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把車開過來,初見月做副駕駛,兩個姑娘坐在后坐。車子開出機場沒一會兒,雨就變大了。后邊還有點堵車。這下回去肯定就晚嘍初見月想。
在車里坐著閑的有點無聊,就聊了會兒天,兩個客人知道了初見月是客棧的老板娘,就聊著問初見月客棧里的一些情況。但是初見月看著兩個姑娘,一邊跟她說話眼神卻時不時的往江畔哪里看。初見月看江畔只是專心的開著車,也不知道發覺沒發覺。
初見月以為兩個姑娘會向她打聽江畔的情況,她都開始想一會兒人家問她要怎么說了。但是她們聊到最后都沒問,這讓初見月稍稍有點失望啊。過了會兒,初見月發現坐在后座的兩個人都睡著了。初見月想著應該是坐飛機累了。
路上,處于禁言模式的初見月最后也成功打瞌睡了。去機場的時候還能跟江畔說個話,現在就不能出聲了。而且初見月本身就是一坐車就容易犯困的。
前邊堵車了這會兒剛好停下來,江畔看著初見月的頭一磕一磕的跟她說:“你睡會兒吧,一會兒到了叫你。”
“可以嗎?”初見月已經有點迷糊的說。
江畔點了點頭說;“現在下雨,又堵車,到客棧還有段時間。”
“江老師,你真好。”初見月覺得此時她的頭漲漲的,揉了一下太陽穴又接著說:“晚上請你吃飯吧。”說完后從新調整了個稍微舒服點的姿勢,就閉上眼了。
江畔看著初見月睡得倒是挺快,初見月的衣服還在剛剛那個小姑娘腰間系著現在身上穿這個絲質的襯衫有點薄,江畔把外套脫下來給初見月蓋上,初見月還拉了拉衣服。江畔覺得這個舉動挺可愛的。笑了笑,看前邊的車子動了起來,又從新發動了車子駛入車海。
雨還在下,快到客棧的時候,初見月醒了,剛醒有點迷迷糊糊的感覺,眼睛盯著前邊也不知道看沒看見什么,問:“快到了嗎?”說完又拉了拉身上的衣服。
江畔扭過頭看了她一眼說:“醒了。快到了。”
“嗯嗯。”初見月一邊說一邊點頭,聲音還有點沙啞,然后正好看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扭頭看江畔,把衣服拿下來說:“江老師,你的衣服。”現在初見月看著江畔有點呆呆萌萌的感覺。
江畔看著前邊沒去看初見月說:“看起睡著了,有點冷,就給你披上了。”
“哦,謝謝。”然后又把江畔的衣服給自己蓋上了。初見月是這樣想的,一是她自己確實有點冷,二是,江畔在開車現在也穿不上,不如讓她把衣服蓋著讓衣服發揮一下她的作用呢。要是只是抱著衣服那多浪費。
江畔還以為初見月說完會很客氣的那這衣服,或者怎么樣,又把衣服蓋上這一操作是真沒讓他想到啊。江畔心里覺得初見月這一做法還挺驚喜的。
到了客棧后,是悠悠在門口接著。初見月幾人下車后,江畔去停車,悠悠帶兩個姑娘去辦理入住。帶她們房間。去初見月在門口等著江畔。
等到江畔,初見月把衣服遞給江畔:“謝謝你的衣服啊。我們去吃飯吧。”
江畔接過衣服回到:“好。”
初見月轉身往餐廳走,覺得有點頭暈,下意識扶住了門框。
江畔看初見月的突然扶住門框,也下意思的攙住她的胳膊說:“你怎么了?”說完走到初見月面前,看著初見月的臉有點紅,剛剛在外邊光線比較暗沒注意,現在有燈光下看著越來越紅了。問道:“你臉有點紅,是不是發燒了。”
初見月一臉嚴肅的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摸的時候眼睛也跟著往上看。“沒有吧,我額頭挺涼的。不信你摸一下。”說完就拉起江畔的手,初見月的手碰過來他換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拉住了,感覺她的手好涼,下一秒自己的手被貼到她的額頭上,嗯,有點熱。
江畔正準備在好好摸一下初見月額頭的時候,初見月把手松開了。他自己的手一開始被初見月拉著沒用力,現在初見月放開手,他的手也跟著放了下來。
初見月看著江畔說:“看,沒發燒吧。吃飯去吧。”說著就要越過江畔往里邊走。
“等一下。”江畔拉住初見月。“再讓我摸一下,就去吃飯。”說完又抬手蓋住初見月的額頭。這次確定了是真的有點熱。這熱度應該已經發燒了。
“你倆。。。干嘛呢?”童流照不懷好意的聲音突然響起。
江畔的趕緊放下來。沒等初見月說話江畔就搶先說:“她有點發燒了。”
“發燒。”童流年說完又看著初見月看了會兒,然后點點頭語重心長的說“嗯嗯~看這樣子是發燒了。”
“我沒有。”初見月說道。
但是童流年沒搭理她,看著江畔說:“初見月,一發燒就變得有點可愛。她自己不知道,我們見過她發燒的都知道,隨著發燒的程度變得越來越可愛。”說完還開心的笑了笑。又說“你看著她挺清醒,其實腦子里已經一團漿糊了。”
江畔聽到這心里想,可能在回來的路上就發燒了。
“但是。”童流年又愁苦地說。
“但是什么。”
“一會兒她可能要造作了,江老師一要跟我一起承受。”童流年一臉苦大仇深的盯著江畔。
江畔雖然面上沒什么變化但是心里被看的還是有點發毛。
“你們別聊了,吃飯去。”這時候初見月插了一句。然后穿過江畔跟童流年,往餐廳走去。
童流年說了句:“開始了。”就趕緊跟上初見月。江畔也跟著去了廚房。
今天周日不提供晚餐,如果想吃可以自己來做。他倆跟著初見月進去后,看見初見月剛站定拿起菜刀,說:“今天多虧江老師,我要請江老師吃飯。”
童流年看著初見月拿著菜刀,趕緊上前去把刀從初見月手里拿開,一邊說著:“老月,去旁邊坐著我來做,我來做。”
這時候悠悠過來了,看見這一幕,江畔看著初見月跟童流年搶著刀,對江畔說:“江老師,是不是月姐,發燒了。”
江畔說:“你怎么知道?”
“平時讓月姐碰刀她都不碰,這么反常只有她發燒。月姐每次發燒都會反常。”悠悠頭頭是道的說著。
江畔說:“客棧應該有退燒藥吧,你去拿來點。”
“好。”悠悠轉身跑出去那藥。
江畔向初見月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