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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不速之客

暮色沉沉。

海風從東面吹來,遠方的霧靄緩緩排空,一艘貨輪模糊的輪廓出現在海天之際,逐漸清晰如大物。

卟卟。

汽笛響。

海浪濤濤,伴著腥風,出入島嶼的公路駛來一輛貨車,仿佛與地下航行的貨輪交錯相撞。

視覺上的錯位。

但這并不阻礙天空那不起眼的黑點,消融在海風聲中的是一架小型無人機,其上的攝影儀跟隨著貨車。

一路飛向島嶼,仿是顧忌什么,在貨車駛進時,它在天空徘徊良久,放出微光般的迷你飛行物。

癱瘓了監獄網絡一角,隨即從樹林中飛入。

而這一切操縱在某些人的控制器之下,與島嶼隔海對望的酒店,某一房間,滿是各種設備,蔣忠文早上相見的幾人皆在房內。

“看,這骷顱頭的標記,果然他們在監獄實驗慘無人道的人體改造,他們置公民權何在?”

有人氣憤的指著屏幕上的畫面,里面放映著貨車卸貨的場景。

說來可笑,大田監獄那些罪犯都被剝奪了公民相應的權利,根本就沒有他人口中違背法律之舉。

一無強迫,二乃交易。

其實在市府高層中對于大田監獄進行的人體實驗都是當做視而不見,只要不鬧出什么丑聞,最多就是倫理上有虧。

這畢竟是為了公,非是為了私利,需要人體研究項目都是于眾有利,是科技的進步,雖然這個代價有些殘忍。

并且實驗的人也不是必死,只要熬過實驗,再隱姓埋名,遠赴他星為國立功,未嘗沒有重新改過的機會。

至于這些人,純是把善良胡用,有些民權組織是一心為公,但有些看法卻極為偏頗,甚至有些激進。

只是口號喊得好,得人心,而人不是當事人,偏聽則暗,讓有心人扯起大旗。

“公民權就別說了,里面的囚犯都曾犯下十惡不赦之罪,坐監是他們應該,我們只是從人道為他們張羅一些福利。

我們來著,只是為了驗證,雖然經過多方舉證,有證據說明監獄犯人死亡率奇高,但現如今還不能確定里面枉顧人的意志強迫進行非法人體實驗。”

滕少玲收到一些材料佐證時也同樣是義憤填膺,只要確認監獄有黑幕,立志要公眾宣告,制止這些不義之舉。

但她也清楚這里面水很深。

通過收集的資料,實驗背后隱約指向新都大學的教授,從新都畢業,她清楚新都機械系是一個根植聯邦方方面面的龐大利益群體。

通過校企合作,機械師串聯在其中,構建了一條條粗細不一的人脈網絡,一個教授的掛名弟子簡直扳手指都扳不過。

先不說,教授級的大人物個人實力如何,單是他輕輕咳嗽一聲,一行人不死都要脫層皮。

如今沒事,只是他們行事雖有所逾越,但都還在文明規則允許之下。

老賈也不是那種囂張跋扈的人,對于一行人的小動作,笑止于心。

只要不耽誤實驗,由這些人去。

這個世界也不是他的一言堂,隨即有蔣忠文一行,避免出丑聞之余,同時蔣忠文也被吩咐監察監獄是否有齷蹉。

“我知道,重點是不義,不過從一個本該坐牢的人卻改名換姓,離開了監獄生活,這監獄都會是好的嗎?

怕是里面不知黑了多少?”

這話一出,旁邊的人都緘默。

“找到了這個小子身份了嗎?”

忽然,有人指著屏幕上出現的蔣忠文身影。

“等一下,那邊已經收集學籍資料,傳過來還要些時間,這機械師的學籍難搞是出了名。”

旁邊一人看著資料傳輸,待一接收完,他立馬進行比對。

噠。

手指敲打,關于蔣忠文的資料就躍于屏幕之上,大部分都是公示的資料,像學號,大頭照,名字......這些不在保密工作中的資料。

而在保密中的圖紙,能級,技能......等卻被鎖在了‘老韓’智腦庫,除非有人敢利用黑客技術攻擊,去竊取保密資料。

不過要是這樣,這伙人也就動了不該動的手段。

整個機械師群體最忌諱的事情,但凡有人以這個名頭,一群人只有一條路了。

“他叫蔣忠文,果然。”

一人手指屏幕仿佛發現了什么大秘密似的,語氣確鑿,整一個福爾摩斯大偵探的架勢。

“是會長說的那個學閥老狗的掛名弟子。”

他怨恨是有緣由,賈教授有一主研究路線就是生物機械領域,而這個領域牽涉到人體,又繁復,涉及的知識層面廣。

相應為了普通技術瓶頸,人體實驗也是進行最多的教授之一。

掛名在各大實驗室,場所的賈教授可不代表一個人研究,像新都大學的研究所只是其中一個,由他率領的科研團隊甚至遍及外星。

外星智慧物種都能當成‘大體老師’研究給人看,更遑論這。

攤子大了,難免就有虱子。

關于一些人體實驗的黑幕也曾有過,就算是賈教授指使,但也受牽連,名聲在一些組織不太好。

還有仇人污蔑,這自然讓眼前這個有親人就因一場禍事受到牽連致死的人記恨的基礎再加恨。

“你說要沒有齷蹉,他怎么讓一個學生過來,一定有鬼。”

先入為主的觀念,其他人覺得話有幾分道理。

“等等。”

屏幕內的蔣忠文喚起了個光幕,上面閃爍著什么信號,不過由于無人機不敢飛太近,導致屏幕上并不清晰。

“你們看,他在做什么?”

而眾人盯視的蔣忠文調取了監獄網絡,從虛擬量子網絡監測到了監獄的局網出現了問題,順著顯露痕跡。

他先是看向左,然后從左到右偏移,每次都在一個方位停留一陣,看著那漆黑的夜色。

“不好,他是不是發現了我們,先退,把影像保存,等搜齊資料再找他們的麻煩。”

可未等他們行動,只見面前的網路呈露一個笑臉,仿佛在嘲笑他們般,任他們如何做,屏幕都‘固’死。

別說什么影像,甚至連關于蔣忠文在內的資料都刪除了。

不用是不是,從結果來看,確實被發現了。

監獄那邊的蔣忠文不動聲色,所做并不足為外人道,旁觀著貨車轉運情況,隨后回臨時住所。

這才調出截取的影像片段,看著有些眼熟的人臉,又想著消失得無形無跡的信號。

“一個應該是來找事的關懷組織成員,另外兩個信號是誰,一個技術挺不過,反應夠快,另外的電子信號聲卻怪得很。”

他抵住耳中的耳蝸,聽著那段截取的音頻波粒,聲音怪異且尖嘯,密密麻麻,重復率很高,變調不大卻極為復雜。

滋滋......聽了良久,隨后建檔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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