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末末一個人坐在那,眼睛四處轉(zhuǎn)悠著,手腳也撲哧著。
一轉(zhuǎn)頭,一排五顏六色的藥劑排排站映入眼簾。
她伸手去夠,手太短夠不到。
好吧,她站起來了!
小末末胖嘟嘟的小手在空中揮舞著,摸了半天才抓到一瓶。拿著晃了晃,藥劑閃閃地隨著搖晃冒出了細小的泡泡
“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末末的小奶音爆出來,笑得很歡,嘴角的口水都流到了衣領(lǐng)。
“咦喲喲喲呀呀哈!”小末末拿著藥劑對真在做實驗的白微柔揮了揮,似乎在邀功她拿到了,求表揚。
白微柔一心撲進了實驗,絲毫沒注意小末末拿的東西。見媽媽沒理她就自己開始玩,拿著試管咬了咬,咬不開!
在椅子上砸了砸,砸不開!
“啊啊!”小末末的小奶音又爆了出來,似乎在求助白微柔。
沒人理!
小末末摸了摸試管塞。
“啵!”被她拔開了。
“啊啊啊啊啊啊!”小末末舉著打開的試管一頓啊!
隨后就用嘴去含,甜甜的?
吸奶般將試管含在嘴里,含著含著,一瓶藥劑就下了肚。
“嗝!”打了個飽嗝。
“啊啊啊啊啊啊!”小末末四肢撲哧著,一頓亂叫。
“嘭!”試管掉在了地上,摔缺了個口子。玻璃碎掉的聲音終于將白微柔的思緒給拉了出來!
白微柔轉(zhuǎn)頭見小末末口水兜被染成了藍色,嘴巴邊還有藍色的藥漬,就立馬撲了過去。
“末末,你吃了什么?”
“啊啊啊啊!”小末末像是回答她般,一頓啊。
白微柔檢查著她身上,瞥見了地上的藥劑管,拿起來聞了聞。
“你喝了實驗的失敗品??”白微柔一把抱起小末末沖出了實驗室,
外面站著一排保鏢,見白微柔著急的跑出來,立刻行了禮。
“夫人!”
“開車,去醫(yī)院!”白微柔抱著小末末一路奔上了車,臉上皆是著急焦慮。
小末末卻跟個沒事人似的,傻兮兮地笑著。
醫(yī)院
“醫(yī)生,她沒有吸收藥劑吧!”白微柔著急的問。
醫(yī)生將小末末遞給白微柔,搖了搖頭。
“嬰兒的吸收能力本就強,洗了胃消了一半。你們回去再觀察觀察,我們也不能保證!”
“謝謝了!”白微柔有些沮喪,眼眶里的淚水在打轉(zhuǎn)。
“微柔!”蘭北城沖了進來,身上穿的還是軍裝,看胸前的徽章地位應(yīng)該是上將級別的。
白微柔見蘭北城情緒就繃不住了,把小末末遞給傭人,一把抱住蘭北城。
“末末喝了我實驗的失敗品,都怪我要把她帶去實驗室!”
“我真是恨死自己了!”白微柔把頭埋到蘭北城懷里,一頓痛哭!
蘭北城輕拍著白微柔安慰道:
“現(xiàn)在情況我們都不清楚,萬一沒事呢,你別太擔(dān)心了!”
“醫(yī)生說只洗出了一半,那可是強行人格分裂的藥,雖然是失敗品但藥效也是有的!”白微柔在他懷里抽泣著。
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
“慢慢觀察吧,會有辦法的!”蘭北城抱著白微柔安撫著她的情緒。
經(jīng)過這次事后,白微柔撲進了實驗為蘭詩末研制抑制人格分裂的藥,蘭詩末也成了全家關(guān)注的重點對象。
一直到六歲,人格都沒出現(xiàn)!
本以為抑制住了,但還是失算了!
那天蘭詩末醒來,不記得所有的事情,白微柔確定是新的人格,沒辦法只好將她送走了。
簡陋的孤兒院外停著一排豪車,一群人圍著一位瘦瘦小小的女孩兒。
“末末,查爾斯教授在A國云城,我們將你送到這兒治療,你要乖乖聽話!”白微柔蹲下來摸了摸蘭詩末的頭。
“知道!”蘭詩末冷漠地回答。
“末末,在識海里保持聯(lián)系,精神力也要慢慢修煉!”蘭北城叮囑道。
“會的!”
蘭厲霆撲過去,一把抱住末末很是不舍。
“哥哥會等你回來!”
“嗯!”蘭詩末輕聲答道,語中沒有流露出一絲情緒。
“我走了!”蘭詩末毫無留戀地轉(zhuǎn)身進了孤兒院。
白微柔在蘭北城懷里哭成一團,盡管很不舍,但為了末末的生活,她逼不得已將她送走。愿她這幾年安好!
一行人離開了孤兒院,蘭詩末隨后從里面走出來,身旁多了位白發(fā)蒼蒼的老頭。
蘭詩末站在那目送他們離開,這份沉著冷靜與她的年齡尤為的不符!
“既然不舍,為什么要表現(xiàn)得那么絕情?”老人問道。
蘭詩末抬頭看向身旁的老頭,眼里皆是冷漠,毫無光亮,她淡淡開口。
“你只需要聽我的安排,其他的…你不用知道!”
“末末,我好歹是你爺爺輩的,你就不能尊重我點兒嗎!”
“記住,你的秘密……”蘭詩末開口,老人內(nèi)心一震,無奈地開口:
“你就不能忘了那件事嗎!”
蘭詩末沒理他轉(zhuǎn)身進了屋。
“哎,末末!”
“我查爾斯教授一世英名,居然毀在了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手里!”
“等等我啊!”查爾斯教授快步跟了上去!
———回憶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