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剛剛為什么,不想我看到你?”江潮海有點嚴肅的問道。
“沒有為什么。”江畔搖搖頭說道。
江潮海沉默了一會兒肯定的說道:“你以為我是爺爺派來的說客吧。”
江畔沒有說話好像有點默認的意思,江海潮看了一眼江畔的表情接著說道:“哥,雖然我不知道當初你為什么不聽爺爺的話學醫,但是我一直是站在你這邊的啊。對于你跟爺爺之間,我能做的就是不站在爺爺那邊來勸說你。”
江畔聽完這話,抬手扶上江潮海的肩膀,拍了拍。又故意開玩笑的說道:“爺爺,要是知道你說這樣的話,可能會傷心吧。”
“可是,我也不想你為難傷心。”江潮海說道,江家是醫學世家,他們的曾爺爺,爺爺,爸爸,全都是學醫的,他跟江畔更是從小就被爺爺帶在身邊學習,對于醫學的天分,江畔幾乎要比他高很多,就在所有人都認為江畔跟他以后必定走的會是醫學這條路線的時候,但只有他選了醫學,江畔卻選擇了設計,一個跟醫學毫無關系的專業。
當時他也很疑惑,也問過江畔,為什么不走醫學這條路,如果選醫學將來江畔的成就將會是不可限量的,以后肯定會是醫學界的又一顆閃耀的新星。當時江畔給他回答只是醫學界新星很多,咱們江家也多得是醫學界的專家,以后你也一定會是,所以少一個他也不會怎么樣,而且他對醫學沒什么興趣。
后來他在怎么問,他也只是說沒興趣。為此爺爺后來為此,還大發雷霆。之后爺爺就跟江畔較上勁了每次江畔回家都會跟江畔說讓江畔從新走醫療的路線,還帶著大家一起來勸,當年江畔18歲大學,到現在28歲,10年,爺爺還是沒有放棄,這讓家里其他人也都很無奈。
而,江畔的父母對此事卻是一個江畔開心就好的態度,對于江畔的選擇不會過多干預。
江畔跟江潮海兩個人又稍微聊了一會兒,倆人一起走出去。
這次江畔跟著江潮海一起走進了診室。
在倆人進去診室的時候,初見月剛好拿完藥回來,正好看了倆人一個背影。
初見月進到診室沒多久,白云,童流年跟杜楓浦帶著剛拍好的片子回來了。
童流年把手中的片子遞給江潮海,江潮海看了看說道:“跟我想的情況差不都,腳踝處骨頭錯位了,要進行一下骨頭復位,然后要2到3周的打石膏在這期間錯位的腳盡量不要動,所以需要有人照顧他。”
“2-3周,小半月。”童流年說道。
“他這算好的,錯位也不是很嚴重。進來吧我給你先復位。”江潮海,說完,直接走向里邊的屋子。白云又把江畔背了進去,童流年也跟了進去。
初見月趁著這個空檔,把拿好的藥,分別給了其他三個人。這時候白云從里邊走出來,對其初見月說道:“里邊可能還要一會兒才行,一會還得打上石膏,要不先回去一部分。”
初見月覺得可以,又轉身問其他幾個人的意思,都沒有意見,畢竟自己都看好了也很累了在這里等著也很無聊還是早點回去吧,都很累了。
“那小白,你跟小一先帶他們回去吧。”初見月隨后說道。
“好。”白云點頭,表示同意,又說到:“那我先回去,給你們準備點吃的。”
隨后,白云又抱起那個女客人,小一跟另一個女客人扶著林霰,向門外走去。
初見月跟江畔把,他們送到樓梯口后就回到了診室,立刻坐到了凳子上,江畔后初見月一步進來,進來就看到初見月坐有點攤在凳子上的感覺。走過去坐到她旁邊。
江畔剛坐下,就聽初見月深深的吐了一口氣出來,然后說道:“幸好,這人都沒事,要是萬一出點事情,我可就要關門了啊。”說完把頭稍微往江畔那邊稍微測了測。
“哎,今天搞得我真是身心都很累啊。”“江老師,你累嗎?”初見月一會兒蹦一句的說道。上一句也不接下一句,也不在乎江畔回不回她。
江畔在一旁坐著,聽著初見月一句一句的說,其實不是他不回復她,是每次他要回復了,初見月就開始說下一句了,再后來江畔發現其實初見月好像也不用他回復,所以他就在旁邊靜靜的聽著。
等了好半天后,江潮海從里邊走出來,告訴他么弄好了,石膏也打好了,在拆石膏這一段話時間之前盡量不要讓那只腳用力。
聽完江潮海的話,江畔去里邊背杜楓浦,初見月就又問了一些關于杜楓浦腳的注意事項。
江畔背著杜楓浦,跟童流年出來后,江潮海轉身對著杜楓浦說道:“記得,一周來檢查一次。”
“好。謝謝醫生。麻煩了。”杜楓浦點頭道。
“謝謝醫生。”童流年也說到。
“江醫生,辛苦了,再見。”初見月也說到,然后走到童流年旁邊,扶住她,今天童流年也是很累了,雖然她沒有受什么傷,但是從上山到現在也沒閑著,很累了。
江畔跟江潮海倆人也對視了一眼。
四人上車,走出醫院停車場后,初見月坐在副駕駛扭頭看向后邊,發現童流年已將閉著眼靠在杜楓浦的肩膀上睡著了。
看著初見月想說什么,杜楓浦搶先在嘴邊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然后又指了指旁邊的童流年,示意初見月先別說了。童流年知道杜楓浦的意思,是讓她別把童流年吵醒了。
初見月本來想問問,今天怎么突然就想起爬山去了,還有想問問童流年杜楓浦到底是什么關系,但是看現在的情況還是等著明天再問吧。初見月沖著杜楓浦點點頭表示明白后,又把頭扭回去。靠在座位上,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幾人回到客棧的時候,都快11點了,白云一直等著他們,然后帶他們到餐廳簡單吃了點,就各自回房間了,今天確實是很累了。
江畔送杜楓浦回去了,童流年也去了,最后初見月又問了問,其他幾個人的情況,白云說沒事后,初見月才放心的往自己屋子那里走去。
快到門口的時候,遇到了送完杜楓浦的江畔,又問了問杜楓浦的情況,然后打著哈切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