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直到角都和飛段兩個人在任務失敗,被主角團干掉之時,他們也都還是屬于咸魚派。
但是如今,黑絕竟然明確的對飛段表現出了興趣,看這個樣子,似乎是想要將飛段拉到帶土派中,這是讓飛段一時間沒有想到的。
他實在是不明白,如今的自己,到底有什么能幫得到帶土的。
一個只知道不停地向前沖的,沒有腦子的莽夫,是帶土所需要的嗎?
恐怕不是。
還是說,這段時間中,自己表現的太過于明顯了,引起了黑絕和帶土的注意呢?
飛段想前想后,覺得自己并沒有表現的太過于招搖。
除了他現在開始表現出對忍術的興趣之外,其他方面分明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才對。
走一步看一步好了,既然白絕不打算說出他的意圖,那飛段就只好選擇裝傻了。
白絕這次也確實是帶著任務來的。
角都是個八十多歲的老油條,這個家伙除了錢之外,其他的東西很難引起他的興趣,而且也并沒有什么和帶土共謀的意愿。
至于飛段,其實在這之前,黑絕是對他沒有興趣的。
沒有腦子的家伙最容易壞事了。
可是最近,飛段竟然開始對自己有了規劃,這就說明,飛段實際上要比他表現出來的要聰明些。
既然如此,那也就有了被拉攏的可能性和資本。
飛段的能力也確實不錯,不死的能力不管是放在哪里,都不容小覷。
可是看飛段現在這個樣子……
不管他是在裝傻,還是真的傻,顯然都是對于絕毫無興趣的。
白絕在飛段沉默的注視下,緩緩開口:“飛段,你知不知道……”
但是他的話還未說完,飛段便打斷了他:“知道什么?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事情是我,以及偉大的邪神大人所不知道的嗎!?還是說,你想請我吃烤豬排?”
白絕:“……”
你到底是多喜歡烤豬排呀!
神經病吧!
是不是有病!
還能不能愉快地交流了!
白絕撓了撓頭,覺得自己一定是腦子被們擠了,才會覺得現在的飛段,有了可以利用的資本。
“沒事,只是偶然發現你竟然和角都分開行動,所以特意過來看一看情況。要知道,組織的安穩是非常重要的,既然你和角都沒有出現問題,那就盡快匯合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白絕說完這些,便內心崩潰的重新沉入地下。
他實在是不想繼續和這個智障交流了。
至于送給飛段一些忍術,還有想要趁機對飛段提出的條件……
見鬼去吧!
飛段等著白絕離開,又站在原地等了一會,這才輕輕開口:“其實我想了想,如果你愿意給我忍術的話,我還是很愿意考慮一下你所說的條件是什么的。”
無人應答。
“白絕,你還在嗎?我后悔了,我想學忍術,你快點出來呀!”
依然無人應答。
飛段這才搖搖頭。
“看來是真的離開了。”
“真是難纏的家伙,黑絕這家伙,竟然能如此迅速的注意到我的差異,之前是一直都在盯著我和角都嗎?”
“看來我得盡快將自己的實力增強才行,時時刻刻提防著白絕是行不通的。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如果我的實力足夠強,也就沒有那么害怕白絕的監視了。”
說著,飛段將一邊的大鐮刀從泥土中拔出,向前走去。
他還有一個新的目標沒有干掉呢。
……
波之國是個四面環海的小小島國,單輪環境來說,確實稱得上是優美,但這個環境優美的小國,卻格外貧乏。
這里的人們,一切資源都被當地的大財閥所霸占,而那個霸占了一切的人,名字是卡多。
這也是飛段的新目標。
飛段曾想過自己應該如何快速擴充自己的實力,好讓自己不再過分懼怕來自曉組織內部的威脅,思前想后他發現,最快的辦法應該是組建起自己的班底來。
哪怕是個較為松散的班底,但起碼有事情需要幫忙的時候,不需要飛段自己去解決。
角都是他的同伴,遇到事情的話,角都大概率會去幫助飛段,但這畢竟和自己的班底不同。
而飛段本人又是個空有能力,沒有情報的莽撞忍者。
如果讓他貿然去找人合作的話,飛段自問是沒有什么能力,來迅速選擇出最合適自己的手下的。
如此一來,最符合他要求的,恐怕便是那些,曾經在劇情中出現過的人了。
那些人全部都是飛段所熟悉的。
站在岸邊,看著四周霧蒙蒙的一片,飛段抬手對著不遠處打了個招呼:“大叔,我要坐船!”
想要進入波之國境內,就必須乘船。
這些船工們將想要通過的人渡過去,收取一筆費用,而這費用中,還要抽取出一大半交給卡多。
“多有錢的家伙,可惜被局限在區區一個波之國,名聲不顯。不然早就被角都趕過來,一刀殺掉,將錢全部給撈走了。”
飛段小心的坐進船中,心中思量著,“不過現在,卡多的這些錢全部都屬于我了。”
那船夫看起來約莫五十多歲,面色困苦,看到飛段乘船后并沒有什么閑談的欲望,也就閉口不言,一時間周圍只剩下嘩啦啦的船槳撥動水面的聲音。
飛段在心中思索完善著自己接下來的計劃,突然被一陣喧鬧聲驚醒。
放眼看去,只見那船夫正小心翼翼,向前面一艘小船上的人賠笑:“我們是已經向卡多大人匯報過的忠心船夫,上個月的船費也已經交過了,并不是偷渡!”
對面船上那漢子上上下下看了船夫一眼,似乎是在確認身份,接著又說:“最近被我們抓到了不少偷渡的人,你也注意些,如果真的出了問題,可別怪我現在沒有提醒過你,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那船夫立刻低頭躬身,簡直要將自己的身姿踩在地上。
對面那漢子這才略有些滿意的點點頭,招呼了身后人一聲,轉頭劃船離開了。
飛段對這一切看著好奇。
他此前十八年中,從沒有來到過這個地方,所以并不知道這里的風土人情。
而在他接收的記憶中,更是從來都沒有見識過這種場面。
“他們是什么人?”
雖然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但飛段還是開口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