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夜話
- DNF之弒血魔尊
- 血純
- 2050字
- 2014-01-26 02:00:34
約翰遜此刻真的肺都快被氣炸了。
只見他銀牙緊咬著,嘴中發(fā)出一陣兒刺耳的磨牙聲。
“好!我這就給你辦啊!”
一字一頓地說著,約翰遜殺氣四溢的目光不由地在重樓的臉上狠狠地挖了幾眼。
奈何重樓的臉皮久經(jīng)考驗,厚度比之城墻拐角也不遑多讓,聽后一點兒反應(yīng)也沒有。
另一邊,是賽麗亞明媚的笑臉,約翰遜只好乖乖地忍著一肚子地怒氣將冒險者資料快速地整理好,存檔了。
整理好了一切文檔,約翰遜伴著一張冷臉對著重樓說著:“一共是12萬金幣!”
隨即,那個中年的執(zhí)事聞聲便快速地取出了兩張金券,向著重樓的面前遞了過去。
重樓接過金券,臉上不由地露出了一絲勝利的微笑。
就在這時,重樓的心中突然響起了約翰遜氣急敗壞地怒喝:“不愧是吉薩德那老混蛋的徒弟,拿著金券趕緊給老子滾蛋!”
約翰遜的怒喝似乎蘊含著極為恐怖的壓迫力,瞬間重樓的小心肝便微微一顫。
然而,冒險者工會大廳中所有人卻毫無異樣的表情,重樓突然醒悟過來,“這老家伙兒竟然會傳音入密!”
即便是有著賽麗亞的掩護,重樓卻也不敢保證約翰遜不會怒火攻心,再對自己做出什么來。
下一刻,重樓也不敢多作停留,收起金券便逃也似的地消失在了擁擠地人群之中……
一出了冒險者工會,約翰遜帶給重樓的心理壓力便瞬間消失了。
走在熱鬧的街道上,重樓的心中突然間涌動出一股茫然。
“無處可去,難不成真要到劍士學(xué)院去給吉薩德那個老玻璃當孫子,額做徒弟?”
重樓心里開始糾結(jié)了。
就這樣,重樓心不在焉地沿著街道走著,魂不守舍的不知過去了多久。
當重樓回過神來時,這時天已經(jīng)完全地黑了下來。
重樓抬頭看著,一座巨大的石碑便映入了他的眼簾。
“靠!”
看著石碑上那在微弱的月光下閃爍著的六個氣勢恢宏的大字:赫頓瑪爾學(xué)院,重樓便情不自禁地罵了一聲。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面對著命運地安排,無處可去地重樓瞬間下定了決心:“當徒弟就徒弟吧,等哥們把吉薩德這老家伙的本事都學(xué)到了,以后阿拉德大陸還不是任我馳騁!”
重樓充滿了阿Q精神地自我排解著,夜間微涼的冷風拂過,重樓便帶著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fù)還的意境,硬著頭皮向著學(xué)院中走了進去……
人生地不熟,重樓只好憑著記憶,徑直向著劍士學(xué)院的道場上走去。
微弱的月光下,在劍士學(xué)院廣袤的道場上一個灰色身影在地上倒映出一道狹長的影子。
重樓看著吉薩德在月光下的身影,不由地怔怔出神。
“你小子終于來了!”
吉薩德盤腿坐在地上,懷里抱著一把古樸的短劍。
聽著話音,似乎他已經(jīng)等候了許久。
聞言,重樓的心中不由地涌出了一絲溫暖。
“我來了。”
重樓平靜地回道,隨即便看到吉薩德緩緩地從盤膝中站了起來。
“我還以為你這混小子拿了東西之后就不會來了呢!”
吉薩德微哼了一聲,似乎對重樓這么晚的出現(xiàn)有些不滿。
“被師傅你看出來了啊,我本來就是這樣打算的。”重樓聳聳肩,一臉無所謂地說道。
吉薩德聞言,沒好氣地問道:“那你為什么還要來,做我的徒弟就這么委屈你么?”
重樓無所謂的態(tài)度讓吉薩德有些受傷,想他一個傳奇劍士,精通三系鬼劍士流派技能,是何等牛叉的存在,大陸上有的是人哭著喊著要拜師,而他好不容易想收個徒弟,卻發(fā)現(xiàn)這個徒弟沒有激動地痛哭流涕不說,還滿臉不樂意的表情……
“在冒險者工會我惹怒了一個叫約翰遜的老頭!”
“約翰遜!”
吉薩德聞言頓時驚叫了一聲,隨即便發(fā)出了一陣暢快地大笑。
“那老東西竟然還沒有死!”吉薩德突然興奮了起來,“快給為師說說你是怎么惹怒那老東西的!”
“那老頭聽說我?guī)煾凳且粋€喜歡頭上套著女人內(nèi)褲,名叫吉薩德的混蛋,流氓!便想把我給扣下來當人質(zhì)了!”
重樓滿嘴胡謅著,奈何擁有心眼的吉薩德一下子便聽出了重樓話中的諸多不實之處。
“那老小子從來只會在背后罵我混蛋,這些話都是你小子罵的吧!”
吉薩德臉色陰沉地說著。
“嘿,師傅你真厲害,竟然又被你一下子看出來了!”
重樓嬉皮笑臉地說著,一臉沒心沒肺地樣子。
吉薩德好懸沒被重樓這番態(tài)度給氣瘋了,“時候不早了,先帶你去住的地方。從明天開始,你這混賬小子等著受罪吧!”
“我一早就猜到做你的徒弟不是啥好事!”
重樓聳聳肩,一臉無所謂地說著。
這時,吉薩德已經(jīng)被重樓氣得一肚子火了,壓制著內(nèi)心深處想要將眼前這個忤逆不孝的徒弟打死的沖動,吉薩德索性便沉默了下來。
重樓跟在吉薩德的身后一直走著,終于看到了一座連成一片竹樓。
在一座單門獨院式的竹樓前,吉薩德背負著手緩緩地說道:“從現(xiàn)在開始,這間屋子便是你在學(xué)院中休息的地方!”
看著眼前這座環(huán)境清幽的居所,重樓有些疑惑地問道:“這間屋子就我一個人住?”
“嗯!”
吉薩德輕輕頷首,下一刻重樓便發(fā)出了一陣猖狂地大笑:“看來有一個便宜師傅也不完全都是壞事么,開小灶,住單間兒什么的我最喜歡了!哈啊……”
被此處一片貓膩地竹林籠罩著,微弱的月光只能星星點點地灑落在地上,在黑色夜幕的映襯下吉薩德的臉色幾乎和非洲友人同一個色了。
眼看著吉薩德黑沉地似乎可以滴水的臉色,以及那就快要壓制不住想要清理門戶的怒火,重樓哈切連連的聲音便傳了過來:“師傅,徒弟我先去睡了。明兒見啊!”
“哐當!”
竹屋的門一下子被關(guān)上了。
看著依舊晃動不止的竹門,吉薩德仰天長嘆著:“師門不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