的王如月癱坐在地上,哭泣起來。

“王如月,老胡都放你一馬了,你還不說實話,你到底是舉報了何金光,還是把我們都給舉報了?你想害死老胡啊!”章玥玥要知道到底是誰被舉報了,好決定下一步策略。

“你還不說實話!”胡偉剛上前給了王如月一頓耳光。

而此時,保姆帶著孩子回來了。

“媽媽,媽媽,你怎么了。”王如月的兒子見到母親癱坐在地上,跑了過去。

“走開,回房間去。”胡偉剛使勁把孩子拖開。

“你干嘛這樣對軒軒啊,他也叫了你這么多年的爸爸啊!”王如月上前護住自己的孩子。

“爸爸?我可不要當這樣的便宜爸爸!”胡偉剛被王如月的話給激怒了,又給了王如月一頓耳光。

“爸爸,你為什么打媽媽?為什么打媽媽?為什么。。。。。。”小男孩開始拍打起胡偉剛來。

“滾開!”胡偉剛的樣子,好像連孩子也要打。

一旁的保姆見狀把孩子抱了過去,“先生,我帶軒軒先回房了。”

“喂,許青,怎么了?”

“好,我們這就過來。”

雙方爭吵之際,章玥玥的手機響了,像是有重要的事,“老胡,許青找我們。”

胡偉剛看了章玥玥一眼,又狠狠地瞪了王如月一眼,便起身離開了。

臨了,章玥玥還不忘諷刺王如月一番,“王如月,好好照顧那個野種吧!”

家中一番風暴后,王如月顫顫悠悠地爬了起來。

“太太,先生到底是怎么了?”保姆上前扶了王如月一把。

“剛才謝謝你哦。”王如月起身說道。

“太太,我是怕軒軒被打,你和先生?”保姆扶著王如月坐了下來。

“阿姨,幫我和軒軒收拾收拾吧,我們要搬出去。”如今這局面,王如月已經無法再待在這個家里了。

“這是?”保姆欲言又止。

“阿姨,你別問了,就當是幫幫我吧。”

保姆去收拾后,王如月坐在梳妝臺前,看著鏡中的自己,滿臉的紅印,不忍直視,此刻的她有些后悔為什么不提早出國,但事已至此,她只能面對。不過,王如月從來都不會任人欺負,她擦干了眼淚,心中暗下決心,一定要讓胡偉剛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而另一頭的胡偉剛和章玥玥與他們的同伙許青碰了面。

許青是誰呢?

就是那個帶著一群大爺大媽來找琳嘉開戶的人。

“章姐,你們到哪里了?”

“對,還得再拐個彎。”

“我在橋洞下面等你們。”

許青正在與章玥玥通電話,指示前進路線。

十分鐘后,胡偉剛與章玥玥到達了碰面地點。

“許青,干嘛約在這么偏僻的地方啊?”章玥玥一下車就滿臉地不高興。

“章姐,非常時期,我們得小心啊,萬一有人跟著呢?”許青帶了頂鴨舌帽,一副欲跑路的樣子。

“許青,車上還帶了行李?你準備跑路?”胡偉剛一眼就看到了許青車上的行李包。

“胡總,我預感不好,怕何金光會把我們都給供岀來。”許青的擔憂全寫在了臉上。

“何金光又不是傻子,全說岀來,對他有什么好處。當初就與他約定好了,萬一岀事,他便一口咬定自己只是義務為一些愛好投資的朋友上上課,僅此而已,警察能拿他怎么辦呢?”胡偉剛心存僥幸地說道。

“胡總,沒那么簡單的,何金光為了自保,說不定把罪責都推到我們身上呢?這可是操縱市場,得判不少年啊!”寒風中,許青說話都有些哆嗦了。

“所以,你就打算跑路?我們的錢全都壓在那幾支股票上,沒有錢,你能跑去哪里呢?”胡偉剛心里還在想著那些錢呢。

“胡總,本來的打算是散戶們聽了何金光的介紹后蜂擁買入,待股價被推高,我們再高位出貨的,可現在警察抓了何金光,沒有了這位金光大師的推薦,那幾支股票除了盤子小,根本沒什么投資價值,不退市就算不錯了,我們那些錢算是打了水漂了。”許青看得很悲觀。

“錢都要打水漂?這怎么行呢?”輪到章玥玥慌了,“老胡,要不我們先把那些股票給拋了吧,能拿回多少是多少。”

“章姐,你可別亂動啊!萬一何金光供岀了那些股票的事,那警察很有可能已經開始重點關注這些股票的交易情況了,一旦有大額賣出,必定會引起他們的注意。”許青相勸道。

“我們有這么多馬甲,就是那些人頭戶,警察不會查到是我們賣出的吧。”章玥玥依然不死心,“老胡,我們還是把股票賣掉吧。”

“悅悅,許青說得對,這段時間,大規模的賣出行為是會引起警察的注意的,那些人頭戶里的股票最終還是要靠許青那邊的操盤手賣掉,賣出方的IP和MAC地址都是一樣的,警察很快就能查到。”胡偉剛明白許青的擔憂。

“那怎么辦?你們錢都不要了?”章玥玥不干了。

“胡總、章姐,要不,大家都先去避避風頭吧,說不定,何金光口風緊,什么都沒說呢?以后,我們還是有機會把那些股票給賣掉的,現在不宜多操作啊!”許青要跑路的心很是堅決。

“許青,這樣,你先走吧,我們還要再準備準備。”胡偉剛貌似認同了許青。

“老胡,你瘋啦,錢都不要了?”章玥玥仍然不依不饒。

“許青,你先走吧。”胡偉剛示意許青先行離開。

待許青走后,章玥玥發起了脾氣,“老胡,你干嘛讓他走啊?沒有他指揮那些操盤手,我們怎么賣股票,把錢收回來呢?”

“悅悅,他說得對,我們現在只能按兵不動,但愿何金光不是個傻子,要是全說岀來,對誰都沒有好處。”胡偉剛抬頭望著沉沉的黑夜,嘆了一口氣。

“那老胡,我們也得跑路嗎?”章玥玥問道。

“先等等看吧,如果我們貿然離開,警察很容易懷疑到我們頭上來,許青不一樣,他一直都在幕后,而我們與何金光的關系,公司里誰不知道呢?再說了,我覺得何金光沒那么傻。”胡偉剛仍舊心懷僥幸。

外面都亂成一團了,被抓的何金光又是怎樣一副狀態呢?

“警官,我都說了好幾遍了,我就是幫股民朋友們上上課,義務的,沒收過一分錢,再有就是交流交流投資心得,這也犯法啊?”

“何金光,犯不犯法不是由你說了算。”

“警官,你們不能欺負老實人啊,我怎么還好心辦壞事了呢?”

“你有沒有向別人推薦股票呢?”

“警官,我不過是把自己投資的心得告訴別人,那些股票,我自己也有買的啊。”

“何金光,向別人推薦完那些股票,等股價被抬高后,那你有沒有賣出呢?”

“做股票當然有買有賣啦,哪條法律說不讓人賣股票了?”

看來,何金光在看守所里的態度依然囂張,不過,也有讓他感到意外的事情,那就是All-in叔葛全和他在同一個看守所的同一監區里。

All-in叔葛全自打在放風的操場上遇到何金光后,他便積極向管教警官報告了更多關于何金光的情況。這一點,何金光自己也很快猜到了,只是這個人嘴很硬,又善于夸夸其談,一段時間提審下來,警方的收獲并不大。

當然,鑒于何金光與胡偉剛所在的證券公司千絲萬縷的聯系,警方也一定會去那里查訪。

“胡總,打攪你們的工作了,我們這次來是想了解一些關于何金光的情況。”

“警官同志,你們客氣了,配合公安的調查是我們應盡的義務。”

“胡總,你們公司長期以來為何金光組織了多場投資交流會,我們想知道,是什么原因呢?”

“警官同志,情況是這樣的,何金光是我們公司的客戶,他呢,在散戶圈里頗有威望,那我們為了更好地服務投資者,義務幫著組織一些交流會,希望投資者之間的交流能對他們的投資決策有所幫助。”

“胡總,貴公司只是義務幫助投資者?”

“當然了,警官同志,我們也有自己的目的,做企業嘛,總是希望盈利的,如果在交流會上有些朋友確實有了投資的意向,那可以在會場上找到我們的工作人員,聯系后續開戶事宜。”

“那胡總,我可不可以這么說,何金光的股神效應為你們公司帶來不少客戶?”

“警官同志,我們也就是蹭蹭金光大師的熱度,哦,現在叫蹭流量,對吧?”

“胡總,既然會場上有你們的工作人員,那你們一定知道何金光在交流會上說了些什么吧?”

“知道,知道,下面的員工和我反映過,何金光有時愛說說他自己買的股票,我們也提醒過他,這種場所是不適合說具體股票的,可他說自己又不是證券從業人員,和朋友們交流交流投資心得,這有什么錯呢?”

“胡總,那您認可他的這種說法嗎?”

“警官同志,我們只是一家證券公司,投資者之間的交流,我們不能管的太多吧,而且也管不了,是吧?”

胡偉剛的一句反問令辦案警官自覺很難在這位老總處找到突破口了,于是,警官便客套了幾句,道別了。

“胡總,情況我們都了解了,謝謝您的配合,如果還有什么需要問詢的,我們再來找您吧。”

“沒事,沒事,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警察走后,胡偉剛松了一口氣,而那章玥玥很快便來到了總經理辦公室。

“老胡,怎么樣?警察問你什么了?”

“沒什么,例行問話罷了。”

“真的沒什么?”

“悅悅,我看,何金光應該什么都沒說,否則警察也不是今天這態度了。”

“何金光什么都沒說?”

“你要相信我們的金光大師,這艘船不一定會翻。”

說罷,胡偉剛露岀得意一笑,章玥玥自然心領神會,如此說來,這兩人輕松過關了?但他們不知道的是,此刻,有一個女人踏進了當地證監局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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