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夕陽真是漂亮啊!看到這個景致一整天的疲憊似乎全部一掃而空了。”李政建面朝夕陽,站在離海邊不遠的公路上感嘆道。
“說的沒錯,連老李忘了在自駕游出發前先把車子檢查一下,害得我們被迫在這里停車的倒霉事好像也全忘掉了呢!”我沖著李政建用著嘲諷的語氣說道。
“出了什么事啊?這個地方可以算是我們的別墅入口,不是讓人停車的地方。”這時迎面走來了兩個人,一個年輕男人,一個中年男人,他們穿著救生衣,挎著箱子,背著釣竿跟我們說道。
我抬頭看見那立著一個牌子,上面寫道:“私家別墅,禁止入內”的牌子。
“還是說兩位找我有什么事嗎?”中年男人說道。
“真是對不起,我和朋友出來旅行,車子到這里不巧發生了故障,我叫李政建,我們絕對沒有什么惡意。”李政建說道。
“原來您就是李政建啊,市級的優秀刑警啊,我在電視上見過您。不瞞您說我目前從事律師工作,敝姓陳名峰。”中年男子說道。
“哦!原來您就是那位每逢著名案件必定出席,那位大名鼎鼎的陳大律師吧!”李政建說道。
“額,我記得他好像是一個只要有錢,什么都愿意做的惡劣律師啊。”我心里想到。
“您言重了。”陳峰說道,“老實說我常在處理麻煩的案件這條小命常遭到威脅。對了,這位是我的貼身秘書王英先生。”
“在下王英,有緣一見李警官是我的光榮。”年輕男子說道。
“你就幫李先生先去查查看汽車修理廠的電話好了”陳峰對王英說道。
“好的。”王英答道。
“我看兩位就跟我一起到別墅去坐坐吧,畢竟跟李先生聊天可是不可多得榮幸”陳峰說道。
“那就謝謝您的招待了。”李政建道。
我們倆就跟著進了他的莊園,這時拴在門口的狗沖我們叫了起來。那狗通體雪白不知道是什么品種。
“汪汪,汪汪。”
“魯濱遜,我們有客人了。”陳峰說道。
“額,不會吧?狗都起這么文藝的名字。”我心里想到。
“這只狗的毛好特別,請問是什么品種啊?”李政建問道。
“老實說,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狗,因為當初這只狗是讓別墅的管家撿回來的,之后我就把它留下來看門了。”陳峰說道。
慢慢的夜色已深,他們留我們吃了晚飯。“人家說柳暗花明又一村應該就是這么回事了吧。我們原本以為不敢奢望能吃到鮮魚料理了,想不到這次能吃到這么多種類,真是太可口了。”李政建說道。
“這些魚都是剛釣上來的,配上劉阿姨的烹飪技術當然沒話說。”陳峰說道。
“這都是鄉下的一些做法,不登大雅之堂。”劉阿姨說道。
劉阿姨看上去是這個別墅的管家。
“劉阿姨,幫我準備一杯紅酒,在幫我配一點點心。”這時來了以為年輕女子說道。
“好的,我這就去為您準備。”
“歡迎各位蒞臨寒舍,我是陳峰的妻子名叫阿雪。”
“你今天晚上不是打算在床上休息嗎?”陳峰問道。
“我聽說來了客人,食欲自然也就來了。”說著她也落了座,“大家也來點紅酒怎么樣。”
“不了,我們現在已經再喝本地釀的酒了。”陳峰說道。
“男人就應該喝這種又濃又烈的酒啊。哈哈哈哈!”李政建說道。
“額,你也什么都敢說啊。”我心里表示很無奈。
這時門鈴突然響了起來,“叮咚,叮咚”
“這個時候誰會來啊?”王英邊向門走去邊說道,“按鈴的是吳小姐。”王英看向陳峰說道。這時陳峰點了點頭。
“請進,吳小姐。”王英說道。
“晚安,各位。”吳小姐進門說道。
“都已經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王英問道。
“我有事找律師。”吳小姐對王英說道。說著就走進了我們吃飯的地方。
“陳律師,我今天在公司有收到那種信。”說著就將一封有點褶皺的信封放在了桌子上。我抬眼一看上面好似有TK的英文字樣。
此時,陳峰一臉震驚的表情。
“我怕休假期間會發生什么事情就帶它來找您了。”吳小姐說道。
此時陳峰迅速將信封拿起,揣進了懷里。
“哦,這位是在我的律師事務所的幫我處理會計事務的。”陳峰說道。
“我叫吳曉萍”她自我介紹道。
“吳小姐也跟我們一起用晚餐吧。”阿雪說道。
“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吳小姐說道。
飯后李政建聯系了維修廠,“什么?你們沒有零件,要等到明天才能調到貨啊,這可有點麻煩啊。”李政建沖著電話說道。
“李先生,我看您就在這住一晚吧。”陳峰說道。
“反正您這次也是出來旅行的嘛。”阿雪邊說邊拿過了話筒,“我是陳律師的夫人,你們可要把車子修好,多花點時間沒有關系,那就麻煩你了。李先生您不如聽我一句好好的住幾天吧。”
“啊…好吧。”李政建說道。
“有錢人真是不一樣啊,在石造建筑的別墅里面竟然又有一個木質的溫泉浴池,看來律師這行業撈錢可真不少。”這時我與李政建正在他們的別墅里泡澡,“換句話說,傳聞中對這位陳大律師的評價就太差了”我心里想到。
“你不愧是老油子了,什么話都能說。”我對著李政建說道。
“那是當然,哪是你能懂的,我要是不那樣說話,咱倆今天就在車里過夜了。”李政建說道。
我們洗好后就向二樓給我們分配的房間走去,我走的比較慢,路過樓梯旁邊的門時,突然聽見屋門緊閉的房間里面陳律師大聲喊道:“這個數是怎么回事!你該不會是私自給我盜用了事務所的公款吧,我可是把會計的事全都交給你來處理。”我聽見聲音便站在門后聽了起來。
“可是像夫人這樣花起錢來根本不知道節制我這個管賬的人,根本不能說她什么啊,我聽人家說這是夫人在向律師復仇。”吳小姐的聲音響了起來。
“復仇?”我不僅感到了奇怪。
這時吳小姐又說:“我勸您不是早早跟她離婚,就是將她在暗地里存起來的私房錢全部都找出來!總而言之,為了事務所好您也該有所行動了!要是等到您遭到TK先生的毒手可就來不及了。”說完她便氣哄哄的摔門而去,把門后的我嚇了一跳,還好沒被發現。
“但她說的復仇是什么意思,還有TK難道是剛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