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林正恒腳下的巖石突然松動,林正恒抱著吳夢潔突然呈現向前劇烈傾的趨勢,千鈞一發時,一雙有力的雙手抓緊了林正恒,并讓隨從幫忙把林、吳兩人一同救了上來,此人正是派出所所長金彪,而吳夢潔依然在沉睡。
金彪問林正恒道:“她還沒醒嗎?”“沒醒。”“那你把她喚醒。“哦。”林正恒抱著吳夢潔來到附近的一條小溪,用手捧起溪水給吳夢潔洗臉,不一會兒,吳夢潔醒了,吳夢潔問林正恒:“我們現在安全了嗎?”林正恒道:“安全了。”“那追殺我們的那人呢?已經被我踹下山崖,死了。”“啊?”
吳夢潔黯然神傷地說:“我本不想殺人,結果他還是死了。”林正恒理直氣壯地說:“他那樣虐待你,本來就是死有余辜。”吳夢潔惋惜地說:“可是,他也是一條人命啊。”林正恒嚴肅地說:“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當時的情況,不是我們死就是他死,當時我抱著你,而且我被掛在樹上,他依然想殺死我們,于是我上了懸崖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只好將他踹下了山崖。”
說完,林正恒又當著金彪的面抱著吳夢潔并吻了吻吳夢潔的嘴唇,吳夢潔大驚,看見金彪等人更是臉紅不止,但之前突如起來的恐懼和危機相逼已使她來不及回避林正恒的親吻,但過了一會,她頭腦開始變得清晰,緊接著轉為一陣眩暈,吳夢潔立即伸縮雙臂從林正恒懷里掙脫。又想起了墜下山崖時林正恒親吻自己和聯想起摔下山崖兩人邊掛在樹上邊吻的情景,立即警覺起來,松開林正恒的唇,突然號啕大哭起來,一面哭一面頭也不回地跑了,林正恒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低下頭,表情變得沮喪起來。而金彪等人沒說什么,后來是金彪趕上吳夢潔并把她送回了家。
那晚吳夢潔父母聽說吳夢潔出事后憂心忡忡、茶飯不思、心急如焚,有時怒恨歹徒的行為而怒火中燒,恨不能把他劈成兩半,后來看見吳夢潔回來,欣喜若狂,吳夢潔父親問吳夢潔情況,吳夢潔一語不答,吳夢潔父親問:“你怎么了?”吳夢潔母親說:“孩子一定是給嚇壞了,她一定還沉浸在當時的恐懼之中,哎!我可憐的孩子。”又問吳夢潔說:“我說的對吧?吳夢潔只是“嗯”了一聲,誰也不知道恐懼是一方面,林正恒的反常表現也是造成她當日神情冷漠的一大因素。
后來蔡西慶知道林、吳出事后,暫時沒計較林正恒私自救吳夢潔出獄和林、吳兩人翻墻出校兩事,只是斥責了歹徒的無恥途徑,并申請法院使罪犯依法賠償。
林正恒依然對吳夢潔死纏不放,而吳夢潔不再理會林正恒,落雪知道這件事后對吳夢潔說:“他(林正恒)似乎一直處在黑暗的環境里,沒有辦法出來,可他看見你,就像看見一顆救命稻草死纏不放,也許你需要多安慰他。”“那你怎么不安慰他?”“因為我沒有這個能力。”落雪又說:“可他畢竟冒著生命危險救了你,假若不是他,你至少還要受更多的傷害,而且是一生都無法彌補的,縱然有失禮的行為,也不是完全不可原諒的。”吳夢潔這才似乎猛然清醒,說:“想讓我原諒他,可以,得像當日他向校長寫保證書一樣也給我寫一封,坦白他的錯誤并向我誠懇道歉。并保證之后不再對我有任何失禮的表現。”
“你不打算答謝他嗎?”“我想到了,但是讓他寫保證書也是必不可少的。”吳夢潔接著說:“對了,你現在這么熱心,你不是一向對林正恒置之不理的嗎?”落雪坦白說:“說實話,是毛侃在獄中托我這么做的。”“毛侃,聽說他要復審了?”“不錯,就過幾天。”“你打算去嗎?”“我才不去。哦,對了,林正恒也不打算去。”“為什么?”“他已經察覺出了那天可能會出意料,他請派出所所長金彪那日去查那家法院的合法性,為了保證萬無一失,他也極力請求你不要赴這次危險的旅行。”“很危險嗎?”吳夢潔疑惑地問。落雪解釋道:“林正恒擔心你的安危,他不想讓你受到任何傷害,所以你聽他這一回吧。”“那毛侃?”“我想金所長會負責好他的安全的。”“那好吧。”
林正恒于是向吳夢潔寫了一份滿滿的保證書,由于文采斐然、意氣風發,文章鏗鏘有力,文調抑揚頓挫、忽高忽起,又擅長寫多個排比句、比喻句,后來登上學校雜志成為學校雜志社保證書典范。
莘晨那天墜海后并沒有死,因為他在入海的那一瞬間打開車門跳出去,并在野外失蹤,未被警方察覺。莘晨逃過一劫后整了容,一天在一個街道買了份報紙,看見“字幕頓時勃然大怒,但臉上依然平靜如鏡,他想道:“一群沒用的東西!沒老子扶持喵的就不行了?毛侃!林正恒!看我不殺了你們!”
毛侃被審前一天,林正恒拿著一把玩具槍去見金彪,林正恒把槍遞給金彪,金彪問:“這是做什么?”林正恒說:“以防明日有變。”金彪說:“我們是合法的。”林正恒解釋道:“這不是普通的槍支,您看。”金彪仔細一看,竟是一把玩具槍。
“這里面被我改裝過,殺傷力大大提高,這里面子彈雖然是用玻璃做的,但殺傷力不比真的槍差,可以在50米內殺人。”林正恒自信地介紹道。金彪不敢相信林正恒的能力,問道:“真的?假的?”林正恒滿懷信心地說道:“當然是真的,你若不信,我給你試試看?”“不了,不了,我就姑且信你一回,你的槍我拿走之后就不還你了,這種危險品是不能留在你這里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