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在這里我叫沈雨
- 快穿之團寵又玩套路了
- 浮沉幻夢
- 2946字
- 2020-05-16 19:47:03
我以最快的速度逃離酒吧,眼睛不知是被汗水還是淚水已經浸泡的有些模糊,腦海里反反復復的出現楚靜和上官瑞擁吻的畫面,有一個聲音不斷的跟我說,快跑,快跑,跑到一個別人找不到你的地方去!我隱約聽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但他是誰已經不重要了,我只想逃離那個地方和那個畫面,直到我看到一個巨大的光圈越來越近,等我再次醒來,我發現自己在一個偌大的老宅子里。家里人似乎在忙著辦喜事,而我坐在大紅的喜床上,我陌生的看著周圍的一切,似乎此刻的身體并不受自己的控制,我排斥著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一切。
門外有些吵,好像是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而新郎卻遲遲未到,此刻的“我”卻有一種竊喜感,似乎希望男人永遠不要來才好,心里默默說著:“死了才好!”然而婚車如期而至,男人坐在車駕駛位上半天不下車,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女人滿面堆笑,他們稱她是我的母親,親自開了車門,男人順勢倒了下來。
“?。 蹦赣H驚恐的聲音穿破長空,男人死了……
此時“我”接到電話,來自一個男人:“為了我們的計劃,你必須嫁給他,不管他是死是活!”
“我”的身體不受控制般顫抖著,卻慢慢走出房間,來到婚車旁邊,看著這具即將成為“我”丈夫的尸體。
“孩子,你要干什么?”母親不敢相信的看著“我”。
“媽,今天不是要結婚嗎?”我不受控的說出這句話。此時的“我”像是被設定好了劇情,一步步按照劇本給我的人物進行著所有的內容。
“孩子,你怎么了?不要嚇唬媽媽,他已經死了,死了??!”
“媽,你不是想讓我嫁給他嗎?那又何必在乎是死是活呢?快點,幫我扶起他,咱們去拜堂吧!”
“瘋了,一定是瘋了,快來人啊,把……”話未完,母親已昏厥過去。
“我”似乎并不在乎,一個人拖著男人的尸體,進了房間,所有人看著這近乎變態的一切,跟著“我”進了房間,他們想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努力讓男人“跪”在那里,默默的說著本該司儀說的話,不一會兒禮畢,“我”笑著對大家說:“謝謝大家的祝福!”所有人,屏住呼吸,直到警車來到門外,警察逮捕了“我”,法醫鑒定男子已經死了兩天……
審訊室內,燈光照在“我”面無血色的臉上,“沈雨,你跟死者是什么關系?”警察例行公事,開始詢問。
原來在這里我叫沈雨,可是我為什么會來到這里?這仍舊是個夢嗎?我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好疼!那就說明,這是真的?!我不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么,似乎這里的一切也并不會以我的意志為轉移,我只能默默的扮演這個叫沈雨的角色。
沈雨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眼前的警察,神色中,隱隱感受到一種莫名的快感。
“你不要以為不說話,就能解決問題,我們有的是時間跟你耗著,直到你開口?!本鞂ι蛴甑膽B度不滿。
沈雨依舊不說話,開始把弄自己的手指,那是一雙非常美麗的手,修長的手指,白白嫩嫩。
“好。”警察走出房間,不一會兒拿著一杯咖啡,走了進來,“我們這兒的咖啡不錯,請你喝。”
沈雨接過咖啡,笑著倒在桌子上,咖啡順著桌沿,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
“沈雨,這樣的做法并不明智,你以為會有人來救你嗎?我勸你還是配合我們?!?
沈雨雙手支撐著臉,戲虐的看著警察,似乎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警察的耐心已瀕臨界限,他恨不得狠狠的抽眼前的女人一巴掌,此時,響起敲門聲,進來的人在警察耳邊說了兩句話,警察不可思議的看著傳話的人,然后默默的點頭,轉身對沈雨說:“你可以走了。”
沈雨面帶微笑,站起身,走到審訊室門口,轉身,對著警察來了一個飛吻,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
公安局門口,一輛黑色的野馬,早已恭候沈雨多時,沈雨猶豫了一下,上了車。
“有人讓我帶你去見他?!瘪{駛座上的男人面無表情的說著。
沈雨點點頭,車絕塵而去。
沈雨被帶到了一棟別墅,司機為她推開門,她慢慢的走進去,整個房間里回蕩著她的高跟鞋聲,二樓的男人,注視著她,直到她走到房間的正中間,音樂響起。
“歡迎回來,我的寶貝?!蹦腥说穆曇麸h落下來。
沈雨抬頭看著男人,順著樓梯一步步走向他。這個男人,居然長得跟上官瑞一模一樣!我開始恍惚,因為之前做過太多有關于上官瑞的夢,可這次卻不同于以往,因為它太過真實!沈雨的雙手勾住男人的脖子,臉頰輕輕的蹭著男人的耳朵,“你要如何獎勵我?”沈雨的聲音嫵媚而動人。
“只要完成我們的計劃,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男人的聲音充滿磁力,他的手輕輕的撫摸著沈雨的頭發。
“包括你嗎?”沈雨注視著男人的眼睛。
男人的嘴角揚起好看的弧度,他的手輕輕的解開了沈雨胸前的扣子,男人的吻輕輕的落在沈雨的額頭、臉頰、鼻尖,沈雨很快就被攻陷,呼吸急促著想要得到更多,男人的手四處游走,沈雨倒吸一口氣,男人用結實的臂膀摟住沈雨,男人淡淡的笑著,沈雨默默的把頭埋在男人的胸膛,男人將沈雨打橫抱起,進了臥室。
凌晨1點,門外傳來電鋸的聲音,沈雨驚醒,男人并不在身邊,沈雨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順著電鋸的聲音,走到一間屋子的門口,正要推門,突然電鋸的聲音斷了,她屏住呼吸,然而門開了,眼前的一幕,讓沈雨想要吐出來。
這樣一個夜晚,風吹動周圍法國梧桐樹葉瑟瑟顫抖,沈雨聞著空氣中滿是血腥氣息夾雜著尸臭,一張單人床上,放著剛被分解的尸首,按照人體從上至下的順序,整齊的擺放在那里。沈雨本能的后退了兩步,雙腿由于過度驚嚇而無法站立,男人上前扶住她。沈雨害怕的根本說不出話,用哀求的眼神看著男人,男人沾滿鮮血的雙手,為沈雨擦去了眼淚,“寶貝,乖,不要怕。他們都是該死的人。”
男人說著拖著疲憊的身體,安靜的坐在地上,像是在思考什么,那神情痛苦而又有一絲快樂,與其說是在給沈雨說,倒更像是在自言自語:“我必須親手了結他們的生命,可笑的是直到死亡的那一刻,他們三個仍不相信我會這樣做,他們睜大眼睛看著我,眼中的怒火似乎要點燃我,然而就在一瞬間,他們的瞳孔中便不再有任何生機。對不起,不不不,我為什么要說對不起,我的所作所為還不及你們萬一!你們知道我的下一步計劃嗎?那很刺激,會讓你們跟我一起興奮的,你們會稱贊我,對嗎?”男人的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他默默的點燃一支煙,睜大眼睛對著天花板吸著,頭頂上昏黃的白熾燈來回晃蕩,房間里彌漫的尸臭越來越大,讓人隱隱作嘔。
這樣的情景我只在恐怖片里見過,毫不夸張的說,就算是看恐怖片我也會快進,而此刻,它就這樣呈現在我面前,我能聞到所有的味道,我能看到那些支離破碎的人體組織,但我的身體和語言卻不受我的控制,我完全不明白為什么沈雨還能繼續忍受,因為如果是我,我一定會逃跑。
沈雨的聲音沙啞而無力:“為什么要分尸?”
“你不覺得這很完美嗎?它們像不像藝術品?藝術向來源于生活,不是嗎?”男人似乎對自己的所作所為非常滿意。
沈雨的全身顫抖著,“左溢,我們收手好不好?我不喜歡這個游戲了,我們不要繼續了,好不好?”
我終于知道了這個長得像上官瑞的男人叫什么了,他到底經歷了什么?為何會如此殘忍?又為何會露出那種讓人有些心疼的表情。
還未等我反應過來,左溢突然抓住沈雨的頭發,讓她那張滿是血、充滿驚恐的臉,面對自己,“我以為你已經夠成熟了,沒想到還是這么幼稚,寶貝,你覺得死和繼續游戲,哪個來的更好一些?”
沈雨的眼淚沖刷著臉上的血,她沒有繼續說話,全身癱軟,左溢放開她,任由其倒在地上。
緊接著,我的腦中一幕幕像電影般放映著沈雨和左溢的種種過往,此刻我終于意識到我深陷在一個夢中,而這個夢我卻不知它何時會醒,我只能靜靜的參與其中,直到可以醒來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