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這是……這是什么……什么？”

陸染死死地拉著顧涼的手，顧涼的視線都定格了，看著陸染雙腿之間不斷流下來的血跡，她的眼睛瞬間紅了。

“顧涼，顧涼……”

陸染意識到了什么，惶恐不安的拉住了顧涼的手，眼里滿是淚水，“顧涼，怎么辦？怎么辦？”

“沒事，沒事，你相信我，沒事！”

顧涼看著陸染下半身的裙擺都被染紅了，她猩紅著雙眼，嗓音不知在什么時候嘶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