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走進山洞,步子都邁的很大,天色本就晚了,就是這樣的速度前進,大概幾個人會在半夜的時候出這個山洞吧。
或者是第二天的凌晨。不管是什么是出山洞,至少是三個人一起,大家倒不是很害怕。
正兒這次來帶了很多的毒蛇的解藥,阿房女自己又簡單的配了一些,即使遇到毒蛇,他們也不會害怕。走這個山洞的時候,幾個人就放松了很多。
阿房女走在正兒的身邊,一直不停地問著道,“正兒,你是怎么知道阿賁練劍的啊?他沒有練劍啊?在我們家的時候,一直沒有看到他練劍。”
正兒沒有說話,也許是在思考,黝黑的洞里,阿房女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阿信也加了一句道,“正兒,你是怎么知道阿賁練劍的?”
阿房女就是在這個時候,轉頭對阿信道,“阿信,你確定正兒說的是對的?阿賁真的練劍嗎?”
阿信沒用思考,直接回答道,“前幾天,我還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呢。那天在山崖救你們的時候,看到阿賁殺那個農夫,那個敏捷的動作,如同閃電一般,我幾乎沒有看到王賁拿出懷里的刀,那個農夫就倒在地上了。這根本不像平時搗藥的時候那個笨手笨腳的阿賁。我當時還奇怪呢。他會不會有拳腳功夫,而且練得時間不短?當時那些農人全部的嚇跑了。后來,很多的事情連在一起,我就沒有思考這件事情。今天正兒提到這個問題,我聯想到前幾天的那個事情,我就覺著蹊蹺……”
阿房女和阿信此時同時轉頭,一個在正兒的右邊,一個在正兒的左邊,兩人一起搖晃著正兒道,“正兒,你倒是說說看啊,你怎么看出阿賁是練劍的啊?”
正兒稍微的停頓了一下,微微的擰了擰眉毛,像是在思考,半響之后才緩緩地道,“摸摸你們的掌心,上面有老繭嗎?”
阿房女和阿信疑惑,兩手不停地摸著自己的掌心。而后阿信使勁地搖搖頭道,“沒有啊,掌心里沒有老繭,很軟的啊。”
“是的。”阿房女也附和道。
“我的也是。”正兒解釋道,“即便是他天天在你們家干活、搗藥,也不會有這么厚的老繭,除非拿劍的手。我之前見到過拿劍的人,摸過他們的手掌,和王賁是一樣的。”
“哦?”阿房女半張了嘴巴,她從來沒有摸過王賁的手,更沒有注意到這點。即使王賁在她家生活了好幾年,她也沒有注意到這點,不知道她爹爹夏無且注意到了沒有。此時正兒這樣說,她有些驚愕。
阿信猛然間拍了自己的腦袋,像是突然之間想到了什么,道,“我說呢,去年有一次,晚上睡覺的時候,他的手還好好的。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手就受傷了,而且那個傷口很奇怪,明明就是刀劍的傷口,阿賁一定解釋是搗藥的時候碰傷的。我趕緊給他包扎傷口,無意之中碰到了他的掌心,當時給我的感覺,粗啦啦的,像老樹皮,哪里是個孩子的手啊?”
“哇?”阿房女驚訝道,“還有這樣的事情啊?當時他怎么解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