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哭著說：“娘你是真的不認我了嗎？小牧不是好好的嗎，娘你這么說是不是太絕情了。”

阿婆：“是，小牧是沒事，沒事就代表你沒做過嗎？你是我養大的我還真不知道知道你的性子是這么的可怕，你快帶著你的孩子走吧，以后別來了。”

姨母：“走就走，以為我稀罕，我倆兒子，你們以后別求著我，我是潑出去的水，我會走。”

這時候來看熱鬧的越來越多，農村沒啥活動，就喜歡看誰家打架了，誰家偷人了，只要火沒著在自己家，那都是要湊熱鬧的。

正在大家討論的熱鬧的時候，村里的赤腳大夫來了，他撥開人群擠了進來。李牧哭著說：“孫大叔，快看看素娥怎么樣了？淌了好多血，我摁著都止不住。”

孫大叔：“你別急，我來看看”。說著手放在鼻子上試了一下呼吸，很弱，但也平穩。孫大叔一面安慰他說：“沒事，呼吸平穩，我先給她止血，一會你再把她抱回床上”。

李牧：好好，我知道。

孫大叔一面止血一面對阿婆說，去給她泡點紅糖水喝，再給她做些吃的補一下吧。

阿婆：“奧，好好的，我馬上去殺雞，給她燉上，這個老頭子關鍵時刻也不知道死哪里去了”。

等把傷口處理好了，把舅母抱到了床上讓她休息一下，估計連氣帶激動到現在都沒醒，等孫大叔處理好，收了錢，叮囑要寬慰她，別讓她再想不開，如果存了死志，下次就沒這么好運能救回來了。

等著娘和爹來的時候事情都已經平穩了，舅母也醒過來了，娘先到舅母那里看她。

舅母一看到娘眼淚就流出來了，一邊流淚一邊說：“小姑，我以前對不住你，那時候還想著要把二丫抱來沖喜，對不起。”

娘：“說這些干啥，本來抱來我是同意的，你還能對她還能不好，可珍兒死活不同意，我就想

著自己生的再苦再累也要把她養活，別人哪怕再好也不是親爹親娘不是，素娥，你也別灰心，你們以后會有的，不行我們就去縣城看，再不行我們就去京城看，那里肯定會后最好的大夫，以后總會好的”。

舅母：“不了，我不看了，也不想再吃那些貴死人、又苦死人的藥了，我自愿被休，明天我就走，我以后就找個庵堂落發修行了”。

娘：“我不準你這樣，實在不行就給小牧納個妾，那條路太苦了，何必難為自己。”

舅母：“小姑，你如果，我是說如果你一直沒有生兒子，你會給趙鐵生納妾嘛？”

娘……這心里咋這么不得勁呢

在堂屋里的阿婆也在嘆氣，今天丟人丟大發了，又是氣自己的大女兒，又是心疼自己的兒子，還有一個鬧心的兒媳婦，你說咋好好的就是不能生孩子呢，這些年光吃藥也不知道花了多少錢了。

阿公在地里干活，等從地里回來的路上才有人和他說家里出事了，這才急匆匆的回來，到院子里就看見二女婿站在那里和自己的兒子說話，趙鐵生看見老丈人來了，趕緊打了招呼，并用手指了指屋里，等進了屋就看到自己的婆娘在唉聲嘆氣。

阿公問了阿婆咋回事，阿婆就把事說了一遍，我出來就看見她一巴扇在了大丫臉上，那自己的孩子再不好，那也不能讓別人打吧，再說本來她就不能生還怪人家說呀。

阿公把舅舅叫到屋里問了他的意思，舅舅：“當初既然娶了她，我就沒想過休她，我們現在還年輕，我好好掙錢，等有錢了我們去京城看，總會看好的”。

阿公點點頭：“那就按照牧兒的辦，從明天開始好好掙錢、存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