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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28:做個(gè)屁的春夢

  • 娘子座上聊
  • 我是沈清辭
  • 3570字
  • 2022-02-14 16:22:26

身后,仿若是撞到了墻上,無路可退。

她伸出手來摸了摸,細(xì)微的軟毛,一個(gè)個(gè)的凸起凹陷,掌心還有些溫?zé)幔瑖樀倪B忙收起。

“陌子玉”將一切收入眼底,隨即歪頭笑了笑,皮相撕裂,原型顯露。

它怪叫一聲,洞內(nèi)忽然一亮,只見一只一只的赤蝠布滿洞頂,側(cè)壁。

密密麻麻,絲毫空隙也無,讓人不禁望而卻步。

驀地,附身于壁上的赤蝠一只又一只的睜開眼睛,瞬間怪叫著蜂蛹沖向墨炎玦。

叫聲在洞中回蕩不絕,后者皺了皺眉,連忙應(yīng)對。

“陌子玉”看著他被包圍,滿意的笑了笑,隨即飛向顧惜年。

“墨……”

話音未落,只覺頸肩一痛,便已失去意識。

墨炎玦抬頭看向那邊,赤蝠正抱著顧惜年,沖他挑釁的笑了笑,身影快速消失不見。

正欲追上,猝不及防手背被赤蝠劃破,鮮血流出,這些赤蝠聞見腥味愈加瘋狂起來。

叫聲愈發(fā)刺耳。

眼看數(shù)量殺死的遠(yuǎn)沒有來的多,墨炎玦皺著眉,修長的手指翻飛。

一道赤紅色的火焰從他四周散開、蔓延,離得近的赤蝠瞬間化作灰燼,其他赤蝠見了相爭著飛離,卻不過是徒勞。

他邁步走向方才“陌子玉”離開的方向,衣角趟過焰火,仍舊如初。

只見右手捏決,在空中劃開,一律紅色的線出現(xiàn)在眼前,紅線所過,即為赤蝠所過蹤跡。

赤蝠將人帶到自己的窩里,偌大的洞穴中,赤蝠放下被打暈了的顧惜年,當(dāng)即拉開領(lǐng)子,尖牙沒入皮膚。

緊閉雙眼的人隨著時(shí)間的流動,面容失去血色,秀氣的眉緊緊皺起。

腰間的荷包泛起淡淡金光,在這黑不見物的洞中,尤其耀眼。

驀的,顧惜年猛的睜開眼,雙目血紅,轉(zhuǎn)瞬又被黑色覆蓋整個(gè)眼睛。

本要看向光芒之處的赤蝠心口一痛,一只手穿破胸膛,它不可置信的看著雙目赤紅的顧惜年。

“你……”

話未說完,只覺心臟一緊,那顆鮮活的心臟竟生生的被顧惜年扯出。

破裂的血管不斷的向外流血。

她面色淡漠,毫無波瀾,似是沒有感情一般。

墨炎玦剛到,便看見她掏心的一幕,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眼中有些許驚詫。

赤蝠看著還在她手里跳動的心,又看了一眼胸前的血洞,發(fā)出一聲尖鳴,雙目紅了幾分。

它的要害雖不在心臟,可這婆娘居然就這么扯出了它的心!

赤蝠齜了齜牙,尖利的指甲又長了幾分,它揚(yáng)起手來就向顧惜年的脖子揮去。

后者一腳踹開,側(cè)身抓住他原本要揮下的手,抬扯反轉(zhuǎn),生生扯下他的一只臂膀。

赤蝠吃痛,怒視著顧惜年,僅剩的一只手在掌心凝聚起淡淡紅光,直至成球。

那抹紅猶如濃稠的血,甚至散發(fā)著濃重的腥臭,揮手間,那球便直直向顧惜年打去。

一聲巨響,碎裂的石頭落在地面,被擊中的墻上滿是粘稠的血,甚至發(fā)出被腐蝕般的“滋滋”聲。

但面前,卻沒有人影。

肩膀上,一只手突然搭上,赤蝠正轉(zhuǎn)頭要看,便見一個(gè)無頭身影呆站在原地,不消多久,便跪地倒下。

那不就是它的身子嗎?

血液噴濺,臉上溫?zé)嵛瓷ⅲ窃舅貎舻囊路蝗旧狭思t。

顧惜年緩緩轉(zhuǎn)身,腥紅的眼死死盯著墨炎玦。

手拎雙眼圓瞪的赤蝠頭,那不可置信的樣子,似是到死都不明白,這原本毫無反擊之力的凡人,為何會突然如此。

顧惜年嘴角幾不可見的勾了勾,臉上血液猶如盛開的紅玫瑰,襯得她肌膚雪白。

腰間荷包越發(fā)光亮,墨炎玦看著那荷包,思索著什么。

驀地,那顆頭顱被丟在地上,擰斷它的人早已飛身上前,招招朝向要害。

墨炎玦看著她的眼睛,薄唇緊抿,眉頭緊皺。

女子招招朝向要害,男子招招化解、躲避,卻不還手。

顧惜年越打越起勁,腰間的荷包亦愈發(fā)光亮。

顧惜年左手成拳,正欲打向墨炎玦的心口,卻被攔下,她反應(yīng)之際,墨炎玦伸手便將那荷包取下。

“啪!”

一手成掌,打在墨炎玦的腦門,發(fā)出清脆的響聲,但隨著荷包的拿下,墨炎玦深知這一掌的雞肋。

顧惜年晃了晃頭,雙目腥紅褪開,眼前事物有些恍惚。

她瞇了瞇眼,地上赤蝠的尸體手頭隨處丟著,手上裙擺上都是飛濺的血,再看向墨炎玦,剛張口,就一口腥氣涌上喉嚨。

墨炎玦看著倒在地上的人,又看了一眼死相慘重的赤蝠,最終視線落在手中歸于平常的荷包上,目光晦暗難明。

辰時(shí)不到,蘇辰便早已起身,去喊顧惜年起床聽講。

敲了半天的門也不見開,還以為出了什么事,開門發(fā)現(xiàn)居然還睡著。

被晃醒的顧惜年迷迷糊糊,揉著發(fā)漲的頭,看著屋內(nèi)的蘇辰。

“我怎么在這?”

“你不在這兒在哪兒?這又不是府里,昨天我們可來靜慈寺了。”

顧惜年皺著眉,搖了搖頭,細(xì)細(xì)回想。

“在竹林……不對,在山洞……”

聽她這么說,蘇辰忍不住笑了一聲。

“你該不是睡傻了吧?”

見他不信,顧惜年將他拉近,讓他坐在床邊,將昨夜的事與他說了。

“我被赤蝠打暈后,就沒意識了,后面睜開眼,墨炎玦就在我旁邊。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我隱隱約約的感覺我好像殺了人,但我記不清了。我喉嚨腥味上涌,像吐了一口血,再后來,我就被你晃醒了。”

蘇辰定定看著她,表情嚴(yán)肅。

“你確定,你不是睡傻了,然后把夢誤以為真?”

“不是!絕對不是。”

那種感覺太過于真實(shí),根本不可能是夢。

“先不說墨炎玦來這兒干嘛,他沒事救你干嘛?他腦子又沒毛病。”

就算不是,墨炎玦不殺人都不錯(cuò)了,會救一個(gè)跟他毫不相干的人,他是絕對不信的。

“不知道,我也在想,他為什么會救我。”

甚至,他為什么會大晚上的出現(xiàn)在靜慈寺。

不過,為什么這蘇辰的話聽著那么不對勁?

蘇辰挑了挑眉,打量著她身上。

“干嘛?”

“我在想,如果不是夢,那你的身上為什么都是干凈的?難不成他墨炎玦還有心思給你……”

說到這里,蘇辰眼睛瞪圓,“惜年,你該不會,做的是春夢吧?你不對勁,只跟我說前面,后面你們干……哎呦,你踹我干嘛?”

顧惜年看著腦洞大開的人,無語至極。

“做個(gè)屁的春夢!沒有!”

“那你又不是做夢,衣服又是干凈的,難不成他墨炎玦不但救了你,還把你帶回來清理干凈?這也太驚世駭俗了吧!”

對墨炎玦,他們的認(rèn)知都是神秘,除了知道殺人果決,就是不近女色。

這要是真的,那不是他們僅有的認(rèn)知全被顛覆了?

顧惜年搖了搖頭,不但如此,她現(xiàn)在除了有些頭暈,絲毫沒有感覺到被吸血后有什么不適。

“算了,先不想這些。你來尋我做什么?”

“哦對,昨日我們不在,寺里告知了要聽講的,我看你應(yīng)該也不知道,就想著來喊你。”

但沒想到她醒著。

顧惜年洗漱完,便跟蘇辰到大堂去聽講,一聽便是兩個(gè)多時(shí)辰,期間不知道因?yàn)榭菰餆o味打了多少個(gè)瞌睡。

兩人挑的靠門的角落,當(dāng)聽講結(jié)束時(shí),正準(zhǔn)備開溜,卻被人狠狠叫住。

“葉惜年你給我站住!”

循聲看去,正是陌封馳,旁邊是一臉著急與害怕的葉承歡。

來了。

“你憑什么搶歡兒的宿間?”

“二皇子,佛門圣地,請勿大呼小叫,可是會驚擾佛祖的。”

被陌封馳這么一喊,原本打算走的公子小姐們也被吸引來,紛紛留下,一副看熱鬧的表情。

“怎么回事?”

“聽說昨天葉承歡的屋被葉惜年搶了,東西全部被丟了出去,人也差點(diǎn)丟地上。”

“這葉惜年怎么那么不要臉?”

“把人趕走就算了,之后還換了間屋,那不是純屬欺負(fù)諷刺人呢嘛?”

一旁的人竊竊私語,原本要離開的方丈走至幾人身邊,

“阿彌陀佛,這位施主言之有理,佛門之地,還煩請公子莫要喧嘩。”

顧惜年挑了挑眉,環(huán)抱著胸,眼光多少有點(diǎn)挑釁,看的陌封馳氣急。

“殿下,還是算了。”

葉承歡扯了扯陌封馳的衣角,聲音悶悶,足足一副委屈又不敢言的模樣,更加堅(jiān)定了陌封馳要為她討回公道的心。

只見他先是向方丈道了歉,隨即又看著顧惜年,收斂聲音道,“道歉!”

“道歉?好啊!是得道歉,不道歉可說不過去不是?”

見顧惜年那么快就同意,在場的人皆是一愣,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

“不過,可不是我跟她道歉,是她給我道歉。”

此話,讓人炸開了鍋。

“憑什么?她葉惜年還要臉不要?明明是她搶了別人的屋,還讓別人給她道歉?”

“這也太蠻不講理了吧?還以為出去三年會變呢,這怎么是越來越厚臉皮了?”

“殿下,還是算了吧,姐姐想必也不是故意的。姐姐既然喜歡,讓給姐姐就是了,我沒事的。”

看看,多標(biāo)準(zhǔn)的綠茶。

顧惜年品了品茶藝,不咋地。

她可不打算慣著她。

“蘇辰,我昨天搶她房間了?”

“搶了!”

他聲音肯定,眾人聽見這兩個(gè)字皆是一懵,還有人自掘墳?zāi)沟模?

不過下一秒,蘇辰的話卻是讓他們有些不可置信。

“不過那是她先搶的你屋,明明你早早就放了行李,回來卻被丟在門外,而她卻住了進(jìn)去。”

“聽見了吧,我拿回我自己的東西,也有錯(cuò)?這要說,也該是說她,畢竟是她先搶我的不是?”

陌封馳皺著眉,一臉不悅,他自然是不信葉承歡會做這種事情的。

“信口胡鄒。你平日……”

“我平日與蘇辰走的近,又與他住在一起,如今我又指不定跟他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他必然是會幫我說話的,故而他的話算不得數(shù),對嗎?”

陌封馳的話被顧惜年打斷,但是卻被她一個(gè)意思不露的說了出來,一時(shí)竟然分不清自己是何心情,話到嘴邊,只能吐出四個(gè)字:

“知道便好。”

顧惜年也不惱,笑瞇瞇的與蘇辰對視一眼,隨即看向方丈。

“不知方丈大師如何看?”

“阿彌陀佛,昨日老衲途經(jīng)施主宿間,正瞧見是這位施主包物散落,隨后才入屋將這位施主的東西丟出。”

說著,還比向了葉承歡。

后者聽罷,卻是慌了神。

“殿下……我沒有……不是我……”

“大師,你說你昨日在場,我和我家小姐怎的沒瞧見你?”

一旁的連翹收到葉承歡的眼神,當(dāng)即出聲。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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