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 保護我方貓爺的九條命
- 趙俞婷
- 2105字
- 2020-09-19 00:00:30
“蘇淼淼!”
大街上蘇淼淼抱著一堆零食,悠哉悠哉,忽然有個人大喊一聲,一個身影她以為是要來搶自己的零食,急忙護到了懷里。
“蘇淼淼!”
待看清來人她才放下心:“徐山,原來是你啊!”
但是他卻一臉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像是在害怕什么一樣的將她拖到沒有人的高墻處。
他的力氣之大,蘇淼淼細嫩的胳膊被他拽的通紅。
蘇淼淼皺了皺眉頭,將手臭抽回來:“你弄疼我了!”
徐山將手放開也不拐彎抹角直言道:“我希望你不要再去騷擾媛媛同學!”
“騷擾?”蘇淼淼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
“你問問她自己都做了什么事!”
“連最好的朋友都下得去手。”
徐山嘲弄的笑了笑,那抹冷笑就像是冬天的寒冰一樣深深地刺痛著她。
“她說過不是她干的!”
眼里相信的目光在閃閃發光!
蘇淼淼白了他一眼,怎么會有這么白癡的一個人:“他說你就信?”
“我信。”他想都沒有想就回答道。
“那如果你信錯了呢?”
“不可能,我相信她說的話。”
蘇淼淼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戀愛中的人都這么可怕嗎?
“我會調查到底,不會再讓她傷害別人!”
她覺得和這種人已經沒有什么好說的,酷酷的甩下一句話之后轉身便想走。
還沒跨出一步便被他一把拉了回來,男生的手勁都比較大再加上正在氣頭上使出的力氣都比較大。
“徐山你要干嘛?”
蘇淼淼猛的將手抽了回來,殷紅色在她白皙的胳膊上顯得格外明顯。
“她沒有傷害過任何人,所以我不準你去騷擾她。”
她不知道要怎么說他才會聽自己的,萬般的無奈只能化作一絲嘆息。
“我沒有要傷害她,而是要幫她,難道你想讓她變成一個嗜血的妖怪嗎?”
“你說的是真的?真的是要幫她?”他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她快要哭了,不知道怎么說他才會相信:“真的,我發誓。”
話音剛落徐山就在解自己的衣服扣子,嚇得她一捂臉:“你要干什么?”
心想如果他敢有什么不軌的動作就用魔法教訓他。
半晌后,蘇淼淼透過指縫看見徐山那滿目瘡痍的手臂。
已經結疤的傷口上再次添了新傷,看上去恐怖極了。
“你……”
“你這是怎么了?”
就算他對自己動粗,但任誰看到他這個樣子都會心疼。
“她真的沒有傷人!”他誠懇的說道。
蘇淼淼起初不明白,但在看到大大小小的傷口之后她知道了,夏媛媛是喝了人血,只不過喝的是徐山的。
那一條條傷疤就猶如一條條蜈蚣一樣盤旋在手臂上,面目猙獰的看著自己。
“不疼嗎?”
徐山搖了搖頭:“為她,我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
在九靈山無聊之余時常會讓小妖和自己講一講那梁山伯與祝英臺,白娘子和許仙的經典話本。
但是聽著只覺得白娘子有些傻,怎么會為了一個凡人放棄自己成仙的機會以至于被壓在雷峰塔下面。
現在經歷的多了,才體會到什么叫做只羨鴛鴦不羨仙。
徐山也當真是一個癡情的人,就是不知道夏媛媛能不能明白他的心。
要是成了必定也是一段動人的愛情故事。
“值嗎?”她問道。
“沒有值不值,只有愿不愿意!”
今日的太陽光刺得人睜不開眼睛,她只能半瞇著眼睛才能勉強抬頭看一眼。
倒不是為了想看太陽,只是想感受一下這刺眼也好。
回過頭來,想著和宋景焱的這一路,自己不也是如此癡情嗎?
要不是顧及他的生命自己早拿了項鏈回九靈山,哪還會搞得像現在一樣連丟了七條命。
看著手中僅剩兩條的命線在若隱若現,蘇淼淼心里早就知道逃不過命運的安排。
項鏈是何其重要不然也不會派自己在那里專門守著。
她想了想,彎而翹的睫毛就像是一只蝴蝶一樣在撲閃著翅膀,整個人宛若精靈站在陽光下。
“你不打算告訴她嗎?”
聽到她這么問,徐山的眼神微微暗淡了幾分,從口中吐出一串長長的濁氣之后說道:“就這樣吧!”
緊接著又給自己點了一支煙,他以前可是一個乖學生從來不抽煙的。
深陷的眼窩,下頜長滿了青色的胡渣也沒有來得及整理,整個人蒼老了一圈。
她想這大概就是氣血丟失過多的原因。
看來談個戀愛真的是要死要活的。
刺鼻的煙味嗆得她連咳了好幾聲,忽然想起宋景焱從來不抽煙,連酒也很少見他喝,整一個陽光大男孩,連身上都是滿滿陽光的味道。
這么想著她嘴角一抿,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不忍見他這樣,蘇淼淼從白色帆布包里翻出一個藥盒塞到他手里:“疼的時候就吃一顆。”
他先是一愣沒想到蘇淼淼會幫自己,隨后露出一抹笑將藥塞回到她手里:“我不需要!”
“你……”
“據我所知,她每隔一個星期都會喝一次血,難道你不知道什么叫做疼嗎?”
“我知道!”
“只有我疼,才會使我更加的愛她疼她。”
他笑得無比燦爛,比那太陽還耀眼奪目。
瘋了瘋了,他一定是疼到胡言亂語了,不然怎么會說出這種話來。
“既然你知道她的事那是不是也知道她身后有一個厲害的妖?”
“我不知道!”
“真的?”她那懷疑的目光賊精就像要把他從內向外看得精光一樣。
徐山不自然的緊了緊衣領,往后退了幾步,那如狼似虎的模樣真的是很嚇人。
“我,我沒有騙你!”
“我發誓!”
聽到他這么說蘇淼淼緊皺在一起的眉毛才舒展開來。
終是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她已經失去了夏媛媛一個朋友,不能再連徐山也失去了。
“別緊張,我就是隨便問問。”
說著抬起一只修長的手臂抓著他滿目瘡痍的胳膊。
正當他納悶時,清清涼涼舒暢的感覺從指尖傳來,低頭一個原來是她在為自己治療傷口。
只見那些傷疤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結痂。
待她松開手時已累的滿頭大汗:“這可真是夠費力氣的!”
“不過傷口太深,恐怕以后都會留上疤!”
“不怕,你已經幫了我很大的忙了,大不了以后不穿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