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啥?我沒啊。”徐英被韓非一叫嚇了一跳,擺擺手說道。
“你這畫的是什么東西?”紫女側身伸到徐英一旁,看著他蘸著酒水在桌子上畫的東西問道。
“騰蛇啊,看龍,蛇,翅膀,都有了。”徐英說著指著。
“紫老板,我有找到了我新的夢想,一代名畫家,這他的處女作品你們要不要收藏一下。”
紫女看了半天徐英畫的“騰蛇”伸手拍拍徐英肩膀,“徐英啊!剛才韓非和你說著玩兒的,客人走就走吧,你繼續下去追尋你的音樂夢想吧,畫家不適合你。”
“韓兄的畫,現在看來也是十分傳神啊!”張良看完徐英在桌子上畫的“騰蛇”感慨萬千啊。
“夠了啊,有意思嘛?這么噴我。”徐英伸手在桌子上一抹,看向紫女“你不是說要說正事嘛。”
“我只是勸勸你嘛,給你指條明路,畫畫真不適合你。音樂你還有那么一絲可能。咳,好說正事,我看這瓶子可不是普通工匠能做出來的吧。”
“印紋陶技藝源于百越,我記得火雨山莊以石料工藝聞名,但火雨山莊破滅后百越聚集于內的一流工匠也隨火雨山莊的寶藏一起消失不見。也許…”張良回憶一下說道。
“也許他們來到韓國,并被某位身份尊貴的人操控雕刻此瓶。”
“既然你們說瓶子來自宮中,不如就讓弄玉前去調查吧。”紫女提議道。
韓非不置可否,抬頭看向一直乖乖坐哪也不說話的衛莊,“那那些工匠,衛莊兄不會袖手旁觀吧。”韓非看著不等自己說完就走的衛莊“咳,他還真是吝嗇承諾。”
“可他從不會讓人失望。”
張良伸手拿起桌子上放的瓶子,起身。
“拜托了。”
張良拱手一拜,離開。
“哎,傷心的人,也該走了啊。”徐英也起身看到紫女看來道“樓下吧,讓非哥破滅一個夢想,樓上又讓你破滅一個夢想,哎,這個城市又多了一個傷心的人。”
徐英向到門口時停了下來,看向窗戶旁的韓非“紅蓮,不會又事的,絕對不會。”
徐英向著大門口走去,往桌子上一趴,像條咸魚一樣一動不動。
日漸西斜,韓非從樓上走來。
“嗯,非哥。”徐英伸手打個招呼,繼續在哪趴著。
韓非點點沒說什么,向著外面走去。
“嗯?”韓非走后不久,徐英突然起身,“三層?”
“應該沒什么事吧?應該。”徐英自言自語的說道。
“宿主,別亂想了,沒事的。系統上線說道。
“你給她倆一人留了十五層呢,給。”系統勸著,徐英面前桌子上出現一瓶乳白色的藥膏。
“美白,修復,快速去疤無痕。”系統見徐英拿起藥膏解釋道。
徐英聽到這,撩開衣服,扭開蓋子,用手指扣了一點,滑滑的,抹在了小腿上。
“有點涼。”徐英抹均勻后,感覺除了有點涼沒別的變化了。
“我這疤咋還沒掉呢?”
“在快速,也得一天啊?而且想你這種陳年老疤,估計得多抹幾次才行。”
“切,辣雞。一個這小疤都得好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