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就是說我是個粗俗的女子嘍,叫人家大名是嗎?”
【算了,不跟你一個穿越過來的人講禮儀廉恥,反正你也不懂。】
“那我就當(dāng)個無拘無束的快樂崽子不香?”
過了一會兒,穆思央,就來拿東西了。大家都對允清酒的新鮮東西感到好奇,來買的,一般都叫她允姐兒。
“允姐兒,又在搗騰什么東西?”穆思央,剛從學(xué)堂下課就過來提東西了。
“沒啥沒啥,就是做了點香皂。”允清酒尷尬的笑一笑。
“那你會的還挺多的。”穆思央繼續(xù)說道。
“今天還來坐坐嗎?”
“改天吧,今天約了易云沉他們。”
“那就回見了。”
穆思央然后就走進(jìn)了隔壁的酒樓,酒樓的生意還是那么好。
穆思央剛剛進(jìn)去,,就氣急敗壞的對另外三個人說:“我去,你知道嗎?我娘竟然已經(jīng)打算給我一議親了。”
“不知道便宜了誰,還是哪個小姑娘又要被你禍害了。”沈書擇笑了笑說道,穆思央,明明是最小的那一個,卻可能是第一個要成親的,其實也是怪難為他的。
“你不安慰一下我,我的大好年華呀,我都沒有浪夠呢。我覺得起碼也得等我中了進(jìn)士以后再說吧!”
“你的智力可能這輩子你都成不了親了。”舒子林也在嘲諷穆思央。
“明白說我了,我覺得你也快了。現(xiàn)在你還整天浪呢,以后看你還浪不浪得起來?”
“你咋就這么亢奮呢?”易云沉對穆思央說道,不過他確實挺講笑的,有點忍不住。
“搞得我來賣一波慘,還要被你們?nèi)齻€人輪番嘲諷。你說你們還是不是兄弟了?”
“不是。”三個人異口同聲的回答。
穆思央今年其實也不大,也才17歲罷了。因為家庭的關(guān)系也是有不少大戶,人家希望把閨女嫁給他。只能說也是一塊香餑餑。
“你哥不是年前才娶了林家那姑娘嗎?怎么現(xiàn)在又著急著你了呢?”沈書擇終于認(rèn)真了起來。
“我哪里知道啊,我不也是今個才知道嗎。”
“行啦行啦,不要想這些了,只是說想啦,有沒有確定下來。以你的身份,起碼是個好姑娘吧。”
“那是肯定,小爺我什么身份?”
“行了,別自戀了。我是不是應(yīng)該叫人給你準(zhǔn)備點禮?”易云沉說。
平日里他們都挺浪的,只有沈書擇,是今年剛中進(jìn)士,給了一個不小的官。他和舒子林也打算明年再趕考,這樣一看確實有點急。不過聽說邊境最近不太平。這也是一個大事,很多當(dāng)朝官員都紛紛向皇帝提意見。
“哎,你看那個是誰?”舒子林,直了直樓下逛街的一男一女。
“好像不是特別熟,是蘇瑞嗎?他旁邊那女的是誰?”穆思央可算消停了,也往街上望去。
“你這么一說,好像還真是蘇瑞,他不騎馬練劍,難得來街上晃一圈啊。”沈書擇感嘆道,蘇瑞是武將之子,倒是罕見的悠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