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晏陽回想了一下，憨憨地開口：“狀態不好？有嗎？沒有吧。”

顧淮氣的想轉頭就走，其他人都發現了沐晏陽居然都沒發現。

看著顧淮的一張黑臉，沐晏陽想到了一些：“我姐最近就是沒睡好，旁邊住進來一個小孩子，有點鬧騰。也沒其他的了吧。”

“就單純的沒休息好？”顧淮不信。

沐晏陽點點頭，顧淮這么問他又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沒了呀。

昨天晚上給他判卷子的時候光看一眼就能看出來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