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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陷入昏迷,人格突變

  • 孤煙暮
  • 一鵠淮水
  • 3217字
  • 2020-05-19 23:21:04

她向來喜愛清凈,院中除了一些要固定來打掃的仆人,沒有別人,就連貼身丫頭也被她打發到小廚房里了,這一時,竟然不知道找誰來幫忙。

“小姑姑!”秦犀聽到后,臉色瞬間煞白,奔到井邊,大吼,“小姑姑!”

“我下去!”秦犀一時急昏了頭,想要把井上系著水桶的麻繩綁在自己身上下去。

“不行!沒人把著這轉柄,你會摔死的,快去叫人來!”

秦犀眼中都急出了淚,急忙跑出院子,聲嘶力竭地大吼,“人吶!都死哪去了!來人!”

吳丞丞趴在井邊,扒在青石上的手微微顫抖。

歡兒,你應該很疼吧……

不過眨眼的功夫,就來了幾個家丁。

而此時遠在歸梧院的秦起和季楚還不知道這番動靜。

季楚正按著一個盒子,瞪著秦起說道:“不許打開!”

“可剛剛不是你讓我打開看看的嗎?是你說的郡主一番好意不能辜負的呀!”秦起故意搶著那個盒子,看著季楚氣急敗壞的樣子,他強壓著嘴角的笑意。

“我那……那,說的是這個盒子!”季楚指著另一個鑲著金邊的盒子,“這個才是她送來的!這個是我的……”

“我看看都不行嗎?”秦起一副很委屈的樣子,按著那個盒子就是不放,“剛才我一進來你就收起來了……”

季楚干脆奪過來,扔出了窗外,“不用看,都是一些銀子什么的,你又不缺的,自然就不用看了!”

“是不是為我繡的荷包?”秦起湊上前,直直地盯著季楚,溫潤的眼里流動著光。

“荷包?怎么可能!你看錯了,一定看到的是這個盒子里的!”季楚打開了另一個盒子,里面果然躺著一個精致的香囊,“你今天好閑呀,不是要復查大堤的嗎?去吧去吧!”季楚干脆把秦起拽起來推到了房門外。

“彭!”房門關的果斷。

她倚在房門上,“你這個人,非要看別人的東西,真不害臊!”

秦起在房門外無奈地搖了搖頭,笑眼彎彎,彎腰拾起了那個木盒,正準備伸手叩門。

誰知此時院子外涌入了一堆人,只見秦犀抱著秦歡疾步走來,抱著秦歡的臂彎上染成了紅色。

“啪!”木盒猛地被秦起丟在地上,徑直奔向了秦犀。

“這是怎么了!”秦起直接從秦犀手中接過直奔房間,聲音震耳欲聾,完全不同于平時溫溫柔柔的樣子。

季楚聞聲,急忙開門查看,見狀,急忙迎著秦起讓他把秦歡放到了自己的床上。

“大夫!大夫呢!”剛放下秦歡,秦起就像瘋了一樣地向周圍的人吼。

“已經去請了,馬上就到!”只有勝伯敢迎著他的怒火。

“這是怎么回事!”秦起放下秦歡的時候,自己的胳膊也被染上了血,瞳孔里都是慌張,沾上血的右手微微顫抖。

平日里像個小兔子一樣的秦歡靜靜地躺在床上,嘴唇毫無血色,發髻凌亂。

秦犀早就哭的不像話了,被秦起一吼,直接嚇得跪下了,“二叔,我今天和小姑姑玩,她躲起來,我找,小姑姑躲到了吳小娘的院子里,失足落入了院中的枯井……”

秦起的臉色忽然變得陰沉起來,“吳丞丞呢!”

“侯爺,妾身在。”吳丞丞穿過人群,直直的身板跪在了地上,眼圈早已經哭腫了,瘦削的身板在不斷顫抖,她重重地將頭扣在了地上,“侯爺,是妾身的錯,是妾身沒有注意到小姐,才……才……”

往日溫柔似水的桃花眼此時就像灌滿了熔漿一般,秦起盡力壓住自身的怒氣,猛地掐起她的下巴,仔細觀察著她的神情。

“大夫來了!大夫來了!”這時,大夫被守門的合燈拽來了。

秦起放開了她,“一會再和你說,去院中跪著?!?

吳丞丞松了一口氣,猛地又磕了幾個頭,可秦起根本沒看,急忙拉著大夫到了床邊。

這個大夫年紀已經大了,查看了秦歡腦后的傷口,又翻開了秦歡的眼皮。

“到底怎么樣?”

大夫搖了搖頭,“傷口得趕緊包扎,要剪掉后腦的頭發,隨后我為小姐扎兩針,加上藥湯?!?

“這是什么意思?是沒事對吧!”合戟站在一旁,眼圈泛紅,一直酸的在眨眼。

大夫來不及耽誤,“拿剪刀來!”

說過便疾步走到桌邊寫藥方,“小姐雖說還有一絲氣息,可她畢竟傷的是后腦,能不能醒來還難說。”

秦起急了,猛地抓起大夫的手,“她……她可能醒來嗎?”

大夫低眼看了看秦起的手,“你再這樣抓著老夫,可能就真的醒不過來了!”

秦起猛地撒開了手,“對不住。”

不一會,大夫就將藥方遞給了一旁的合燈,“速速去抓來,回來直接去廚房慢火熬制一個時辰?!?

“是!”合燈一刻也不敢耽誤。

此時合彩和其他侍女端來了好幾盆熱水,還拿來了剪刀。

大夫也不耽誤,打開了藥箱,從中拿出了麻布。

“你們輕輕地將小姐翻過身?!?

季楚上前,小心翼翼地將歡兒翻了過來,露出了甚至已經干了的滿是血的后腦勺,頭發和傷口冒出的血都黏在了一起。

大夫輕輕拽起后腦的頭發,卻沒有絲毫猶豫,幾剪子下去,后腦勺的頭發就只剩和血黏在一起的那一點了,他輕柔得用溫水擦拭了一番,敷上了帶來的傷藥,最后用麻布纏了好多圈。

忙完這一切,他稍稍松了口氣,開始為歡兒扎針,幾針下去,歡兒原本微弱的呼吸漸漸變得起伏可見。

他擦了擦汗,說道:“剛才我來的時候聽說小姐是落井受的傷,我可否查驗一下小姐的其他地方?”

秦起沒有絲毫猶豫,“好,麻煩您了?!?

大夫便輕輕地按壓轉動了其他地方,轉到歡兒的右手時,眉毛忽然皺了起來,“小姐的右手應該是折了,我為她包扎一下,她還小,身體正在長,只要不要亂動,應該是可以復原的?!?

“好,一切都聽您的?!?

收針后,他又翻了翻秦歡的眼皮,搖了搖頭,沖著秦起說道:“怕是很難醒來了?!?

秦起的臉就像定住了一樣,雙目空洞,停了好久才緩緩說道:“麻煩您了,這幾日還勞煩您日日上府上看診?!?

“這個侯爺不必擔心,小姐是我的病人,我自然不會拋下不管,一會藥來了后,一定抓緊服用,我再回去查查古籍,看看有沒有其他辦法。”

秦起為他讓了條路,拱手相送。

“其他人都退下吧……”季楚遣散了其他下人。

只有秦犀和合戟久久不肯離去。

季楚走到了秦犀面前,摸了摸他的頭,“阿犀,你不必太自責,你二叔正在氣頭上,先回去吧,等晚上再來看你小姑姑。”

秦犀搖了搖頭,哭的厲害,“是我沒有照顧好小姑姑……”

秦起從床邊起身,沒有看秦犀,徑直走到了門外,看著院中跪的筆直的吳丞丞,秦起什么都沒說,只是叫來了幾個家丁,“你們,去把她院里的枯井給我填平!今天就要填平!”

“是!”

在轉身回屋時,秦起頓住了步子,回首說道:“你不要再住那個院子了,搬到西北角的小院吧!”

“是……”吳丞丞恭敬地答道。

西北角的院子連個名字都沒有,比她原本的院子還要偏。

秦起回到了房間,看著毫無生機的秦歡,心疼的都要碎了,季楚見狀,便讓玉愿去廚房看看藥怎么樣了,自己也出了屋子,只留秦起一個人。

當晚,季楚睡到了秦歡的屋子里,秦歡現在很脆弱,不能隨便移動,季楚便睡到了秦歡的屋子。

夜深了,季楚睡不著,便起身披上了外衫,望向窗外,自己的房間的燈竟然還亮著,勝伯坐在外邊守著。

現在回想起秦歡以前的種種可愛俏皮,季楚就覺得心上被壓了一塊大石頭一般,喘不上氣來,陣陣心疼。

她是個可愛卻懂事的姑娘,她知道哥哥忙,從不挑食,上次上街套圈的時候,她也不會主動說自己想玩,給寵物起個名字都要為哥哥著想,她真是太懂事了……

況且秦起一直又當爹又當娘的,秦歡在他心里應該更像是個女兒,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他現在一定很傷心吧……

季楚穿好衣服,沒有梳髻,直接用個發帶綁在了身后,開門走向了主屋。

“夫人……”勝伯輕聲問候。

“侯爺還沒睡嗎?”季楚也壓著聲音。

“是的,剛剛還在給小姐喂藥,小姐昏迷著,一碗藥喂了快兩個時辰都沒喂完?!?

“我進去看看,讓他歇息一會?!?

季楚推開門,一走進屋,就見秦起猛地回頭,滿臉敵意,眼神陰狠,著實嚇了她一跳。

她剛走進里屋,還來不及走到床邊,秦起便拔劍而起,劍尖直直地抵在了季楚的脖子上,“誰都不要想動歡兒!”

季楚微微有些吃驚,“阿淮,是我,你是太累了嗎?”

秦起沒有絲毫反應,手中的劍又朝季楚頂了一些,劃破了皮,絲絲鮮血順著季楚的脖子流下。

季楚越來越疑惑了,秦起這是怎么了?

“你是不是成啟丘派來的!”他的眼神越來越陰騭,“為何出現在侯府的內院!”

見季楚不說話,秦起欺身上來,直接掐住了季楚的脖子,一個轉身將她按在了床架上,手上的勁道越來越大。

季楚拍打著秦起,嘶啞地說道:“我是,我是你夫人呀……”

秦起扯起嘴角,嘲諷地笑了笑,“夫人?我何來夫人!難不成皇上管的這么寬,才查收過府里的家產又送來個眼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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