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里已經(jīng)有許多人到了,但是都在等思元。
六皇子站在江玨身旁,臉上滿是純真。
他看到不遠處駛來的馬車,指著馬車,笑嘻嘻的說:“小仙女來了。”
江玨對于江麟庭得了癔癥這件事情,本來很是痛心的,可是當?shù)弥@個孩子是這般純真時,心里很是喜歡。
江玨多么希望自己的子嗣都如這般,不爭不搶,多好呀。
“那是你的義妹,你要好好護著她。”
護著她,護著她。
江麟庭腦海里全然是這三個字。
一旁的一個皇子見了江麟庭這個樣子,嘴角露出了一絲恐怖的笑。
菩瀟行了個禮,“讓各位久等了。”
江麟庭不知道從哪摘的花,他將手中的花遞給菩瀟,說到:“仙女妹妹,沒事的。”
菩瀟接過花,笑了笑。
“既然齊了就去比比吧。”
說話的人正是無延。
所有人紛紛隨著江玨向里面走去,因為近來幾年皇上就吩咐了除夕前必須來軍營讓這些皇子比比。
所以軍營里并沒有平常那般訓練。
江玨讓菩瀟來,只是讓她來這個軍營里看看,這個軍營里有一萬精兵,其中有幾百人被派去了郡主府。
這個軍營是江玨給菩瀟特意準備的。
江玨坐在上面,旁邊坐著菩瀟。
江玨感覺自己喉嚨里好像有東西,連忙拿出錦帕捂著自己的口。
菩瀟本來就沒有怎么注意那些皇子的比拼,看到江玨這般,心里總感覺有些不秒,“父皇,您怎么了?”
江玨迅速將錦帕收好,不能告訴她,只有找件事蓋過去。
前面正在射箭的皇子們已經(jīng)比的差不多了,一個個都站在一旁恭維,明爭暗奪。
“朕想看看瀟兒的箭術(shù)怎么樣。”
菩瀟站了起來,走向前,那起一把弓,搭上箭。
因為她知道自己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實水平,所以箭很榮幸的脫靶了。
菩瀟歉意的笑著,摸了摸頭,說到:“讓各位見笑了。”
無延不知怎么,拿起一支箭,一只手抬這菩瀟握著弓的手,將她抱外懷里,轉(zhuǎn)向箭靶,箭搭上了弦。
菩瀟感覺自己心里一顫,心里滿是空白。
可是耳邊響起的話,卻讓菩瀟心里一涼。
別查下去了,否則本皇子親自將你送走。
查?
查的當然是自己父母的死因,可是,為何不許自己查,難道他知道爹爹,娘親是誰殺的?
這個想法讓她心里滿是惶恐。
不會的,他不會知道。
菩瀟根本沒有關(guān)注這些事情,一直沉溺在心里的惶恐。
江玨喚了一聲,將菩瀟還在發(fā)呆,不由的大了些聲,說到:“瀟兒?”
菩瀟回過神,輕嗯了一聲。
“朕這個軍營的所屬權(quán)就交給你了,瀟兒不如給著支軍軍取個名?”
菩瀟對于這個突然的軍還是很是驚訝的,不過并沒有表露于色。
“我只希望天下平定,百姓安康,不如就叫定安軍吧。”
江玨站了起來,大笑著,“不愧是謝承安的女兒,朕的義女,竟有如此胸襟。”
江玨這樣說,也安了軍心。
因為如果只是一個郡主,這軍心便不齊。
而這軍中的許多人都視謝丞相為大恩公,雖說恩公不在了,可是恩公的女兒他們一定會保護好的。
一個將領(lǐng)跪在菩瀟面前,“末將謝遇,見過郡主。”
謝遇?謝這個姓氏雖不算國姓,可是謝家也只有一家,家主通常都是當今丞相。
可是這個謝遇菩瀟從未見過。
“你姓謝?”
“回郡主,末將本是孤兒,不知姓名,名字是丞相賜的,如若不是丞相,就沒有末將。”
菩瀟扶起謝遇,什么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