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征換好了衣服,我們倆又回到了那里。
“李警官,他們的東西全部都已經(jīng)登記好了”李政建的同事說道。
“抱歉啦,耽誤你們這么久的時間,真的不好意思了,現(xiàn)在你們可以各自回家了,如果還需要幫忙的話,到時候還要請你們?nèi)粎f(xié)助破案。”李政建說道。
“等一下,現(xiàn)在恐怕還不能讓他們回去哦!”我說道。
“這是為什么呀?汪老弟,難道你看出什么端倪了嗎?”
“兇手根本就不是什么其他乘客,而是他們?nèi)齻€人中的其中一個。”
“啊!”他們?nèi)齻€都是一驚。“你說兇手就在我們里面!”王倩不可思議的說道。
“而且兇器,就在他們身上帶的東西里面!”
“這怎么會呢?汪老弟。”李政建有一點不解。
“可是我們有不在場證明啊!”王倩說道。
“案發(fā)當時我們都在吃飯啊!”田征也有些急躁的說道。
“但是,即便如此,還是能將王清美小姐殺害!想想看,如果兇手知道王清美小姐會提早回去的話,就可以一面在地鐵口送行確定清美小姐搭乘的地鐵的時間,以便估計她的遺體搭乘地鐵回來的時間。接下來,只要制造和大家一起吃飯的不在場證明,然后再從她的尸體上取回兇器就行了!”
“兇器?兇手用的是什么兇器啊。”王倩問道。
“怎么?你們還不懂嗎?就是那個帶在耳朵上,帶在身上也不奇怪的東西啊!”
“呃!!”田征和王倩一同看向了劉雯琪。
“對啊!只要把毒針裝在耳機上就行啦!”李政建說道。
“完全正確!所以說這個兇手,就是你!!劉雯琪小姐。”
“啊!”劉雯琪的臉色有了點變化。
“據(jù)了解你今天不小心將王清美小姐的考試用的英語書籍給打濕了,同時再把自己的英語考試用書和聽聽力的頭戴式耳機借給了她,而且早就把毒針裝好了!然后呢,你就找了個借口說是要去買果汁,便從這邊的車廂上車,以便取回兇器!因為你也知道王清美小姐平常習慣從這邊的車廂上車,只要知道她坐在哪里要想把兇器收回來就不會花太多時間了。只不過因為耳機線夾在了尸體的肩膀部位,在你勉強拉扯之下,就把耳機給折壞了。”
“沒有錯,這個頭戴耳機確實折壞了。”李政建說道。
“而且她的手臂上還留有耳機的耳機線被壓在身上留下的印記。另外呢,她的耳朵上呈現(xiàn)出被東西壓過的痕跡也可以證明她戴過耳機。”
“我只不過是去買果汁,我根本沒有做過這些事情啊!”劉雯琪慌忙解釋道。
“當你看到自己同事的尸體的時候,本來應該很震驚的,為什么要特別去整理她那件襯衣的領子呢?”
“啊!!”
“以我猜測,是因為你在拉耳機線的時候順勢讓領子翻起來的緣故吧。你原本是想取回兇器之后就可以把尸體丟在原位上不管了,可是這個時候,田征先生他們卻從那節(jié)車廂過來找你,這個時候你就和他們兩個人一起假裝發(fā)現(xiàn)了尸體,待在案發(fā)現(xiàn)場沒走。”
“這么說的話,死者是自己將毒刺刺到她耳朵上的了。但是她為什么要選在地鐵里呢?”李政建問道。
“因為這地鐵只要一到星期天的晚上搭乘的乘客就明顯少了很多,而且這片車廂更是幾乎不會有人坐,用來制造不在場證明和取回兇器在適合不過了。”
“原來如此!”
“除此之外,電車上又常會有不特定的乘客出入,警方很有可能斷定是乘客所為,其他的只要故意在工作上出錯,讓大家在星期天都到公司去加班就沒問題了。”
“證據(jù)呢?你這么說有證據(jù)嗎?”劉雯琪說道。
“這個耳機上沒看到哪里有插針啊?”李政建邊看邊說道。
“那根針恐怕早就被她用手帕給拔掉了!找找她的手帕就能夠找到手機上的海綿。”
“當時,我一直坐在這個地方,我明明和大家在一起的啊!”劉雯琪說道。
“但是你在警方確認遺失物品的時候,你曾經(jīng)以不舒服為由一個人待在隔壁車廂。”
“怎么一來,她就趁那時候把毒針丟掉的是吧,你的手帕可以借我看一下嗎?”李政建問道。
“好”
“現(xiàn)在看也沒有用了,那根針實在是小的可以現(xiàn)在早就被她丟掉了。”
“那么汪老弟啊,你是說這都是你的推測了根本沒有證據(jù)?”李政建說道。
“不,證據(jù)就在那本英語書里面。”
“什么!”李政建一驚。
“我跟清美是好朋友,如果粘有指紋這是很正常的!可是我今天也沒有借給她!”劉雯琪生氣的說道。
“那能不能麻煩你翻開你那本書的第一頁嗎?”
“呃!”
“有什么不對嗎?”李政建問道。
“謝謝你雯琪 by清美”只見書的第一頁貼著一張便簽紙上面這樣寫道。
“你沒有借給她,剛才你是這么說的對吧。既然你沒有把書借給她,為什么書上的便簽會是今天的日期呢?而且,還是用她皮包里的藍色碳素筆寫的。梁警官,你看一看。”
“沒有錯,這書上的字和死者的那只碳素筆是同一個顏色。”梁勇道。
“沒錯,那就是清美偷偷寫給你的留言。她根本沒想到你這個好朋友,竟然會想殺了她!”
“清美,其實,我是因為再也忍受不了你把他搶走這件事。”劉雯琪抱著書跪在地上痛苦地說道,“今天,剛好是他的生日,我想你一定會提早下班。”
“所以你猜選定今天下手的是吧。”李政建說道。
劉雯琪點了點頭,哭了起來。
之后劉雯琪被帶走了。
“老梁,毒物的性質(zhì)查出來了嗎?”李政建問。
“出來了,這是一種南美用在吹箭上的毒性會立即發(fā)作的生物堿性毒藥。據(jù)調(diào)查是她幾天前到國外旅游時發(fā)現(xiàn)的。就把它涂在了小針上,籌措了這次計劃。”
“汪老弟啊,要是沒有你的這番堆理的話搞不好又要走進迷宮了。”李政建道。
“哈哈,我也是看到了她在寫“美”字的時候那個捺碰巧劃到了其他便簽紙上。”
“話說回來,我那頓涮鍋子是不是就泡湯了?唉~我還是自己回家吃泡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