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步鳶醒來的時候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她六感全失,顯然已經死了。但她并未入輪回。正當她奇怪的時候,一個人朝她走來。
“你醒了?”這是一個男子,身著耀眼的紅色衣裳,卻穿出了別樣的感覺,沒有絲毫的俗氣。這個男子全身毫無人的氣息,分外的詭異。這個聲音極富有磁性,使人不由得著迷。
“你是何人?”蘇步鳶從小養成的警惕性絲毫未減。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似是死了,也像是活著,十分奇妙。
“姑娘莫怕,在下魏忘殤,忘情忘愛,忘生忘死,換一世無憂。”忘殤頓了頓,接著說,“我只救有緣人,而姑娘你恰巧與我有些緣分。我可以讓你回去。”
“哦?”蘇步鳶有些好奇,不過仍未相信他,畢竟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顯然需要一定的代價。更何況,她不想回去了,她真的太累了,“不過,我不想回去了。”
魏忘殤像是沒有聽見她的話,仍自顧自的說了下去:“姑娘真是可憐呢,你知道宋望鈺要殺你吧!嘖嘖嘖,不過你真是傻的可憐,可惜了你那些勢力啊,全落到了他的手里。哦,對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本來還有一個未出世的孩子吶!”
蘇步鳶展顏一笑,本想離開,但剛邁出一步,便被弄暈了。
……
蘇步鳶還未睜眼,便感受到全身傳來的酸疼之感。這是一種她從未有過的感覺,而且,耳邊似乎還有男子的呼吸聲。
她睜開了眼,發現自己正不著寸縷,躺在一個男子的旁邊。身上還有很多曖昧的痕跡。她冷靜的看著面前這個豐神俊朗的男子,他,是黎王。那個向來與世無爭的黎王。不過,真的不爭嗎?看慣了那些皇子的勾心斗角,她可不信。
她看這周圍,發現床單上還有著一抹紅色,空氣中依舊有著歡好過的味道。可想而知,她的第一次,就這么沒了。
蘇步鳶就這么想著,突然聽到人聲。她暗道不妙,她大概猜到了外面要干什么。她嘗試用內力,卻發現她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使不出來了。沒辦法,她只好用輕功竄上了房梁,同時她帶走了那些可疑的東西。
“郡主,這里真有好戲看?”一個尖銳刻薄的女聲傳來,十分令人厭惡。
“這,這還得看過才知道。”這從聲音便可看出這個女子的柔弱,病嬌嬌的樣子。不過,蘇步鳶嘴角微挑,不過是裝的而已。接著,那個什么郡主就帶著一干女眷走了進來。
她看了一眼,這不是秦將軍的續弦夫人,淳元郡主嗎。他們曾經還在皇帝的生辰宴見過。她眉頭微挑,有些興趣,當時秦將軍原配所出的嫡女并為前來,說是病了。她剛想著,突然聽見了一個男子的笑聲。
她猛地一顫,她最經不得嚇了。回頭一看,發現黎王正盯著她看,臉上還帶著殺意。
“沒想到啊,秦家嫡女秦宓竟然會武功,不是終日臥病在床嗎?”黎王似笑非笑,他的氣勢并不輸太子宋望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