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直播觀看人數到達九千萬時，直播中的王清說話了！

“大家好！………我是王清，我今天直播，是想向范語妍賠罪，并承認自己的犯罪過程！就跟我定的標題一樣‘向范語妍認罪’，我也知道警方正在通緝我，我不會逃的，我只是想承認我的罪過，在這里我要承認………李妮，也就是我的女朋友是被我所殺害的！”

王清說完這段話后，衛湫很明顯的皺起了眉頭，而彈幕也開始飛快的刷新著！

【臥槽！這是認罪直播嗎？！！】

【這么刺激的嗎！】

【話說范語妍是誰啊！有人為我解答嗎！】

【我聽朋友說，這是認罪直播，我就來了！】

【為什么要殺李妮啊！！！她那么愛你的！！！】

【我竟然粉了一個殺人犯！好可怕！！】

【警察呢？網警呢？不管管嗎？】

【同問！】

【向范語妍道歉！難道著是一場澄清直播嗎？】

【我的妍妍女神啊！】

……………………

彈幕刷的很快，衛湫只能看清楚幾個，但是從這些人的發言中不難看出，在虛擬的網絡世界中，人們都是以自己的主觀來評判一個人的行為是否有失道德標準！他們不問前因后果，只在乎自己的言論能得到多少人地關注！博得眾人的贊同與支持！

而這些人在現實中可能只是一個碌碌無為的人，在工作中的不順心，就通過網絡的來抒發自己，甚至通過評判別人來得到那虛無的價值感！

“現在我們怎么辦？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吧？”夏墉懊惱的捶了一下桌子。

“查陳風名下的房產！”衛湫說道。

“可是于局那個老頭…………”

“古棠雨！”夏墉的話沒說完就被衛湫用三個字打斷了！

“聰明啊！”夏墉不敢碰于局的老虎須，可是有一個小霸王可以啊！而且看古棠雨的態度，那絕對是想查下去的，倒時候把古棠雨推到于局面前，他看于局還敢說什么不！

夏墉越想越覺得這個辦法可行，于是趕緊讓江玉芊行動起來！

“江玉芊趕緊給我查陳風的房產，還有陳東林的也不要放過！尤其是私密性高、比較偏遠的房產！”

“明白了，我馬上去查！”江玉芊馬不停蹄的去做調查，他們的時間可沒有那么多。

“水位上漲了！”孟薄卿一直盯著直播在看，之前直播開始時，是看不見水的，現在直播差不多開始了十多分鐘，他們能明顯的看到王清是被泡在水里的！

“照這個速度下去，要不了一個小時，誰就能漫過王清的脖子！”夏墉估計著時間說道。

“一個小時之內要找出王清的所在地可不容易，這個陳風到底想干嗎？”一直吊兒郎當的孟薄卿都嚴肅了起來，就知道他們的時間已經很緊急了！

“衛顧問，想想辦法！”夏墉覺得他的腦細胞已經要死光了，他實在想不出有什么可以解決面前的難題了！

“找不到他，就只能逼他出來！”衛湫說。

“怎么逼？”夏墉問。

“他做這一切是為了什么？”衛湫問。

“為了范語妍啊！”孟薄卿搶在夏墉前面回答。

“那這場直播呢？”衛湫又問道。

“還范語妍一個清白………我明白了！網絡！”

夏墉說到一半就明白了衛湫的用意了！當初范語妍是死于網絡言論的壓力，今天陳風用網絡還范語妍一個清白，那么陳風現在一定在網上時刻注意著網友們的言論，如果這個時候網上突然出現一篇熱度很高的文章，而且還是對范語妍不好的文章，或許陳風就會出手了！

這個直播的IP地址被層層加密，就只能說有人在幫助他，只要這片文章引起了陳風的注意力，那么發文章的IP地址就可能會暴露在陳風眼中，即便陳風不親自出手，但他總會因此露出馬腳，到時候就是他們抓住陳風的機會！

“可是找誰發呢？現在王清的熱度這么高，想一下突兀出來恐怕有點難啊？”孟薄卿是長期混跡網絡的人，自然比衛湫和夏墉知道這其中的道理！

“我們不是有一個技術人員嗎？盜用一個娛樂博主的V博發一篇文章應該是沒問題的！但是我們要做好安撫工作！”衛湫說道。

“行，我來操作，你看著這個直播，有發現就叫我！”夏墉把位置讓給了衛湫，自己親自動手逼陳風出手。

衛湫有些懷疑的說道：“你可以嗎？”

“不要小看我好嗎！”夏墉相當自信的揮了揮手臂，準備大干一場。

衛湫見他那么自信也就相信了他，而他自己則認真的看著王清的認罪直播。

“對于李妮的死，我表示很抱歉………但是那是她罪有應得………連我也是，接下來我會講述我們對范語妍做的所有事情！”王清在承認殺害李妮后，停頓了很長一段時間，似乎是在思考或者看什么提示，然后才緩緩的開口道。

接著衛湫又看到彈幕在飛快的刷新著。

【艸！人渣！】

【你這是在認罪嗎？沒看到你對殺害李妮有任何愧疚啊！】

【難道就我一個人發現王清是被泡在水里的嗎！】

【樓上的，你不是一個人，我也發現了！】

【難道王清是被逼的！】

【細思極恐啊！】

【不會是那個范語妍的極端粉絲，做出來的事吧！】

【話說，這個范語妍是誰啊？】

【樓上的，去V博搜！】

【我去V博看了！………簡直………】

【我的三觀要被毀了，現在網紅都玩兒的這么開的嗎？！】

…………………………

衛湫還在看彈幕上的言論，直播中的王清又一次開口了！

“2019年12月23號晚上，我、羅風涯、李妮、劉箋和范語妍，一起去吃了飯，吃完飯后，劉箋提議去唱K，本來范語妍是不去的，可是劉箋硬拽著她去了！那天我們在范語妍喝的酒里下了藥！”王清沒有管彈幕上的言論，而是開始自述了起來！

【什么情況！我懵了！】

【我的妍妍！】

【聽說是澄清妍妍的事件，我來了！】

【想不到竟然還有羅風涯！】

【勞資吐了！我之前竟然還喜歡羅風涯！】

【我的妍妍果然是被陷害的嗎！】

【我哭了！！！】

【這是遲來的真相嗎！！！！】

【我的妍妍在那里！你快出來！】

【妍妍快出來看看啊！！】

【我要殺了這個人渣！】

【警察呢？趕緊把這人抓起來！！】

……………………

彈幕下方突然涌入了許多以前范語妍的粉絲，這倒是讓衛湫有些驚訝，他以為在爆出那種事情之后，范語妍應該已經沒有什么粉絲了，沒想到竟然還是有那么多人在！

“轟！”

“我們在看到范語妍慢慢失去意識后，就把她帶到了我們之前選好的一間出租房內…………我和羅風涯………趁著范語妍昏迷不醒，對她進行了侵害………之后，我們對范語妍進行了長達五天的囚禁！”王清面無表情的講述著他們的犯罪經過，臉上并沒有任何的感情，像是在敘述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剛剛是什么聲音？你聽清楚了嗎？”衛湫問道。

“好像………是轟鳴聲！”孟薄卿不確定的說道，剛剛那一道聲音太短，而且聽不太清楚，所以他也不敢確定！

“轟鳴聲…………機場！”衛湫靈光一閃，那道聲音很像飛機起飛時的轟鳴聲！

“去把機場附近的地圖找來，快！”

衛湫催促著孟薄卿，而孟薄卿也不耽擱，立馬就去找地圖了。衛湫也沒有閑著，馬上給江玉芊發消息，讓她著重注意機場附近的房產，然后打開手機地圖，開始查看玉茗市機場附近的公寓，做一次排查！而直播中的王清還在敘述著犯罪過程，在線觀看人數也在不斷上漲！

另一邊的夏墉也快編輯好文章準備發文了，江玉芊也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調查著陳東林父子的房產，在接收到衛湫發的消息后，又進行了排查！史念他們也正在追蹤帶走林絮的那輛車，整個警局的人都在為這場直播而奔波，只有三樓的法醫室里，是異常的安靜，古棠雨正在翻閱著夏墉拿給她的驗尸報告，她核對了這三份驗尸報告，發現這三個人的死法都是一樣的，然后又翻看了昨晚孟薄卿做的驗尸報告，發現死者和之前的三名死者死法一摸一樣，現在躺在解剖臺上的尸體，可能和她手中的驗尸報告一樣，那么這將會是一場延續的連環兇殺案，就跟謝袂那個案子一樣，時間跨度長，線索也不好查啊！

古棠雨沒有急著馬上解剖尸體，而是放空了一下自己的思緒，等會兒的尸檢，可是要耗費許多的精力了，她得做好準備了！

“聞鑰！工具準備好了嗎？”古棠雨問道。

“已經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開始！”聞鑰的精神狀態不太好，她昨晚幫孟薄卿進行了一場尸檢，還沒來得及好好休息，又要準備下一場的尸檢，這讓聞鑰有些吃不消，雖然不是她解剖，但是她要進行記錄、整理，也是一個不小的體力活！

“待會兒做完尸檢你就回家休息吧！”古棠雨不是那種壓榨下屬的無良上司，自然也看得出這個小姑娘有些吃不消了！

“沒事的古法醫！我遲早的適應這個情況的，我不能總是回家休息吧！”聞鑰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說的也對，那待會兒你就在法醫科休息一下吧！難得往回跑了！”

“好的！”

“死者身份確認了嗎？”古棠雨一邊帶手套一邊問道。

“確定了，死者叫易玲，今年二十六歲…………”

“等等！你說死者叫什么名字？”古棠雨帶手套的動作一頓，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不會那么巧吧！這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應該有很多吧！不一定是她認識的那一個！

“死者叫易玲！古法醫………你難道認識？”聞鑰自然聽出了古棠雨語氣中的驚訝，于是好奇的問道。

“我有個室友叫易玲，前不久才遇到的………我想應該沒那么巧吧！”古棠雨解釋道。古棠雨雖然是這么想的，但是她總覺得有股不好的預感，不是來源于那具尸體，而是其他地方的，也不知道衛湫和夏墉他們調查的怎么樣了？看來她的加快速度了！

“應該吧！”聞鑰看著臉色不太好的古棠雨，悻悻地說道。

“開始吧！”在她們兩個說話的時間中，古棠雨已經穿戴好了。

古棠雨走到解剖臺邊，拉開了蓋在死者身上的白布，一張古棠雨很熟悉的臉暴露出來了，古棠雨有些驚訝的挑了一下眉，竟然真的是在圖書館里遇到的易玲！她怎么會死在那么遠的地方！

“古法醫你認識？”聞鑰很明顯的看到了古棠雨眼中驚訝的神色，看著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古棠雨口中的那個室友了！她要不要安慰一下古法醫啊！

“認識！開始吧！”古棠雨除了最開始的驚訝以外，就沒有在流露出其他任何的情緒來！而是開始認認真真的驗尸！一時之間解剖室里，就只剩下古棠雨講解的聲音和聞鑰記錄的寫字聲。

這邊的尸檢才剛剛開始，另一邊的直播還在繼續！

現在從直播中很容易看到王清是被泡在水里的，因為在幾分鐘之前，水位突然增高了不少，看來夏墉的那篇V博確實是刺激到了陳風，他是在警告他們了！這個陳風挺聰明的，一下就看出來了！

“在這五天的時間里，我和羅風涯每天換著花樣的折磨范語妍………而劉箋和李妮則在一旁圍觀，有時候她們還會拿出手機拍照、拍視頻！在12月28號的晚上，我們把范語妍放了回去，因為劉箋說，公司那邊她已經搞定了，即便范語妍現在回去也沒有用了，因為劉箋已經完全代替了范語妍！”王清還在敘述著他們的犯罪過程，一點都沒在意上漲的水位，中途也不曾反抗過！好像這一切都是他自愿坦白的。

衛湫看了一眼飛快刷新的彈幕！

【艸！惡心！】

【為什么這種人還會活著！】

【趕緊槍斃了吧！】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陰謀論了嗎？】

【不止你！我也是！這王清一看就是被綁架了吧！】

【媽的！最毒婦人心啊！】

【想不到劉箋竟然是這樣的人！】

【話說我應該相信誰啊？V博說的是真的嗎？】

【樓上的，你看了什么？】

【我從V博上回來了！可怕！】

【所以羅風涯和劉箋的死不是意外嗎！！】

【你們還是人嗎！】

【我都不知道說的是真的了！】

【人渣、畜生！】

【這不會是一場復仇吧！】

【天啦！正義的化身嗎！】

【王清去死吧！】

衛湫看到了他想看到的言論，于是又把目光放在了屏幕中的王清身上！

“我們把范語妍放回去后，她在第二天的早上就打算去報警，可是一直監視著范語妍的劉箋知道了，于是她找人攔著了范語妍，并對她施暴，用她手里的視頻和照片作為威脅，范語妍妥協了，她沒有報警，可是劉箋還是不放心，找人監視著她，劉箋不僅代替了范語妍的位置，還把她的錢一并轉走了！”

王清這次突然異動了，他的眼神看向了一旁，似乎在看什么人，而且他很明顯的吞咽了一下口水，他在害怕什么？但是他的表情有些怪異！這讓衛湫很不解！

難道陳風和王清一起的？但是依照他的分析，陳風應該是不會出現在王清的面前，因為前幾次的案件都是這樣的，可是為什么到了王清這里是個例外呢？陳風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怎么感覺王清像是在緊張什么東西呢？”孟薄卿這個時候正好拿著地圖出現在了電腦面前，他總感覺王清的表現奇奇怪怪的！

“緊張？”

“對呀！可是又不像是存粹的緊張………一時之間我也說不好！”孟薄卿找不到形容詞來描述了，王清的眼中不僅僅只是緊張這么簡單，而且他眼中從始至終都不存在著害怕這種情緒，一點都不像是被綁架的人！

“你有方燭的電話嗎？讓他抽空調查一下王清！”衛湫似乎想到了什么！馬上對著孟薄卿說道。

“有的，我馬上給他打電話！”孟薄卿一刻也不耽誤的撥通了方燭的電話！此時距離一個小時還有不到三十分鐘的時間！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衛湫！”

“！！！”

“！！！”

“！！！”此時的辦公室里安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

夏墉雖然在時刻關注著V博上的消息，但是一直關注著王清的直播，所以當聽到王清喊出衛湫的名字時，夏墉是震驚的！

當然震驚的不止夏墉一人，還有正在打電話的孟薄卿，當聽到這聲“衛湫”時，孟薄卿突然感覺一股涼氣從背后竄了起來就連電話被接通了他都沒有反應過來！

而當事人自己除了最開始的震驚以外，就沒有其他過多的表現了，反而是認認真真的看直播了！

“衛湫……衛顧問！不要再試圖激怒與我，這樣做對你沒有任何好處！只要做完這件事，還范語妍一個清白，我自會出現在你的面前！記住！不要再試圖激怒我了！”王清像是一個沒有感情機器人，用很生硬的聲音念出了這一段警告的話語！

而下面的彈幕也開始飛快的刷了起來！

【衛湫？誰啊？】

【警察吧？話說這群人真惡心！】

【我想知道是誰在為范語妍正名！】

【人渣、畜生！】

【這是跟警察正面剛上了！！】

【王清去死！！】

【活該被綁架！】

【我們支持兇手！！】

網友們的言論越來越危險，用詞也不太友好！但是這些都不能引起衛湫的注意，他現在在意的是陳風果然按耐不住了！他現在需要賭一把，看看陳風會不會來！

“嗡嗡嗡嗡嗡～”夏墉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這個時候突然響了起來！夏墉一看來電顯示，立馬就接了，并按了公放！

“夏隊，我們找到兩處符合囚禁王清的地方！”

“這么快？”夏墉疑惑道。

“多虧了衛湫的提醒才讓我們這么快確定了地方！”江玉芊在電話的另一頭說道。

“在那里！”夏墉問。

“我把位置發你手機上了，我們現在正在趕往其中一個地點，另外一處，需要你們趕去！”

“我知道了，小心行動！”夏墉說道。

“明白！”

夏墉掛了電話就拿著車鑰匙準備趕往下一個地方。

“我跟你一起去！”衛湫用手機打開了直播，準備跟著夏墉一起去。

“V博上的帖子需要你看著，我自己去吧！”夏墉拒絕道。

“不用，孟薄卿會看著的，我想見見陳風！我跟你一起！”衛湫早在江玉芊打電話來時，就已經做好了安排。

“可以，到現場后你自己注意安全！”夏墉也沒在糾結，但是還是不放心的囑道。

“我知道，走吧！”衛湫先一步往外走去，他手機里的直播出現了短暫的停頓，并非是衛湫手機卡了，而是王清沒有了聲音！

【怎么突然不說話了！】

【媽的！繼續講啊！】

【艸！我想手撕人渣！】

【人真的壞起來是沒有底線的！】

彈幕在王清停止講話后，開始了瘋狂刷新，就在衛湫以為，王清可能還要再等一會兒再講話時，他突然開始了不間斷的敘述。

“那個時候的范語妍沒有錢，連房租都交不起了，于是她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回到了公司，準備開始她的直播，可是她卻受了一整天的冷落，甚至在看到有男人靠近她時，她就會開始尖叫，于是她收到了來自各方面的議論，范語妍在那里等了很久都沒人來管她，于是她拖著疲憊的身體準備回家，可是劉箋沒有準備放過她，準確的說，是我們幾人都沒有準備放過范語妍，她竟然想著報警，那她總的得到點懲罰，于是我趁她精神恍惚時，把她推到了馬路上去，但是范語妍命大，只受了輕傷！”

王清歇了一口氣然后繼續說道：

“12月31號那天，我們偷偷潛入了范語妍住的地方，當時她看到我們時，全身都在發抖，眼睛中充滿著惶恐和害怕，那天我們沒對她做什么，只是給她吃了一只蝦，然后我們就在她家玩兒了起來，直到晚上我們才離開，我沒有注意當時范語妍的樣子，但是她像一只狗一樣蜷縮在地上，甚至在我們走過她身旁時，她還在顫抖！………然后在2020年1月1號我們接到了劉箋的消息，她說范語妍割腕自殺了！但是沒死成，被人救了！”王清在說道范語妍很懼怕他們時，眼中和嘴角的得意怎么也掩飾不住！讓人很反胃！

【媽的！我吐了！】

【怎么會有這種人啊！】

【你們就應該下地獄！】

【范語妍的丑聞就是在1月1號爆出來的！】

【心疼范語妍！她當時肯定很絕望！】

彈幕上都是一些聲討的人！

“哦！對了，我忘記說了，就是在1月1號我們把范語妍的視頻、照片爆出來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到網上的那些東西，所以范語妍才割腕的！哈哈哈哈哈哈…………”說著說著王清有些癲狂的笑出了聲！

這讓衛湫感覺到很不安！

“怎么了？”夏墉很敏感的察覺到了衛湫的情緒。

“動作快！我有種不好的預感！”衛湫凝重的說道。

“已經很快了！”現在是上午十一點左右，車流量開始增大了，尤其是往機場的方向！

“嗡嗡嗡嗡～”夏墉的手機響了起來！

“說！”

“夏隊，沒有人！很有可能是在你那邊！”江玉芊匯報道。

剛剛他們破門而入時，發現那里只是一個未裝修的房子而已，其中的東西沒有任何可以作為線索來用！

“明白了！趕往我這邊吧！通知特警支援！”夏墉又把車速提了上去，把一旁的私家車嚇了一跳，但是在看到是公家的車后，把那句國罵憋了回去！

“好！”江玉芊掛完電話，就打電話給特警大隊請求支援！

“我們可能救不了他了！時間要來不及了！”衛湫看著直播間里，突然增長的水位，已經漫過了王清的胸口！依照他們現在的速度，等他們趕到時，王清可能已經溺死了！

“我記得在1月3號的時候，我和羅風涯又去找來范語妍，但是只有我們兩個人去找的她，當我們靠近她時，她開始尖叫、揮舞著手不讓我們靠近，可是我和羅風涯一人一邊按著范語妍的手，開始了我們的動作………我們事后打理了現場就離開了，誰知道到了晚上她竟然主動打電話叫我們出來，我們在一處未開發成功的公園里見的面，當時她穿著一條紅色的裙子站在人工湖旁邊，嘖嘖嘖…………那叫一個美哦！我和羅風涯都被迷惑了，就在我們三個正在親熱時，范語妍竟然開始掙扎了起來，我們怎么可能放過她，卻沒想到她趁我們不注意時，轉身跳進了湖里，我和羅風涯當時都嚇壞了，我們環顧四周發現沒人，于是趕緊趁的天黑跑了！”

王清的語氣中帶著最大的惡意，講述著范語妍的經歷，衛湫甚至能在他臉上看到那種令人反胃的得意笑容，他在得意什么？得意與他毀了一個女人的一生？還是得意與他們逍遙法外那么久？衛湫突然不想救人了，到底是陳風錯了！還是他們做的不到位，不然為什么在事隔半年后他們才發現了范語妍的案子！為什么一群惡魔披著人皮活了這么久，他們都沒發現！衛湫覺得沒必要了！救不救王清其實都無所謂了？他突然間明白陳風為什么執著于自己動手，讓他們重復范語妍受過的傷害！

車禍、過敏、割腕、溺水，這些都是范語妍受過的傷，陳風無法像他們那樣喪心病狂，但是這是傷痛，劉箋他們應該都要嘗試一下！

他也終于明白了，范語妍在日記中說的“拉他們下水”是什么意思了！她恐怕早就知道在那個時間點會有人在那里夜跑，所以才把人約到那里，想用自己的死來把羅風涯和王拉下水，范語妍也的確做到了，但是證人、證物卻來遲了！而且已經有人在開始為她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