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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

  • 重生之衰女開掛記
  • 繁花葬狗
  • 3138字
  • 2020-04-28 13:56:06

一輪清月掛墻頭,難得的好風景。

花雨殤正在高高的墻檐青瓦上躺望清月,一腳支起,一腳疊著,一手放在枕下,另一手提著一個小黑壇,壇沿吊著的穗子被風撩起挽在了她白皙的手臂上,穗子正在悠悠地晃蕩。

陌玄藍抬頭看著她。道:“你在上面做什么?”

花雨殤一改往日的放浪不羈,淡漠的道:“破破,今日借你墻檐一用。”

陌玄藍靜靜地看了她片刻,不再詢問,抬步入屋。

花雨殤繼續(xù)邊喝酒邊賞月。滿院的桂花香,摻合著醇厚的酒香,把她迷得七葷八素。

花雨殤小聲的嘀咕道:“還是這里的酒好,花也香些”

第二日整個星府,炸開了鍋。

陌玄藍的房門被人拍得砰!砰!砰!的響。

星家家仆啊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玄公子?玄公子?你在嗎?”

陌玄藍打開房門。

啊德急急問道:“玄公子,可有見到我家小姐?”

陌玄藍道:“未”

啊德急了,嘀咕道:“也不在,這……”

陌玄藍道:“或許是上街了”

啊德?lián)u頭道:“都找過了,連她從未去的地方都找了,未見,夫人急瘋了,顏家來人了,說要見小姐的?!?

啊德說完告辭走了。

陌玄藍思索良久,抬頭望向昨夜花雨殤躺的那塊墻檐,一個黑漆漆的酒壇立在青瓦上

酒壇上的紅穗子正隨風飄動。陌玄藍足下輕點,一躍而起,輕輕的落在了墻檐上。拿起酒壇下壓著的兩張紙,一張小的上面寫著破破收,下邊是一張銀票。其余再無其他。

陌玄藍皺了皺眉頭。

這個女人她要做什么?

羨子嬌暴跳如雷,一聲更比一聲響:“她還跑到廚房拿了兩只雞,庫房里領了筆錢,還在自己房間刻上,“走了”兩個字,她星蔓蕊是誰給她的這個熊心豹子膽”

眾家仆心道:“還不是您給的嗎?交代好的,要錢給錢,要啥給啥,現(xiàn)在倒好,把這瘋小姐膽子養(yǎng)肥了,可不得作妖起來了”心里想著嘴上卻不敢言說,各個低著頭等著挨罵。

羨子嬌越想越是生氣:“你們給我再四處尋找,找到了直接給我扔房里鎖起來,直到顏家來要人為止”

啊福道:“夫人,顏家那邊……”

羨子嬌吐了口氣道:“顏公子那邊今日來的人,已回去,將此事告知給顏公子,想必那邊,也會幫著尋找,只是若是一直尋不到……?!绷w子嬌眉頭緊鎖,若是尋不到,怕是這婚事便會作罷。這無疑對于星家百害而無一利,星家雖家業(yè)不小,可是弱在人丁單薄,而唯一的星家未來家主又是……。羨子嬌心里有苦難言,她再強,終歸還是會老,會死,而星蔓蕊和這諾大的家業(yè)必需要有一個強大的世家做為堅強的后盾才可保住星蔓蕊和星家祖輩留下的家業(yè)。而顏家無疑是最佳之選。雖然顏家至今對為何會娶星蔓蕊都是明面兒話,并未明示,但對于星家來說又有何影響,他顏家敢娶,她星家就敢嫁。只是,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必須不惜一切代價的找回星蔓蕊。若是要問世家之中誰能有那個能力在短時間內(nèi)快速找到一個人,那么非玄子道的紫,陌,兩位管事不可,而紫陌兩位管事。如今就有一位身在他們星家。

羨子嬌心下一喜,帶上啊福直往陌玄藍

住處走去。

路上,啊福心有疑問道:“夫人即早以知曉此人身份為何不早告知小姐和府上?!?

羨子嬌道:“玄子道一向是無亂不出,也極少出現(xiàn)在世家之中走動,這個陌玄藍我也只聽說名字,并未見過本人,這次也是憑的猜測,再則此人來我星府目的為何,我們也不可知,所以,原想靜觀其變,看看情況再說。誰料想,這死丫頭來這一出,倒是殺了我個措手不及,現(xiàn)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盼此人能夠替我們找到星蔓蕊。”

兩人來到陌玄藍住處,啊福輕叩門,道:“玄公子?玄公子?在嗎?”

里面靜默無聲。

羨子嬌使了個眼色,啊福便直接推門進去,里面卻空無一人。桌上留了封信。

羨子嬌看完那封信后道:“既然他已經(jīng)去尋了,我們回吧!”

花雨殤,自從,從星家風風火火跑出來后,也是累得夠嗆,于是尋了一個小鎮(zhèn)滿大街的找坐騎。打算騎著坐騎一路破爛收向西。

可是,找了好幾家,卻沒一個對眼的,沒辦法只好出個高價購買,價錢好,自然萬事順意。不久就來了四個可選的,馬販均都是按花雨殤說的要求,找來了的均是一身的雪白。其中有一匹白馬表情甚是高傲,這馬比別的馬白很多,年齡也小,眼睫毛很長,脾氣不好,對于花雨殤看它,那是一臉的不屑,于是花雨殤付了錢,就拉著那匹白皚皚的高傲小白馬上路了,但奈何這馬不光高傲,還有個壞脾氣,

明明是馬,確是要看心情才給騎,吃的也是各種講究,吃草要吃嫩芽,喝水要喝干凈的溪水,連睡個覺都得給它鋪上一層厚厚的軟草,草要軟不能刺身。吃不飽會生氣,睡不舒服也會生氣,走多也是要生一通氣的,就連主人穿衣打扮不入它的審美標準,它也是會發(fā)脾氣,發(fā)脾氣時就會靜默無聲,無動于衷。哪怕你死拉硬拽,它是怎么也不會走的。所以必須每天連拖帶哄才能上路.

這馬不好伺候,把花雨殤氣到不行,這叫什么事,本來是見它眼神傲慢想給它搓搓銳氣,這樣路上也不會悶得緊,誰知道人家銳氣沒挫矮,自己的脾氣倒給挫沒了,每天像哄祖宗似的哄它。還得變花樣的哄著。

就這樣,走走,停停,哄哄,每日他走的總是比坐的多,就這么熬了幾日。

才經(jīng)過一個大村莊,莊外有棵大榕樹,樹下綠陰一片,榕樹邊有條小溪,溪水潺潺,波光粼粼。走到這,那馬又不肯走了,不用說了,渴唄!人家這是鬧要喝水了。

花雨殤把它牽到溪邊讓它自己喝去,它仰著脖子就是不低頭,不低頭怎么喝水?花雨殤隨著它的目光看去,原來那有個葫蘆瓜的水瓢兒。原來人家是讓她給它打水來喝,這是什么鬼操作,純屬活生生的故意折磨人。

花雨殤氣結(jié):“哎!我說,你講講理行嗎?到底你是主子還是我?”

那馬又開始生氣了。馬一生氣,后果很嚴重。

無奈只能等馬消氣,又是一番左哄右哄。正哄得團團轉(zhuǎn)。遠處走來一行人,這些人都是村婦打扮。里面有個小姑娘圓圓的臉,總是笑著,看起來就像一個會笑的小蘋果。也許是打算來溪邊洗衣服的,一個個端著盆,拿著洗衣的棒槌,,見她一個人牽著馬站在溪邊舀水喂馬,雖看得稀,卻是不敢過來。原來花雨殤出門為了方便都是換的男裝,此刻也是穿著男裝,她這一身加上一些臉部修飾,這么一看,可不是男子,是什么。

她沖她們笑笑,牽著馬往榕樹那坐去,騰了地方出來。

那些人見她有心相讓,都大膽的走了過來,將盆里的衣服拿出來,打水的打水,將衣服浸濕的浸濕,那少女對他剛才的有心相讓心存感激,朝他微微一笑。禮上往來他也報還一笑。

“她歡嬸,你家男人也上那山去了?”一個婦女邊洗衣,邊問旁邊的那名婦女。

“昨日便去的,不去能行嗎?家里都指望著呢。”

“可是都說那山自從山墳崩塌后經(jīng)?!?jīng)常發(fā)生死人的事?!蹦菋D女許是害怕,說話聲音都有些抖。

歡嬸手上動作頓了頓,眼神,閃了一下。

那婦女見歡嬸表情是一臉的憂心忡忡。

頓覺自己說話略為不妥,又寬慰道:“她歡嬸,你看我瞎說個啥,村里大伙都是結(jié)伴去的,這么多人,能有什么?我這也是糊涂了”

旁邊洗衣的婦女也幫著寬慰道:“歡嬸,別聽她瞎說,那山我家的也去過,后來不也是平安回來的嗎?若是這幾日不是家里事多,他都會去?!?

大伙這么一安慰那叫歡嬸的這才有了心的繼續(xù)洗衣。

花雨殤聽了一會,對他們口中里的山感了興趣。越怪異,越危險的地方,就越適合她。指不定這山就可以幫她回到現(xiàn)時中去。想到這便下了決心要往那去。

那些洗衣女,洗好了衣服,準備回去了,臨走前,花雨殤禮貌的上前詢問了那山的方位,開始那幾名婦女聽說她要去那,頗有些吃驚,聽她說是為了養(yǎng)家糊口后,才指明了他方向。那名圓臉小姑娘最后給他遞過來一個半白不白半青不青的瓜給他。,“這個給你路上吃”也不知道她怎么得來的.瓜不僅美觀,還聞著有股淡淡的清香。

花雨殤詫異的接過瓜,報與她一個自認為不失禮的笑容。那匹小白馬仰起頭,就要去咬他手上的瓜。花雨殤趕緊往身后一收,見它對這瓜垂涎不已。

內(nèi)心豁然一亮對它誘惑道:“想吃?行,只要你聽話”。說完爬上馬背,將那瓜朝那馬眼前晃了一下,那高傲的小白馬眼睛都直了,開嘴想吃,花雨殤又一回收道:“給我走一個瞧瞧!”這馬似乎能聽懂一般,撅起蹄子狂奔起來,一路塵土飛揚,跑得那叫一個飛快。

馬不停蹄的趕到了一個山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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