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辰洞天-春秋世界
東土燕府-首都燕城
燕城第八學院
這天,何歸和洛墨一前一后走出門后。
“走了?”應空說道。
“走了!”李舟肯定地回答。
說著,李舟在床上坐起身來。
應空看到李舟準備起來,也連忙爬了起來。
李舟看著應空慌忙的樣子有些無語。
兩人收拾完后,李舟準備出門,應空卻攔住了他。
“反正也沒事,不如下象棋吧!”應空急忙說道。
“我有事情做。”李舟連忙反駁。
“什么事?”應空追問道。
李舟沒有回答,應空卻接著說道:“你不會是不敢吧!”
“無聊!”李舟不想理會應空,想要離開。
應空卻攔著李舟,不讓他走。
“今天你非要跟我爭?”李舟問道。
“對!”應空認真地回答。
李舟不想跟應空吵,默認了應空的要求,往回走去。
應空跟在李舟的后面,也走了回來。
應空搬來桌子,拿出象棋。
各自擺好棋子,對局正式開始。
宿舍被迷霧籠罩,當李舟回過神來時,發現已經來到了一座城池前。
城門上方寫著三個大字:
應空國
李舟沒有猶豫,走進了城中。
映入李舟眼簾的都是寺廟,街道上各種僧人。
李舟邊走也看,聽著這里的文化。
“施主有緣了!”一個黃衣僧人站在一個寺廟前,對另一個紅衣僧人說道。
“有緣了!”紅衣僧人回了一禮,將黃衣僧人請了進去。
化緣嗎?李舟有些疑惑,猜測了起來。
“有緣了!”另一邊,一個白衣僧人對寺廟中的另一個紅衣僧人說道。
說著,白衣僧人就將手中的東西遞了過去。
紅衣僧人拿到東西,也將手中的東西遞了過去。
白衣僧人拿到東西,雙方各自散去。
以物易物?但是他們看都不看一眼,怎么知道雙方的物品是否對等。李舟更加疑惑了。
走了許久,李舟發現都是寺廟,人們的交易都是以物易物。
也有不交易只化緣的僧人。
李舟發現,這里沒有商人,沒有錢幣,沒有女人。
“請問這里為什么叫做應空國?”李舟按耐不住好奇,拉住一個黃衣僧人問道。
黃衣僧人被拉住也不生氣,只是解釋:“因為這里有座應空廟。”
“那應空廟在哪?”李舟問道。
“城中處處都是應空廟。”黃衣僧人再次回答。
“可是每個寺廟都有名字,我沒有看到一個寺廟的門上寫著應空廟。”李舟不是很理解黃衣僧人的意思。
黃衣僧人沒有說話,只是笑著搖頭,轉身離開了。
李舟也沒有阻攔,只是更加奇怪,也更加好奇,想要知道其中的規律。
另一邊,應空也來到一座城池前。
城門上方寫著三個大字:
李舟國
應空笑著走進了城池中。
看著城中車水馬龍,人山人海。
可是卻沒有一個闖紅燈的。
走進餐廳,沒有抽煙,沒有喝酒,沒有說話,只是吃飯,安靜得有些可怕。
原來是《千秋》。
〖地陰秘籍〗《千秋》
〖屬性〗道教
〖評語〗清靜無為,可得千秋。
應空這樣想著,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應空記得很清楚,那里拜師的一百天。
那天,應空的師父專門將他叫到身邊,對應空說:“你知道我們的敵人嗎?”
“敵人?”應空不是很理解。
“我們的敵人至始至終只有一個,那就是道教。”應空的師父告訴應空。
“為什么我們會是敵人呢?”應空不理解。
“在兩教初創時,道教以天地為師,而我們釋教以真心為師。那時,雙方的創教者相遇后,進行了一場論道,據雙方創教者說是不分勝負。”應空的老師說到這里,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應空已經了解師父的性格,也沒有催促。
過了一會兒,接著說道:“創教者的心胸無疑是廣闊的,可以求同存異,但是后來的傳承者的心胸卻沒有那么寬闊,加上教義的差別和利益的糾紛,導致雙方的爭斗越來越大,最終變成了死敵。”
“那遇到道教的人應該怎么辦呢?”應空尋求解決敵人的方法。
應空的師父滿意的點點頭,說道:“避開,我告訴你這么多,就是希望你做事冷靜,不要沖動。”
應空有些不服氣,但也沒有反駁。
通過這么多天的觀察,應空勉強發現了對方的弱點。
以天地為師,這沒錯,但人是有缺點的,人終究不是天地。這個城池看似美好,但就如同炸藥桶一樣,一點就爆,就像李舟這個人一樣。應空自信的想著。
應空在城池中找了一處空房,開了一家名為‘情緒’的店,主要經營情緒梳理。
另一邊,李舟也發現了應空國的問題:
第一,應空國沒有黑夜,太陽一直掛在天上。
第二,應空國有一處嬰河,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嬰兒順流而下。李舟順流而上,發現河流上方有一處泉水,李舟猜測嬰兒應該是這處泉眼產生的。
如果應空國有了男女,有了黑夜,會是什么樣的呢?李舟這樣想著,心中有了主意。
李舟在應空國開了一家道觀,主要經營就是解決難題。
這天,李舟正看著一顆白色的玻璃珠,心中想有:快了。
有一僧人來找李舟,問:“如何永恒?”
“你們就是在永恒的路上前行。”李舟笑著回答。
“可是這不是真正的永恒。”僧人面露不滿地說道。
李舟看著白衣僧人,笑著說道:“喝一口嬰河之源的水,即可永恒。”
“真的?可那是圣河!”白衣僧人面色發苦。
“那就沒辦法了。”李舟笑著說道。
白衣僧人迷茫著離開了。
終于滿了,李舟這樣想著,隨手將玻璃珠扔到了地上。
李舟看著玻璃珠碎的滿地都是,想著:送你的禮物,希望你能喜歡。
與此同時,應空把玩著一顆彩色的玻璃珠。
就在這時,有人來了。
“請問需要梳理什么情緒?”應空的聲音很懶散,手繼續把玩著玻璃珠。
“錯者是有罪的。”來人面無表情地說道。
“什么?”應空好像沒有聽清,問道。
“犯錯的人應該受到懲罰。”穿著休閑服的少年繼續說道。
“你說的沒錯,但是如果犯錯的人同時是受害者,理應減輕處罰,因為他已經受到了懲罰。”應空淡定的反駁。
少年有些慌張的說:“你說得不對。”
“哪里不對了?”應空笑著反問。
“我要回想想!”少年逃似地跑走了。
看著手中的玻璃珠,應空笑著打碎了。
宿舍的門開了,何歸和洛墨回來了。
洛墨看著棋盤上的棋子一個沒動,這兩個人只是盯著棋盤發呆。
“干嘛呢?”洛墨問了一句。
兩人同時驚醒,異口同聲的說道:“你輸了!”
“還沒下了,誰輸了?”洛墨有些不解。
兩人看了洛墨一眼,又異口同聲的說道:“沒事。”
莫名其妙,洛墨這樣想著,沒有管他們,去干自已的事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