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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途遇驚魂,狼兒小試身手

“這是憋著一場大雨呢呀?”石超富騎在馬上,用衣袖抹著額頭上不斷滲出的汗珠。

“是啊,這天兒真是太熱了。”狼兒趴在馬車上的窗戶上,把腦袋露出在外面一副無精打采,生無可戀的樣子。

石超富駕馬走到窗邊說:“白大人,我覺得您還是別悶在車里了,出來透透氣吧。別還沒到邳州,您就脫水了。”

“也行,我們看看前面有沒有驛站,休息一下吧。”

果然沒一會兒隊伍行駛到一處驛站,狼兒走到茅棚里坐下,吩咐店家要了一碗酸梅湯,咕嚕咕嚕的幾口喝完了。然后對著石超富說:

“石兄,這個味道不錯,又解暑。今天我做東,給這些隨從們都一人來一碗吧。畢竟人家送我們去了還要再回來的,比我們辛苦。”

“好的,白大人。”于是石超富挨著挨著把酸梅汁給大家分了下去。

就在這時,天逐漸的黯淡下來,突然天邊閃出一道白龍似的閃電,將黯淡無光的天空劃成兩半,緊接著就是一聲巨雷,雷聲剛過,就“嘩嘩嘩”地下起了大雨,雨水順著茅棚的屋檐往下低著,宛如一串串珍珠串成的窗簾,這雨來勢洶洶,可謂是狂風暴雨,風將雨水吹進了茅棚,把大家身上的衣服打得澆濕,不過大家都還很高興。突然起來的大雨讓原本悶熱的天氣瞬間變得涼爽,雨很快的就停了,狼兒把身上的衣服拖下來擰著水,石超富看見狼兒的身材,不禁夸到:

“白大人身材真是了得啊,你看看我們同時舞刀弄槍之人,大人這腱子肉一坨一坨的,最關鍵是白凈啊,你看我這黑一坨白一坨的,快趕上梅花鹿了。”

“呵呵,你可真逗,我天生就白,這是曬都曬不黑。”狼兒邊說邊用力甩著衣服上的雨水,又用力抖動著衣服讓他不有那么多褶皺。

“呀,大人,你胸前這紅一片是受傷了嗎?”石超富驚訝的看著狼兒胸口那塊胎記喊道

狼兒很是無語,藐了石超富一眼,不耐煩的說道:“這是胎記......”

“哦,我以為大人受傷了,把我嚇得。大人這塊玉挺漂亮的,是祖傳的吧。”

“你話真多,撿的!”狼兒敷衍的回答到。

“那可好,這撿的玉才是寶,避災避難少不了,大人改明兒幫我也撿一塊吧,嘿嘿。”

狼兒瞪了一眼石超富,說道:“完了沒有啊,完了就上路吧。”

“慢著大人,這前面是走就是虎跳崖了,那地兒一下大雨就塌方,現在保準已經垮了,我們走過去這人還可以翻過去,但這馬車可不好過了,我們換條路,走這邊兒,繞過那個虎跳崖,天黑之前也能到漠鎮。”

狼兒半信半疑的問:“你怎么知道的?”

石超富自信的說道:“我以前經常往返漠鎮和湛都之間,經常遇到大雨肯定就知道了啊。”

于是石超富帶著隊伍走在最前面,大雨過后的路面泥濘不堪,稀泥裹著褲腿,有些路面上的泥巴一腳下去沒過腳踝,山徑小路兩側隨處可見被大雨沖刷后散落的土塊和碎石,一些被大雨折斷的樹干掉在半空中搖搖欲墜,石超富在叮囑大家小心的同時也本能的觀察著四周的情況。

“石兄,你這路走對了沒啊?”狼兒騎在馬背上,看著馬匹深一腳淺一腳搖搖晃晃的艱難跋涉著,又看著那些朝廷的隨從為了走過泥濘的山路把鞋子都脫了掛在脖子上,還有些人在后面推著馬車舉步維艱。

“哎呀,白大人,您放心吧,這條路我走了很多遍了,路是難走了點,但馬車至少能過去,走那邊的話,是真過不到呀。”說著便用手指著前面不遠處的一個牌坊:“看,前面那個牌坊過了就是好走的石子路面了,大家都加點油,勝利在望了。”

好容易大家從泥濘的路面走上了好路,隊伍停在路邊清理著身上的泥土污漬,狼兒四周的轉悠著,抬頭端詳著牌坊上的三個大字:伏癘坊,狼兒有些不解,一個人在那琢磨著。此時石超富走過來說道:“白大人是不明白這個牌坊為什么叫這個名字吧?”

“是啊,你知道嗎?說來聽聽。”

石超富清了清嗓子,把手往背后一背,一副說書先生的模樣,就差手上拿著一把折扇了,只聽他夸夸其談起來:“具說原來在立這個牌坊以前此地發生過一次大的瘟疫,幾日之內附近的百姓幾乎全部被感染發病,當地官府想了很多法子都不見成效,正在一籌莫展之時,一個偏遠小村的郎中路過此地見此正癥狀,立馬就地取材給百姓們開方配藥,不出兩日所有得病之人都得以恢復,大家給他錢財他也不收,問他叫什么他只說姓何,大家為了紀念這個何郎中就籌資建了這個牌坊,后面由于人口牽動,大家都搬到前面的漠鎮了,這個地方也就只剩下這個牌坊了。”

說著便指著牌坊下面刻著的一行小字,說:“來大人你看這,上面就刻著關于那次瘟疫的一些記載。”

狼兒點著頭說:“哦,原來是這樣,這個何郎中真是好人啊,那知道他是哪的人嗎,像這種人才,應該請進宮里做御醫都不過分。”

石超富搖著頭說:“大家都不知道他是哪的,只知道他姓何,他看百姓都安好后便獨自離開了,也許是普度人間疾苦的天神吧。”

就在兩人聊天之際,狼兒聽著身后有人喊道:“白大人。”

狼兒轉頭看了一下,只見幾個人抬著轎子停在隊伍的后面,從轎子上走下來的正是趙長超。狼兒客氣的回應道:“這不是參知處的趙大人嗎?怎么今天出來溜達到這兒了。”

“哈哈,我從邳州回湛都路過這里,看到這平日人煙稀少的伏癘坊這么多人,便過來看看,不料是白大人在此啊。”趙長超假兮兮的笑著說。

“那真不巧啊,我這正準備去邳州呢,白大人就從邳州回來了。這是故意不與我相見啊。”

“白大人此言差矣了,我是趕著回湛都處理公文,要不然肯定在邳州恭候白大人到任呢。”

“哈哈,我和趙大人開玩笑呢,趙大人是日理萬機,我一小小御查史,怎擔得起趙大人親自恭候,以后再去邳州,我應好好款待趙大人才是。”

趙長超抿嘴笑著,沒有說話。

“趙大人,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上路了,就不和趙大人多聊了,日后邳州再會。”說完狼兒招呼著大伙起身上路。

趙長超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把手上的折扇死死地捏了捏,轉身上了轎子返回湛都。

狼兒的隊伍也在日落前抵達了漠鎮,鎮子不大但應有盡有,從酒館到住宿,從戲院到書局,還有男子們喜歡的花月場所,狼兒一行人找了一家酒店用過晚餐后便各自回到房間休息了。石超富的房間在狼兒的旁邊,夜晚只聽那房間鼾聲如雷,吵得狼兒無法入睡加上肚子有些饑餓,于是狼兒起身挑起燈芯拿出義母準備的棗泥桂花糕,開始細細品嘗,又從包袱里面拿出一本《古今通史》邊吃邊看。

夜色融融,漆黑的天空上閃爍著著點點繁星,狼兒放下手中的書走到窗邊,抬頭仰望著寂靜的夜空,他開始有點想念義父義母了,不知道此時的他們是不是已經就寢,或許他們也和自己一樣仰望著星空再想自己。想到這里狼兒的眼角泛起了淚花,他咬了一口手上的棗泥桂花糕,細細的品嘗著母愛的偉大。他準備轉身回到桌前看書時突然聽見門外有踢踢踏踏的腳步聲,期初他以為是店家小二在打掃衛生,但越聽越不對。這聲音不像是一個人的腳步聲,而且每個腳步聲都非常穩健,像是受過訓練的練家子。狼兒輕手輕腳的往門口走去,準備開門看看到底是誰在那。誰知他剛剛走到門口,外面的人就一腳將門踹開,五六個臉上蒙著黑布,穿著夜行衣,手持柳葉彎刀的人,氣勢洶洶的從門口沖了進來。狼兒本能的側身一躲,喊道:“來者何人?”,只見那些黑衣人并不理睬狼兒的問話,舉起手上的刀,朝狼兒頭上砍來。狼兒自幼習武,當然不懼這些黑衣人手上明晃晃的柳葉刀,只見狼兒左躲右閃躲過這幾個黑衣人的第一番攻擊。此時另一黑一人繞到狼兒背后舉起手上的刀再一次砍向狼兒,狼兒側身一閃順手抓住這個黑衣人的右臂,用力一摔一個,這個黑衣人從狼兒頭頂掠過重重的摔在書桌上面,桌子也隨著重重的壓力四分五裂。狼兒快步上前撿起地上掉落的柳葉刀,和剩余的幾個黑衣人打斗起來。

此時隔壁正在熟睡的石超富被這動靜驚醒,他迅速翻身下床。沖到狼兒的房間,只見狼兒一人已將黑衣人全部撂倒,一群人在地上痛苦的掙扎著,見有幫手過來,帶頭的那個黑衣人強忍著傷痛,從地上爬起來,喊了一聲:“撤。”剩下的幾個黑衣人捂著胸口、手臂從地上爬起來,一個個迅速的從窗戶跳窗逃走了。

石超富被眼前的一目嚇得不輕,趕忙上前扶著狼兒說道:“白大人,受傷了沒有,我馬上去追這些人,查出他們底細。”

狼兒說道:“這幾個毛賊不是我的對手,一定是劫財的強盜,報官吧。”過了一會官府的人到了酒店了解情況,在得知狼兒是御查史時,連聲道歉稱一定將這行人全部捉拿歸案,到時候送往邳州任狼兒發配,狼兒笑了笑說:

“我哪有時間管這些雞鳴狗盜之事,你們若能抓住就依法辦理吧。”說完便要求石超富送客,關上房門準備睡覺了。

經過這一番打斗,狼兒的瞌睡也來了,上了床不久便睡熟了。睡夢中又在此夢到了那個熟悉的場景,不同往日這次有個從未見過的女子從火海中走出喊著狼兒的說道:“原本以為你認賊做父,現在看來是對的,你學會了復仇的技能,等你......”還沒等她將話說完狼兒就被石超富的敲門聲擾醒

“白大人,您起來了嗎?快下樓用早飯吧,我們好趕路了。”

狼兒睜開朦朧的睡眼,不耐煩的回道:“來了,來了。”

狼兒起身坐在床邊,回想著剛剛的夢境,卻怎么也想不起那個女子說的是什么話了,狼兒心想又是這樣的夢,看來到了邳州要找個大夫撿點藥調理一下睡眠了。

用過早飯后,狼兒一行人迎著朝陽又開始一天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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