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將軍眾人看到一個仙氣飄飄的紅衣男子在為蘇步鳶蓋被子,然后突然消失了。
“這,仙人蓋被?!真是天佑我秦家啊!”大宋的百姓們素來是迷信的很,蘇步鳶曾經經歷過三次被稱人為妖女,不過這仙人蓋被倒是沒有經歷過。
蘇步鳶微微轉醒,眼前還有忘殤的殘影。她看著手中,不知何時被握著的血色玉佩,她用那支海棠步搖將她的手心刺出血來,她才能感覺到她真的回來了。
她總是這樣,痛并快樂著。
她靖疆候最吸引人的地方,莫過于她那一身的傲骨,就算痛苦,腰板也挺得直直的。
許是曾經在柳家太過于卑微了,她不想再過上那樣的日子。
“阿宓?!”秦策驚呼出聲,見她醒來就立馬用手探了探她的溫度,發現溫度退了才肯放心,“剛才有仙人來過!!!”秦策十分激動,原因有兩個:一是他本來就是迷信的人,二是她的名聲素來不好,那些百姓都說她是個病秧子,恐怕會嫁不出去,有這個“仙人蓋被”的名頭剛好可以讓她找個好人家嫁出去。這也算一箭雙雕。
可這時,蘇步鳶嘴角上揚,有幾分邪氣。這個名頭對她來說用處并不大,畢竟前世她臭名昭著,也沒什么。不過,秦宓身上的內傷倒是好了三分,不會有性命之憂,想來是忘殤的功勞。不過,她堂堂靖疆候,以武功著名,又怎會讓她身上還有內傷呢?
“阿姊?”突然傳來了一個稚嫩的男聲,這是一個十四歲的小男孩。哦不,確切來說,這個男孩叫做秦玦,是秦家的養子。秦玦冷冷淡淡,貌似對秦宓沒有任何好感,甚至她還看到了秦玦眼中的那一絲厭惡。哦?倒是有點意思呢。蘇步鳶這么想著,再加上曾經同為養子,自然對他有些照顧。她深知,養子,有時候過的連擁有奴籍的下人都不如。
“玦兒來了,你阿姊沒事了。對了,玦兒,我不在的這兩天你們姊弟兩個過的怎么樣?”秦策開了口,這秦玦雖為養子,但在秦策眼中和嫡子沒有任何區別。且他至今只有一個親生兒子,雖是庶出,但卻記入了他原配夫人的名下,由淳元郡主撫養,應當不錯。
“并無大事。”秦玦淡淡的說,顯然他在隱瞞著這兩天的事。蘇步鳶莫名有些生氣,秦宓的清白都沒了,還無大事。
秦策軍中有事,先行離開了。蘇步鳶與秦玦對視了一會兒,秦玦說:“你不是秦宓。說吧,你是誰?”
蘇步鳶冷哼一聲,這將軍府中倒還是有一個聰明人啊,她帶著幾分的戲謔:“我就是秦宓。”秦玦一看就是不信的。他沒有說話,只是開始扒她的衣服,甚至還動用了內力。蘇步鳶臉頰紅了,露出了些許的女兒姿態,雙手緊緊護著胸前,少女十五歲,發育較為成熟,再加上淳元郡主表面做的很好,補品什么的沒少吃。尤其是雪蛤,這秦宓貌似愛吃的緊,身材發育的格外的好,前凸后翹,春光燦爛。
蘇步鳶只覺得十分的羞辱,若不是沒有內力,早把這小子揍了,哪里能被這樣欺負。房間里曖昧氣息十足,但秦玦面無表情,在蘇步鳶的胸前游走,還喃喃道:“嘖,還真大啊!手感不錯。”明明是十四歲的少年動作卻十分熟練,弄得她渾身癱軟。然后少年將她的手別在她的腦后,注視這她的手臂,似是有些生氣,說:“沒了?”然后突然狠戾起來,懲罰似的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咬出鮮血。蘇步鳶懵了,看著眼前的少年,少年也突然與她對視,突然狠狠的抵入。
她不覺的痛呼出聲,沖他吼道:“秦玦,嘶,你敢亂倫!”這時候她也是傻了才會說出這些話,導致秦玦折騰了一個上午。
蘇步鳶發誓,等她內傷好了,武功恢復,第一個就把秦玦給胖揍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