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密令懸樓
- 福孕臨門:養個相公好生娃
- 媚眼
- 2225字
- 2020-05-11 16:44:19
雖說在前世每天都會有人因為各種原因而失去生命體征。就更別提是在現在這個勝者為王的世界,她知道自己有些矯情,但抵不住她真的害怕啊……
“我沒事。”顏如雪看著蕭航之微微一笑道。
接下來的幾天,蕭航之很忙,顏如雪不看著身上的粗布孝衣,自己都有些想笑。
也不知道自己這是什么人設,自己那便宜老爹剛死還沒三個月,自己就又穿上了這身粗布麻衣。
蕭父很快就下葬了,基本沒有什么麻煩顏如雪的,也沒有顏如雪那個便宜老爹的哪些繁瑣過程。
今日的顏如雪心情很不錯,不但一掃前幾日蕭父所帶來的郁結,反而還看明白了很多事情。
“還真是人間仙境啊!”顏如雪看著面前的小河,河邊開滿了各種野花,關鍵的是這條小河是在村子的東邊兒,因為東邊是山石樹林,所以這邊沒有什么田地,村民呢一般也是不去哪里的。
所以顏如雪才會有如此大膽的想法。
“顏小姐,你確定我們要下去嗎?萬一萬一被別人看見了怎么辦?”楊敏鳳看了看石頭下面的深潭,然后又看了看一旁躍躍欲試的顏如雪道。
楊敏鳳是村里里正的孫女兒,也是蕭母的表侄女兒,所以在顏如雪膽小的那幾天里,還要多虧了她陪著自己。當然也少不了她的那兩個可愛的小丫鬟。
“哎呀就是洗個腳而已,又不是洗澡,再說了如意胭脂都在那邊守著呢,放心吧,不會被人看見的。”顏如雪坐在石頭上一邊脫著鞋子一邊看著掙扎的楊敏鳳道。
現在正是七月炎熱的時候,不管是動物還是人,都是想著法子避暑。
當楊敏鳳說這邊有條小河時,顏如雪首先想到的就是游泳。
自從自己來到這里后就好久沒有游泳了,這么好的技能顏如雪可不想給丟了。
“哇……好爽啊。”顏如雪把襦裙搭在了肩上,然后再把褲腿卷起來,在小河的淺灘上慢慢的走著。
冰涼的水覆蓋著那雙俏皮雪白的玉足,接著她又把衣袖也給挽了起來,露出一雙如白藕般的雙臂在水里一下一下的劃著,好不快活。
看著水里戲耍的顏如雪,還在石頭上坐著得楊敏鳳,看得有些呆了。
然而也就是此時她的心里卻心生了妒忌。
憑什么她顏如雪這么漂亮了,還出生的那么好。有個舉人爹不說,然后每個人都會圍著她打轉。可恨的是為什么還可以跟表哥成親做夫妻,她楊敏鳳從小跟蕭表哥一起長大,可算是青梅竹馬,為什么你顏如雪要插一腳呢。
越看楊敏鳳的心里越是氣,甚至她還在想把顏如雪給毀了,蕭表哥是不是就會娶自己了。
“顏小姐,我害怕,就不下來了。”楊敏鳳看著玩的正歡的顏如雪道。
顏如雪看了看有些扭捏放不開的楊敏鳳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然后笑了笑:“隨便你自己吧,不來就不來吧。”
顏如雪一直玩到夕陽西下才帶著如意和胭脂回去。
“回來了。”蕭母看著一蹦一蹦的顏如雪,一點兒大家閨秀得樣子都沒有,但還是微笑著道。
“嗯,您就別做飯了,讓如意她們做吧。”顏如雪看著在院子里縫補著什么的蕭母道。
“好,聽你的。”蕭母笑了笑道。
顏如雪吃過蕭母做的飯菜,雖然不能說是難吃,但也沒有多好吃,可顏如雪還是想吃如意做的飯菜。
“小姐以后可不能在像今日,那樣瘋玩兒,要是讓人傳出不好的,可就不好了。”胭脂一邊給顏如雪準備晚上睡覺的中衣,一邊看著顏如雪道。
“誰會那么無聊啊,在說了今天也就你我,如意和敏鳳,誰會說啊!”顏如雪把頭發上的玉簪卸下,長發如瀑布般垂了下來直到她的腰下,然后拿了桃木梳一下一下的梳著道。
胭脂把如意燒好的水提了進來,兌好了水后,才把顏如雪洗澡要用的東西都放好才出去。顏如雪不習慣被人看著洗澡,所以這段時間以來胭脂和如意都習慣了。
“蕭航之還沒回來嗎?”自從蕭父死后,顏如雪就很少看到蕭航之,雖然在顏府也是很少見他,但這里總歸不是顏府,吃的還過得去,用的也還行但環境就差了很多。
除了可以溜去東邊的小河玩除外,其它的顏如雪還真沒有找到好玩的。
蕭航之這段時間是真的很忙,自從自己拿了玉佩后,就會半夜里去見暗衛,然后再把蕭父說的十八衛給搞清楚。
然而蕭航之此時就拿著那枚玉佩,站在顏如雪下午玩水的那條河邊。
“楚關,見過公子。”只見一身黑色勁裝的男子在離蕭航之兩步遠的地方單膝下跪道。
“嗯,這是命令,我后天晚上在哪里等。”蕭航之把手向后一甩,只見一個紙條就被跪著黑衣人給拿在了手里。
“你說什么?公子要見十八衛全隊,但是十八衛都消失了十幾年了。”楚關看了看手里的紙條,看了看四個兄弟,還是把他爹給他的玉嘀拿在了手里。
“只有用它了。”幾人看著關楚手里的玉鳴嘀,臉色皆是一沉。
而已旁的曹哲,也是一臉的沉重:“你確定,你不要回去?”
“既然她們沒有找我,而是把精銳留給了我,那就說明我的存在可有可無,我又何必去試那潭水呢。”蕭航之要見十八衛純屬是想看看,當年讓外邦藩王都聞風喪膽的精銳都是什么樣的。更想證實它到底是否存在。
于是這兩天不管是在鬧市還是在鄉村山林都出現了一個標志圖案。只有是當年密令懸樓內部的人才知道,這是密令懸樓蕭氏的家族標志。也是招回令。
其實認識這個標記的人都在猜測,到底是誰在招回他們這些密令懸樓的舊部。
當年密令懸樓的人,除了一些不相干的小孩子和絕密的人還活著其余的都是死了的。
只見某山頂的一顆大樹頂端,站了一個人,此人白衣霜華,墨發披肩,背在后背的右手手里把玩著一枚縷空雕鳳的玉佩。
即使知道自己的身邊已經有人在靠攏也沒有絲毫的慌亂。
“人可來齊了。”蕭航之一個跳躍然后落在樹下的懸崖上問著一旁的楚關道。
“回公子,到齊了。”楚關看著身前的白衣公子單膝下跪道。
他的這一動作個讓趕來的所有人都在猜測,白衣人的身份。
只見蕭航之把手里的玉佩令牌掛在食指上,然后伸出右手。
在場所有的人皆是一驚,然后就聽見:“拜見公子。”
然后就聽見一縱馬蹄聲,朝著這個方向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