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白云出去后,初見月做在辦公桌后邊,看著桌上的電腦自己靜靜的思考著,這件事情到底是來源于客人對他們的服務態度不滿意,還是因為什么別的事情呢?又或者是不是她得罪了什么人故意給她找茬?
下一秒初見月就推翻了這兩種想法,如果客人真的是對客棧或者是他們的服務態度不滿意,大多都會當場說出,即使當時不說也會在走的時候,或是在一個他們認為適當時機提出來。
而且她還專門準備了一個客戶滿意程度表,在客人退房的時候都會填寫,這些表格每周一匯總都會拿給她看,看完之后她也會放起來,不會亂丟掉,如果真的有客人有不滿意的地方,她怎么也會知道。
這段時間倒是沒看見什么不好的評價,店員跟客人發生沖突什么的也就更不可能了,除非是遇見那些非常蠻不講理或是咄咄逼人的客人,一般遇見這種事情她一定會是記憶猶新不會忘記,可是這種事情也是基本上半年不會遇上一件這種事情,畢竟現在的人素質還是很好的,那種素質低下的也是極個別了。
另一種可能,就是她得罪了人,人家給她故意找茬,這段時間她大多時候都在客棧待著也沒接觸什么人,倒是客棧迎來送往好多人有時候會閑聊兩句,但聊得也大多是些閑話或者是哪里的風景好,或者就是聽那些有故事的客人們講講自己的故事。
基本大多時候上她都是作為一個聆聽者的。
這也不會得罪什么人啊,初見月有些煩躁的敲敲頭,突然想到不會,不會是上次在林洛江公司的宴會上,‘調戲’她的人吧。
隨后又搖搖頭,對于自己初見月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沒到那種會被別人念念不忘的地步,而且那天她也沒說什么‘大逆不道’的話,那幾個人也是公司高管哪有時間來跟她一個小人物找茬。
哎,想不透啊,初見月靠在椅子后邊,投過窗戶看向外邊,這天好像又有點陰了,真是‘陰晴不定’啊。
初見月一直在辦公室坐到童流年打電話來找她吃飯,才從從辦公室走出去。
童流年,從杜楓浦房間出去后,自己跑出去找了地方發泄了一下,又靜做了一會有點餓了,就去找初見月吃飯,想著跟初見月好好吐槽一下杜楓浦,問悠悠他們初見月在那都說不知道,最后就只能打電話了。
初見月接道童流年的電話,從辦公室去了餐廳。
到餐廳后,一眼掃過去沒看到卻童流年,想著明明說自己在餐廳,現在看不見人敢騙她,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
“哎,我在這呢。”
初見月聽道這聲音,舉著手機往這聲音的方向看了看,看見童流年站在餐廳最角落的地方。
童流年看到看到她向她走來后就直接掉頭進了后邊的隔間。初見月有點疑惑她們倆人吃飯選什么包間?
初見月也進去后,看到坐在對面的童流年一臉不高興。走過去順手摸了摸童流年的頭才坐下。
“怎么了,這是誰惹我么大年啦。”初見月故意用疑問的語氣問道。
童流年幽怨的看著初見月沒說話。
“讓我猜一猜啊。”說完初見月還真的認真思考了。
童流年還是一臉幽怨的看著初見月。
“我猜是不是,杜楓浦啊。”初見月故意有點試探的笑著說道。
童流年聽了狠狠的點了點頭。
“初見月,他‘調戲’我,他竟然‘調戲’我,他里來的這么大的膽子。”童流年一臉懷疑人生的說道。
初見月只是覺得可能是兩個人只是拌嘴了,可能童流年還拌嘴輸了所以不高興了,卻是沒料到上去就聽見童流年說她被“調戲”了。
“‘調戲’。”初見月有點吃驚。“你說他‘調戲’你。”
“哎,你那一臉不相信的表情是什么。”童流年看著初見臉上的表情問道。
沒錯,初見月臉上有點驚訝還有點不相信,對就是不相信,雖然她了解到的是現在杜楓浦好像是喜歡童流年,還在追求階段,在追求階段趕‘調戲’童流年,這就不怕直接被判死刑嗎?
而且她覺得杜楓浦有時候雖然愛開玩笑,但是也不像是那種對別人動手動腳的人啊。哎呀不對不對,她是不是想多了,可能倆人只是鬧著玩,被童流年說成‘調戲’,自己想多了,想多了,杜楓浦不像那種人,對于這段時間對杜楓浦的接觸,對于他的人品方面自己還是很有把握的。
“沒有沒有,我可能想多了。”初見月一本正經的說道。
隨后就收到了童流年一個滿含深意的眼神。
“你干嘛了?跟我講一下。不對是他對你做了什么。”童流年說道。
隨后童流年把杜楓浦對她干的事情快速的講了一遍。
初見月聽完后,覺的這是倆人相互在‘調戲’啊。感覺好像又有好戲看了,萬一倆人調著調著調出感情來那不正好嗎。嘿嘿,如果這么想似乎也是不錯的。
“啊,氣死我了。老娘一定要扳回一局。”童流年突然打斷了初見月的思路。
這個時候就要順著姐妹說,因為順著說,接下來才能看好戲啊。這一刻初見月覺得自己好‘狗’但是為了姐妹的幸福‘狗不狗’的也不重要了。
(小劇場:年:月你此時的想法還真是讓我覺得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啊。
月:哈哈,相信我,如果咱倆調換你也會這樣想,估計會比我更亢奮。
飄飄:沒錯,你倆真相了。)
“對,沒錯,必須扳回來,這是面子問題。”初見月一本正經得說道。
后邊初見月又順著說了幾句,實在是沒忍住笑了出來。對面的童流年見狀說道:“我發現現在挺能忍啊你。”
一聽這話初見月笑的更開心了。“怎么不憋死你。”童流年一臉你是個智障的樣子。
“你你看出看出來了。”初見月笑的有點接不上起來了。
“我這生著氣,你卻只想看戲。我這是交的什么朋友。而且,我是生氣又不是智商掉線。怎么聽不出來你話里的意思。”童流年沒脾氣的說。
初見月的確是故意順著童流年說的,因為她覺得吧這更像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一些‘小情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