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我也想保護你呀
- 龍鳳緣之天命帝后
- 龍玄雪
- 1966字
- 2021-05-16 17:19:29
我叫云卿,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啦,你叫什么名字呀?
沈夜楓……
夜楓哥哥,我沒有家了。
你還有我,以后,我來保護你,不管發生什么事,我都會陪著你,一直陪著你。
對不起,我來晚了……
只有聲音和隱隱綽綽的兩個身影,很模糊,很熟悉,如同細針一般,刺在他心上。
兩個隨行太醫看過傷勢后都很著急,鹿溪午失血過多,且脈象有些奇怪,他們把了半天,勉強猜出可能是虛脈體質。
醫書古籍上有載,虛脈體質者脈象難測,中毒后會被壓制三四天才進行擴散,而受傷后傷口極難愈合,失血過多是件極危險的事。
但是虛脈體質是怎么來的?如何治愈?他們完全不知道,眼下的情況很棘手啊。
鹿長松看見寶貝女兒受了這么重的傷,差點拉都拉不住的要去把那些殺手給宰了,虧得他是個文官,不會武功。
聽了太醫的話后,皇上當即派人回宮接皇后前來,就說是救鹿溪午的。
皇后動作很快,不過半天時間就到了,看過鹿溪午的情況后,把人全都清出去了,還讓書巧友巧在門外守著,任何人不得靠近。
皇后的手輕輕放在鹿溪午受傷的手掌上面,靈力緩緩傳出,大約一個時辰后,她才收了手,臉上有幾分疲態。
鹿溪午的血已經止住了,傷勢好了大半,這已經是她能做到的極限了,剩下的傷,只怕也要養上月余時間,虛脈體質,還真是危險啊。
鹿長松著急的在外面走來走去,墨清箋一直站在門口,看著里面,一言不發,面色沉的能擠出水來。
皇上已經去處理殺手的事去了,并未在此守著,舒家父子失職,少不得要受番責罰。
看見皇后出來,墨清箋馬上問了:“母后,午兒的傷勢怎么樣了?”
皇后說:“好了六七分了,你好好照顧她吧,以后,別再讓她受傷了,很危險。”
墨清箋認真的說:“是,多謝母后出手相救。”
皇后點點頭:“嗯,去照顧小午吧。”
“是。”墨清箋進去了。
皇后拿出一張信紙遞給鹿長松:“這上面的字跡,鹿丞相應該不陌生吧?”
鹿長松接過信紙,才看了一眼就驚了:“這是影兒的字跡!”
“嗯。”皇后點點頭。
鹿長松接著看了,信紙上只有寥寥數語。
及笄之際,從戰場上歸來之人,白衣銀面,身攜一簫,至京,蘇醒,良緣者。
“這,這是影兒留下的?凌王就是小午的有緣人?”鹿長松滿臉驚訝。
皇后說:“嗯,林夫人彌留之際去過一趟宮里,將小午和一個錦囊托付給本宮,讓本宮等小午滿十五了再打開。”
“你也知道小午體質特殊,非有緣人不得結為夫婦,想必是小午剛出生沒多久,林夫人就為她算過了。”
“今日小午為凌王擋劍受傷,更是說明他確實是小午的有緣人。”
“所以,這次的事你也別把責任怪到他頭上去,畢竟是要和小午過一輩子的人,你也別太為難他了。”
鹿長松說:“既然皇后娘娘都這么說了,微臣也無話可說,以后如何,且看他的表現吧。”
若是待女兒不好,就算真的是什么有緣人他也不依。
皇后知道他疼愛女兒,必然不會這么輕易就放下心來,也不多說,以后的時間還很長,只要墨清箋待鹿溪午真心,鹿長松是會接受他的。
皇后他們就在門口說話,也沒有刻意回避墨清箋的意思,他自然是一字不落的都聽見了。
有緣人,原來,虛脈體質的人是在等有緣人的嗎?他就是她的有緣人?興許是的吧。
她那么嬌氣,那么怕疼,手上劃出道小口子都要哭上半天,可是,看見他有危險的時候,卻毫不猶豫的握住了那把利劍,該有多疼啊?
鹿溪午,不管以前我們之間有沒有緣分,以后,我們都是彼此唯一的有緣人,此生,再不會變。
那些殺手訓練有素,據查都是沙雅人,沙雅離北項、昭陵兩國很近,一時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他們派出的殺手,還有待追查。
舒家父子護衛不力,各罰三十軍杖,罰俸一年。
本來皇上到伴月山莊避暑是期限都是十天半個月的,出了此事,也沒心情繼續待了,班師回朝。
鹿溪午昏迷了三天兩夜,醒來的時候已經回到微雪閣了,看著墨清箋坐在床邊,一時還有些茫然。
她莫不是還在做夢?不是去伴月山莊去了嗎?怎么會在微雪閣?還是說她這一暈就暈了十天半個月,直接暈到回程了?
“醒了?”
墨清箋看著她茫然的樣子,都不確定她是不是醒了。
“墨清箋。”她的聲音有些虛弱。
“我在。”墨清箋不自覺的放輕了聲音,怕嚇到她。
鹿溪午想坐起來,墨清箋護著她受傷的手扶她慢慢坐起來,還墊了兩個軟枕,讓她靠得舒服些。
“我睡了多久了?”
“三天兩夜。”
“那我們怎么回來了?”
“出現刺客,安全有隱患,便提前回來了。”
“我記得那把劍好像還挺鋒利的,怎么感覺我的傷勢沒那么重呢?”
這么重的傷,才三天兩夜就醒了,難道她的體質突然變好了?
墨清箋說:“母后知道你受傷了,替你療過傷。”
鹿溪午明白了:“哦,難怪呢。”
也不知道皇后娘娘是用什么神奇的辦法幫她療的傷,竟然好的這么快。
墨清箋看著她,說:“知道那劍鋒利,為什么還要出手?不怕疼了?”
鹿溪午說:“怕啊,可是那劍都刺過來了,哪有時間去想這么多?你保護了我,我也想保護你呀。”
保護他,已經是她潛意識里的本能了,就算忘了愛他,也不會忘記要保護他。
墨清箋將她擁入懷中,語氣溫柔:“傻瓜。”這么傻的小傻瓜,如何能讓他放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