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瀟,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比你都懂你,你說那個僧人的眼神里,充滿了歡喜。
是夜。
“菩瀟,小心點。”沈彥城扶著謝菩瀟跌跌撞撞地向丞相府走去。
門口的下人見到人,連忙進去傳報。
“夫人,三小姐回來了,還有沈大公子。”
丞相夫人連忙帶著丫鬟跑了出來,扶過謝菩瀟,埋怨到:“這個死丫頭,又喝這么多酒,彥城,伯母見你也有些微醉,不如在府中留宿一晚。”
沈彥城看了眼醉迷糊的菩瀟,揉了揉額頭,“不了,伯母,您先扶菩瀟去休息吧!”
他邁著醉步,回了醉月樓。
店小二連忙扶著他,問到:“沈大公子又回來做甚?”
“你,去,再給我拿幾壺酒來。”
沈彥城推開店小二,自己上了二樓。
月亮從云層里露了面,繁星卻無一顆可見。
他本來要將酒倒入酒杯,可是他忽然將酒杯摔在地上。
為什么,菩瀟,我從小到大一直喜歡著你,你為什么看不出來呢?
拿起酒壺,直接飲下。
佛菩寺:
老僧人在佛像前打坐念經,無延在一旁靜坐,臉上一臉陌然。
過了會,老僧人站了起來,說到:“阿彌陀佛,無延,師父為你算了一卦,這卦像跟丞相府中三小姐有關。”
“她不是你的良人,你們兩人在一起,必有一死,你自己掂量。”
說玩,老僧人在佛像面前鞠了一躬,向自己的臥房走去。
天命自古不可違,不可泄,貧僧如今泄了這天秘,只愿他們無恙,后果如何怕甚。
無延皺了皺眉頭,他自知這天命不可泄,世人如泄了天命不知會受何懲罰,為甚么這丞相府中的三小姐會跟我有關系?
丞相府:
嘶,頭好痛呀!
菩瀟揉著額頭,對外喚到:“碧兒。”
“小姐您醒了?奴婢侍候您洗漱。”碧兒端著熱水進來。
菩瀟隨便將頭發一挽,拿上折扇,剛走出門,又折回來,對碧兒說:“跟娘說,我去沈家玩了。”
說完便大步向外庭走去。
“瀟兒這是打算去沈家?”丞相夫人從一旁走出來,看著正準備出門的女兒。
唉,她就不明白自己這女兒到底隨了誰的性子?大女兒,二女兒都沒她這么跳脫。
也怪之前沒有好好保護她,不然估計也不會這般。
額......
菩瀟緩緩回過頭,看著丞相夫人,“娘~,好不好嘛,我一定在申時回來。”
“唉,隨你,但申時若還未回來,你就別給我回來了。”
“知道了。”
聽到娘的話,菩瀟感覺自己長了雙翅膀似的,向外面跑去。
剛坐在街邊的小攤,就聽到一桌人在談論。
“聽說了嗎?昨天夜里佛菩寺的主持西去了。”
“啊,我記得前不久我去寺里燒香,他還好好的呀。”
“不知道,不過這一大早就聽寺下面的人說,見寺廟里掛起了白布,除了是主持,還會是誰?”
“唉,可憐了,一大善人啊,就這么沒了。”
“你說,他到底也不過活了五十載,怎會如此?”
“聽聞主持會算卦,該不會是跟算卦有關吧?”
“難道他是算了自己的命?”
“應該不是,我覺的到可能是他泄了天命,畢竟天命不可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