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月關上車門走過去,想著,她們還真是挺有緣的,中午剛見過現在又見了。
林霰走上前很驚喜的說:“見月,這也太巧了吧,這都能遇上,那真是老天派來幫我的。”
江畔這時也走過來,看著林霰身后的車子,問道:“車子拋錨了?”
林霰聽道江畔主動問候,很高興但是表情還是一副憂愁的樣子說道:“嗯嗯,好像是汽車發動機的問題。”
“我先幫你看一看吧。”江畔說完想壞了的車子那里走去。
初見月在旁邊問:“打救援電話了嗎?”
林霰點點頭說道:“打了,但是還沒來。”
江畔檢查完之后回來說:“的確是發動機的問題,等救援來修吧。”
“霰姐,你這是要去那?”初見月問道。初見月其實心里大概知道她去哪里。但是還是想要問一問。
林霰笑著說:“哦,去“春江”客棧。是個客棧聽他們說環境不錯,我們工作室這次組織的寫生在那里。因為前兩天出差所以沒法跟其他人一起到。”
初見月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林霰看了看江畔,又說:“你是來陪江畔的嗎?”
林霰說完后,初見月以為自己聽錯話了,林霰是真不知道還是在裝糊涂啊。林霰等著初見月說話。
旁邊的江畔說道:“見月就是那家客棧的老板。我們工作室現在跟她有合作。”
林霰聽后很吃驚。“是嗎。”又看向出見月說:“見月你就是老板,怎么不早說,害我誤會了。真是的,對不起啊。”林霰語氣中還帶著點懊惱。
初見月聽著這話多少還是不舒服的,又想著不能把人往壞了想萬一人家真是隨口說的,自己當真了,顯著自己氣量小。
初見月不知道改說些什么,就笑著說:“沒事,沒事。”
江畔在聽著,把林霰那些小把戲看的透透的,林霰是把初見月看成敵人了。所以話里帶話陰陽怪氣,她肯定也是知道初見月就是‘春江’的老板,所以她就是故意的,他江畔這要是看不出來那他這28年也是白活了。
“別在這里站著了,上車吧。你不是不舒服嗎。”江畔對初見月說道。
聽道江畔說初見月不舒服,一旁的林霰也趕快說道:“你不舒服嗎,那趕緊上車休息吧,江畔在這里陪著我就行。”
初見月也聽出了江畔這是在幫自己解圍,又猶豫這自己去車上把她倆留在外邊好嗎?畢竟江畔對她還是挺照顧的自己這個時候拋下他還挺不仗義的,但是這本身就跟她沒什么關系她瞎牽扯什么。萬一自己留下,好心當成驢肝肺,自己反而給招惹一身騷。那多得不償失啊。
江畔也看出初見月的顧慮又說:“上去待著吧,休息下。我正好有點公事要跟她說一下。”
初見月聽了江畔的話也就不再多想了說:“既然你們有事情談,那我就不打擾了。”說完就走到車旁打開副駕駛做進去。
江畔看著初見月做進去后跟林霰挺默契的走到了車尾。林霰撩了撩頭發神色正常的說說:“什么公事你說。”
江畔笑笑直接說道:“你知道我要說的不是公事。”
林霰裝糊涂道:“哦,那是什么私事,不能給見月聽,特意說給我聽嗎?”
江畔有點苦惱的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直說了,你現在這樣子已經影響到我了。”
“我那樣了。”
“你自己明白。”
“我不明白。”林霰突然提高分貝。“我不明白,我從大學就一直喜歡你,但你卻感覺不到,我不明白,我主動追求你,你卻從來不回應,反而還越來越疏遠。明明我們之前是那么的默契,在外人眼里我們也是實力相當,怎么,怎么現在都不一樣了呢。”林霰看著江畔紅了眼眶。
江畔看著眼前的林霰說道:“因為這是兩個人的事。一廂情愿是沒有結果的。”
“一廂情愿,你說我是一廂情愿。”林霰有點崩潰的說道。
“雖然這可能對你來說這些話有點殘忍但是,我還得對你說,以前在學校我認為我們只是同學朋友的關系,現在在工作中我認為我們是同事,是朋友。如果我有什么做的讓你誤會的地方,我給你道歉。”江畔淡定的說道。
江畔心里很明白,他對林霰絕對沒有一點其他感情,以前或許還有友情,那現在的確是什么都沒有了。他認為他跟林霰之間還沒有達到那種即使做不了情侶還能做朋友的感情,即使她可以當做什么也沒發生,他也不能。
林霰聽完江畔的話后,眼淚就止不住的掉下來了,說道:“這么多年的情誼,我不相信,那你之前在我因為得罪人被之前公司辭職時,是你把我介紹給“纖塵”的老板的,是你一直幫助我啊。”
“你自己也說了,這么多年的情誼,我當時只是再幫我的朋友。”江畔無奈的說道,又想是不是因為自己的幫忙然后被林霰誤會了吧,不是說人在受到困難的時候,如果有人來幫助她,那她一定會永記在心。這時腦海里蹦出來個小江畔,拿著錘子一邊錘一邊說:“江畔,別自戀了。”
林霰聽著,江畔說的話,眼淚流的更厲害了:“你真是用著最溫柔的語調,說著最狠心的話。”
“如果我含含糊糊,對你和對我自己都是不負責。就這樣吧我祝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說完江畔從口袋里抽出紙巾遞給林霰。
林霰接過后,江畔看著林霰身后接著說道:“擦擦吧,救援隊到了。”
林霰苦笑,抽出一張紙巾,開始擦自己的眼淚。“我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嗎?”
江畔沒說話,只是看著林霰笑了笑。
林霰知道了,他是真的不喜歡她啊。什么女追男隔層紗,這些話還真是信不得,不對可以信,前提是,你在那個人心里得有個位置才行。說白了還得是雙向奔赴啊。
救援隊到了,江畔跟修理的師傅說了說車子的情況,師傅很快修好了。
師傅走后,江畔走到林霰面前說:“車修好了。”
林霰點點頭,說:“江畔我明白了,以后我不會在影響你了。”
“謝謝。”
“還真是一點都不掩飾啊。”林霰說道。
江畔重新回到車上,林霰的車就跟在后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