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憶甜看何夕一臉的落寞,拍拍她的肩,“好啦!”
何夕狠咬一口手中的烤冷面,心里五味雜陳。
回去的時候,有大風刮過,是下雨的前兆。
果然不一會兒,雨跟潑水似的下起來,打雷閃電一個也不落下。
這個點,車也難打,兩人便決定走著回學校。
她們出來都沒有帶傘,便去附近的超市買傘。
超市里人很多,排隊也很長,大多都是在買傘。
宋憶甜買了一把傘,何夕也準備選一個。
宋憶甜看了她一眼,“一把傘,難道還蓋不住你我兩人。”
何夕看了看外面的雨,還是很大。說,:“破費了。”
隊很長,兩人排著隊,煎熬的等著。
正在她和宋憶甜聊天的功夫,一個男子拿著兩瓶酒站在她們的前面,把兩人無視。
赤裸裸的插隊啊!
宋憶甜白了男人一眼,開口沖著男人說:“請排隊。”
前面的男子沒有動靜,絲毫沒把宋憶甜的話聽進去。
宋憶甜也不是好惹的,見男子沒反應,又開口,“這么大的人,還插隊!”
此話一開口,超市里的人都紛紛望著這兒。
前面男子回頭,雖說宋憶甜長的漂亮,但是了宋憶甜這么一說,滿眼惱怒,“關你屁事!”
說著,便開始動手。
何夕忙把宋憶甜拉在身后,猛然覺得左肩一陣吃痛。
一看,那男子手中握著一把刀,刀上,粘滿了血。
他見捅傷了人,拿起未付錢的酒,跑開了。
超市里人紛紛尖叫,忙往外跑。
見有人在找事,收銀員拿手機開始報警。
宋憶甜見何夕的肩上都是血,幫打電話叫救護車,又自責的開口,“都怪我。”
何夕只覺肩頭隱隱作痛,見宋憶甜通紅著眼,安慰道:“怎么能怪你?”
明明是那人的錯啊!
不一會兒,救護車來了,何夕上了車。
索性問題不大,縫了三針。
縫針的時候,宋憶甜在她身邊,哭的很撕心,眉毛緊皺。
“夕夕,你這兒要留疤了!”
何夕看著她,縫針的時候,她不覺得怎么痛,許是打了麻醉藥的好效果。
給她縫針的醫生也略帶惋惜的說:“要留疤的。”
何夕笑笑,“我治愈能力挺強,皮膚也愈合的快。”
醫生見她那么樂觀,又開口,“怕是以后婚紗的時候,都能看到疤。”
這個點回去太晚,再加上雨還沒停,兩人索性住在醫院。
宋憶甜和她擠在一個病床上,抬頭看天花板,嗤笑道,“長那么大,第一次睡醫院。”
何夕瞇了瞇眼,“以前我睡過。”
記得阿婆在世的時候,眼睛生了病,看東西也模糊。
養母也不給阿婆看病,只聽見她冷冷地說:“都要死了,浪費錢干什么?”
阿婆得的是癌。
何夕也勸她去看病,阿婆只是擺擺手,隨即用摸摸眼,笑道,“阿婆不去,夕夕,你看阿婆的眼還在呢!”
說完,邊拉起何夕的手,往自己眼睛上去摸。
那時,何夕也以為只要阿婆的眼睛還在,眼睛生病了,也會好起來。
后來,阿婆眼疼的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