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信了我的說辭,那大爺告訴我說道:“哦!原來是蘭丫頭的朋友啊!這蘭丫頭回來的時候,身上有些地方有些青紫,我們就以為她是在外面惹了什么禍事,現在還以為你是她什么仇家呢!”
“怎么會呢?我和莫蘭曾經在公司的時候可是形影不離的好閨蜜啊!
大爺,你不知道,莫蘭在公司里那人緣可好了,而且她有很勤快,公司里很多都受過她的幫助呢!”
安子諾有聲有色的說著莫蘭在外的事跡,也是有意想告訴他們莫蘭不是那樣的人。
其實在知曉莫蘭的故事的時候,安子諾并沒有太大的波動,畢竟這世界上又不只是這一個地方在發生著這樣慘無人道的事,雖然他們都很可憐,不過世間之事本就存在著因果循環,這輩子的果就是上輩子的因;這輩子的因又是下輩子的果。如此循環往復,世間才得以平衡以持,長久的生存下去。
“是嗎?”那大爺的語氣中還帶著些許疑問。
……
在虛與委蛇的交談中,安子諾了解到這個大爺是這個村的村長,這個村子的封建思想可以說保留的很徹底,他們表示莫蘭在回來后不久便因病去世,因為家里錢不多,要留著給她哥娶媳婦,所以就沒錢帶她去醫院,最終導致莫蘭的去世。
期間安子諾表示了聽到此消息的難過與悲痛,演技不可謂不精湛。
或許是因為安子諾騎的車的緣故,他們對她還算是比較客氣的。就算他們看不出這車有多貴,但絕對不便宜,反正要不是安子諾他們這輩子都不可能見到這樣的好車。
然后那群人就帶著他們去了莫蘭家。
莫蘭家看起來還算豪華,當然這只是與附近的房子對比得來的。
安子諾一看就知道這是用莫蘭帶回來的錢修的,畢竟房子看起來很新,油漆味都還有殘余,真不知道這家人是怎么心安理得的住在里面的。
盡管心中吐槽,但該演的還是得演啊!
“阿姨!莫蘭她……她真的……”安子諾用手擋住嘴,眼淚象征性的從眼角跑出來幾滴,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
“孩子,你也別太難過,蘭兒也已經離開了,我們還得好好的啊!”
說著莫蘭她媽還哭了幾句,臉上也帶著難過的色彩,但……這位大媽,你演像點啊!至少咱眼淚得來幾滴吧?難過也別做的這么生硬嗎!你這樣讓我很尷尬啊!
“阿姨,我想和莫蘭單獨說說話可以嗎?”
“誒!行。”
“那阿姨莫蘭的房間在哪啊?”
“這……”
莫蘭她媽一時語塞,這新房子里根本就沒那死丫頭的房間啊!這讓老娘帶眼前這丫頭去哪兒啊?
“怎么了,阿姨?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嗎?”
“額!不……不是……”莫蘭她媽一時找不出話語來接,說話都變得結結巴巴的。
這時莫蘭她爸開口了,她爸算是個精明的,剛才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就在旁邊跟著,沒說話,看安子諾的眼神有點奇怪。
“唉!小丫頭啊,我和家里人看見有關蘭兒那丫頭的東西,就會想到她,就會難過。但日子還是要過下去的啊!所以我們就把蘭兒丫頭的東西都搬出去了。
現在家里也沒什么東西,你要想看看她啊!我就帶你去蘭丫頭的墳前吧!”
這個倒是有些演技,看上去沒那么尷尬。
但據她看過的資料顯示,他們根本就沒管莫蘭的尸體,哪兒來的墓啊?
安子諾倒想看看他們能帶她去哪里。
“好!辛苦大叔了!”
“沒有,沒有,不辛苦。”說著還擺了擺手。
莫蘭她媽到有些慌亂,自家男人在說什么啊?那死丫頭哪兒來的墓?不過她確是不敢說出來的,在這兒如以前一樣,女人是不能違抗男人的。
在這兒的人這個觀念對他們來說早就根深蒂固,難以拔除了。
很快,他們就帶著安子諾來到了一個地方,這里倒是有好幾個小墳包。
他們把安子諾帶到其中一個面前,對她說:“丫頭啊!這兒就是蘭丫頭的,你和她好好說說話吧!”
“大叔,為什么這沒墓碑啊?”
“丫頭你不知道啊!我們這兒有個習俗,墓碑上是不刻字的。”
安子諾裝出原來如此的樣子。
“大叔,阿姨,能讓我單獨和她說幾句嗎?”
“行,行,我們就在那里等你。”莫蘭她爸說著指了東方一棵樹下。
“好。”
等他們走過去后,安子諾對著那墳包楠楠私語。
那棵樹旁邊,不只有莫蘭爸媽,村子里有些看熱鬧的也跟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