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那個警官和他的一個同事來到了別墅。
“警官先生,有什么事嗎?別墅的人都還沒回來呢。”我說道。
“鑒識的結果已經出來了,這件事怎么辦,馬先生?”那個警官對著旁邊的警官說道。
“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吧,我也想見識一下,李先生的推理。”馬警官說道。
“我們也常常聽到有關李先生的事情。破了各種案件。”另一個警官說道。
“傳聞他會一邊配著黑人爵士樂一邊跳舞一邊進行推理。有這回事嗎?”馬警官問道。
“啊?那你們還是當面去問他吧!”我說道。
我將二位讓進了屋里。
“安眠藥?”李政建吃驚的說道,“鑒識人員真的發現了這個成分啊。”
“對的,預估他在服用安眠藥陷入昏睡的時候不幸沉入水中,才會因而就此溺斃身亡的。”馬警官說道,“我想請問陳律師最近有沒有類似自殺輕生的異常反應。”
“他有可能自殺嗎?”李政建不解的說道。
“陳律師他不可能會自殺的,因為他要我們安心的住下來,還歡迎我們多住幾天呢。”李政建想了想說道。
“原來如此,這么說來這就很有可能是什么人讓他沉入水中的。”另一個警官說道。
這時劉阿姨推門進來了。“我剛才買了一點東西,不好意思我馬上準備今天的晚飯。”
這時那兩位警官站了起來,“您就是別墅的管家?你去買東西了?”
“是的,因為今天晚上律師事務所的人也都會聚集到別墅討論事情。”
“我知道您忙著要做菜,不過能不能耽誤您一點時間請教一點問題呢?”馬警官說道。
“好的。”
“陳律師今天帶出去的飯裝了些什么?”
“律師的飯是兩個三明治,和一杯咖啡。”
“三明治里包了些什么東西?”
“包了一個肉餅,一些酸菜,一點生菜沙拉還有洋蔥片。”
“嗯,這跟鑒識的結果是一樣的。可見陳律師中午的確吃的是這個飯了,那交給陳律師飯的人就是王英先生了?”
“因為今天夫人突然交代我去辦另一件事情。所以我才請了王英先生代我交給陳律師。”
“那么說來,現在唯一有機會下安眠藥的就三個人了。”馬警官說道。
“請你不要亂講,是不會有人放的。”劉阿姨激動的說道。
“什么安眠藥啊,你們到底再說什么?”這時王英夾著包走了進來。
“你就是王英先生對吧?”
“對。”
“陳峰律師已經死亡這件事你知道了吧。”
“是,我剛才在停車場已經聽警方跟我說了。”
“冒昧的問一句,您去哪了這么晚才回來?”
“我去律師事務所了,幫陳律師處理他交代的事情,我聽說律師今天是因為船只翻覆才溺斃身亡的,可是這個案子怎么會扯到安眠藥呢?”王英說道。
“據我猜測,似乎什么有人在陳律師的咖啡壺里面放了安眠藥的樣子。”馬警官說道。
“也許就是那個戴紅色棒球帽的家伙讓他喝下安眠藥的。”李政建說道。
“對了,這個可能性的確很高。”馬警官說道。
“你們是不是還接到過奇怪的信件對不對,王先生。”我說道。
“什么奇怪的信件?你快說。”馬警官對王英說道。
“老實說,陳律師最近收到了幾封恐嚇信。”
“啊!這么重要的事情你剛才怎么不早說呢?”馬警官說道。
經過大家的一番尋找終于把那幾封信找到了。
“就是這幾封信,這三封恐嚇信寫的內容完全一樣。”馬警官說道。
“如果你不想被剝奪做律師的資格的話就把三百萬準備好 TK上”李政建念道。
“這的確是恐嚇信錯不了。”馬警官說道,“這篇日記上說,你自己一直不停堂而皇之的犯案,還來恐嚇我要你能夠無罪開釋,這樣的罪行只有無藥可救的惡人才做的出來。”
“王英先生,你知道TK這是哪個名字的縮寫嗎?”
“額…嗯…我不知道。”
“你的回答很不清楚哦。”李政建說道,“根據日記上來看,陳律師是明明知道這個叫TK的家伙已經犯下了某種罪行,還無奈幫助他無罪開釋的,難道說你不知道這件事嗎?”
“關于這封信,我在整理文件的時候曾經不小心看了一下內容,陳律師卻勃然大怒,要我把那封信的事忘掉。”王英說道。
“抱歉,律師事務所的人都已經到了。”劉阿姨過來說道。
“那么我看我們也到那里去好了。”馬警官說道。
“我本想把律師的遺體領回來的,但是警方不允許,這個案子有什么可疑之處嗎?”其中一名律師說道。
“老實說,的確有幾個地方有待澄清,請問夫人現在在哪里?”馬警官問道。
“他現在在自己家里,跟她的家人在一起啊。”
“那位吳什么小姐在哪里?”李政建問道。
“你說的應該是吳曉萍小姐吧,她每個星期六日不上班,這次好像去哪里玩了,我還沒跟她聯系上呢。”
第二天的早上那艘快艇在岸邊的礁石里找到了,里面還有一頂紅色棒球帽。
“抱歉一大早打攪各位的美夢了,主要是我們找到了一樣疑似證物的東西。就是這頂紅色棒球帽。”馬警官說道,“不知道各位有什么印象嗎?”
“這跟我看到的顏色一模一樣。”李政建說道。
“那么劉管事,你看過嗎?”
“見過,我記得他戴的就是這一頂帽子。”劉阿姨說道。
“其實這頂帽子上還繡了帽子所有人的名字。您看一下。”說著將帽檐翻了起來。只見那是用黃線繡的幾個英文字母KANZE
“您對這個名字有了解嗎?”
“沒有,我沒有印象。”
“你有印象嗎,王先生。”
“沒聽過。”
“喂,等一下,王英老弟”另一個律師說道,“說到KANZE這名字,陳律師五年前不是曾經幫一個姓太叔的人辯護過嗎?還是很少見的復姓。那年你進事務所的時候案子也快結束了啊。”
“對,就是他啊。”
“那么你們說的那個人當時獲判無罪了嗎?”李政建問道。
“對,當時狀況對他雖然非常不利,劉律師最后還是成功的讓他無罪開釋,我記得他叫…應該是太叔闞澤錯不了。”
“太叔闞澤!英文縮寫正是TK”我說道。
“那這么說來,他就是寄出恐嚇信的TK了。”李政建說道。
“說不定真是如此。”馬警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