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荒無人煙,而且自己到這個地方來也沒有任何人知道。
自行車怎么就不見了呢?
只有兩種情況可以解釋。
第一種情況,蔣一鳴認為肯定是有人在這個地方駐守。并且隱藏的非常嚴密,而不被人發現。
第二種可能便是詭異的東西存在。
可是,現在還不是他們出沒的時間點啊。
蔣一鳴緊緊地握著那把斧子,隨時準備好揮砍出去。
可是他在那個平臺上找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任何蹤跡。
自己的自行車也徹底不見了。
想到自己的自行車蔣一鳴一震,滿臉的肉疼。
離自己的住處有100km,這還怎么回去?
總不能讓自己走回去吧。
這個山頂,離能夠打車的地方最近也有20km。
蔣一鳴有點兒后悔接受了這個系統任務。
當然了,系統任務是也不由自己選擇的。
現在是十點整,離進入劉瑾的房間還有一個小時。
接下來這一個小時應該熟悉一下望天別墅的環境。
重新走進院子里的時候,蔣一鳴把那扇鐵柵欄門徹底敞開了。
因為他已經把自己的后路如果,。
萬一發生突發事件,那扇大鐵門被關上自己的后路也就被切斷了。
實踐證明,蔣一鳴把大鐵門敞開果然是明智之舉。
這是一座哥特式的三層小樓。
樓梯在內部。
劉瑾的房間在三樓最東北角上,要進入她的房間必須要穿過大廳。
此時,蔣一鳴發現大廳的門也是鎖著的,同時還貼了厚厚的幾層封條。
但是,門上的玻璃已經被砸碎。
尖銳的玻璃有的還沒有完全落地,在門縫里擠著。像狗牙一樣犬牙交錯。
蔣一鳴再次掏出那把鑰匙,如果用鑰匙打不開房門,只好用斧子把大門給砸開。
令蔣一鳴欣慰的是那把鑰匙果然是一把萬能鑰匙,任何一把鎖都能夠打開。
蔣一鳴將門廳大門敞到最大。
人還沒邁進屋,一股霉味兒便撲面而來。
蔣一鳴使勁捂著鼻子向后倒退了兩步。
此時,屋里漆黑一片。
蔣一鳴將手從鼻子上拿開,適應著從屋里撲過來的發霉的氣味。
然后慢慢向大廳里走去,左腳剛邁進大門。
忽然,一個黑影從廳堂里朝他撲了過來。
蔣一鳴怎么也沒有想到大廳里會有黑影撲過來。
但是,他的反應還是比較靈敏的。
因為,連續好幾次在黑暗中行動,早就準備好如何應對突發事件了。
蔣一鳴身子一側,然后朝那黑影砍了過去。
只聽見對面的黑影嗚咽了一聲,一股軟中帶硬的感覺,從斧頭傳到蔣一鳴的手心。
蔣一鳴扭頭看過去,遠處草地里有一個黑影在瑟瑟發抖。
人嗎?
我殺人了?
蔣一鳴首先想到自己這回一定要負法律責任了。
即使是誤殺,也會坐牢的。
轉念一想,這是在系統任務中。
但系統任務也是關聯了現實的,看來這次坐牢是一定的了。
一股血腥味兒從那瑟瑟發抖的黑影身上傳了過來。
蔣一鳴將手機屏幕微弱的光芒照向那團黑影。
蔣一鳴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那團黑影仍然在瑟瑟發抖。
不過蔣一鳴看清了它并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條狗。
這條狗已經被攔腰砍為兩段,在草地里瑟瑟發抖。
蔣一鳴很納悶兒,一般的狗被打、被砍肯定要狂吠一番的,而這條狗怎么就一聲不吭呢?
難道?
蔣一鳴不敢再繼續想下去。
但是他忍不住又向那團黑影走近了一些。
那條狗趴在地上已經死掉了。
蔣一鳴這才放心,心中暗暗罵這條野狗。
想要再次進入大廳,蔣一鳴小心了很多。
此刻,他多么希望有一把手電筒啊。
可是,不知為什么系統配備的專用書包里竟然容不下一把手電筒。
看來執行任務時,外界的手電筒不被允許使用。
上次,蔣一鳴就暗暗吐槽過。
借著微弱的手機屏幕的光芒,蔣一鳴掃視了一遍整個大廳。
很大,足有100多平方米。
在大廳靠北墻上有一皮質沙發。
沙發早已破爛不堪。
似乎是被那條狗撕咬得不成樣子。
大廳左邊是樓梯,大廳的右側是一間房子。
房門是敞開的,在靜靜的黑夜里就像一個大口要吞噬一切。
蔣一鳴在沙發上并沒有發現狗的同類,看來那條狗是一條單身狗。
環視整個大廳,除了那扇大門之外蔣一鳴發現再也沒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這才放心的朝大廳東側的那扇黑洞洞的門走過去。
蔣一鳴發現這里是廚房。
一進門,后面是一座電冰箱。
冰箱是三開門的,上下兩個門關的嚴嚴的,只有中間的那扇門是敞開的。
一股惡臭傳了過來。
難道那冰箱里面還有食物嗎?
按理說,這座房子的兇殺案是在十年前,即使有食物也走一被風干了。
不可能有惡臭味。
蔣一鳴捂著鼻子靠近那冰箱。
用手機屏幕微弱的光一照。
發現冰箱里面有一具尸體。
是一具野兔的尸體,臭氣熏天。
不知在里面待了多久,看來是那條野狗將野兔的尸體放在里面的。
蔣一鳴暗暗佩服那野狗,竟會把食物藏到冰箱里,真是聰明。
蔣一鳴又仔細觀察了一下整個廚房,發現沒有什么危險。
這才走出廚房,朝樓梯走了過去。
剛走到沙發跟前,聽見身后廚房里傳來嘩啦啦盤碗的響動。
蔣一鳴的后背嗖的一下子出了一身的冷汗。
難道廚房里還藏著什人或者什么的嗎?
蔣一鳴暗暗祈禱,但愿是自己走路引發了輕微的震動,引起廚房里盤碗不固定結構倒塌。
發生了巨大的聲響。
最好不要是人。
蔣一鳴再次回到廚房。
發現地上滿是盤子。
同時,在冰箱的角落里還有一雙綠色的眼睛。
蔣一鳴用手機屏幕微弱的光照過去,對方立刻喵的一聲叫。
蔣一鳴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原來是一只貓。
蔣一鳴一跺腳,本想把那只貓嚇跑。
可是那只貓不知為什么竟然一躍躥到了蔣一鳴的腳跟,弓起腰身。在蔣一鳴的小腿外側蹭來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