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哪根蔥啊?”那中年人反而怒火沖天,“年紀(jì)輕輕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要上我妹妹是吧?想上她的人多了,怎么也輪不到你!”
葉小帆沒想到他能說出這種話來,就算是不是親哥,說這種話也太過分了,葉小帆抬手就是一巴掌,把中年男人打得一個趔趄。
“你……你竟然還敢打我?”中年男人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葉小帆感覺有些好笑,“你憑什么認(rèn)為不敢打你?
“我是張紅玉的哥哥!”
“那又怎么樣?又不是我哥!再說你還有臉說“哥哥”這兩個字嗎?再敢欺負(fù)紅玉姐,老子踹飛了你!”
“大家來看啊,這個個王八蛋搞我妹妹,竟然還敢這么對我!”那中年人見葉小帆身上強壯,自知打不過,竟然把辦公室門打開,對著門外聚集而來的人喊了起來。
葉小帆冷笑:“不得不說,你撒起潑來,真像個女人,可惜你不是女人,如果是女人老子都懶得揍你,但是作為一個男人說出這種話,老子都看不下去了,你以為這樣做,我就不敢出手教訓(xùn)你?”
盡管不清楚什么情況,可這時候不給他長點教訓(xùn),以后還不知道他怎么欺負(fù)紅玉姐呢,他實在難以想象,這混蛋究竟做了什么,紅玉姐見到他才會露出如此恐懼的神色!
他剛想動手,張紅玉卻慌忙抱住他的胳膊,“葉小帆,快住手,他是我哥哥!”
“哥哥?”葉小帆回頭問道,“只是披著個名頭而已吧?”
張紅玉卻是低著頭沒有說話,顯然是默認(rèn)了。
那中年人趁著葉小帆和張紅玉說話的功夫,竟是拿起辦公桌上的花瓶,咬牙切齒的朝葉小帆身后的腦袋砸去!
然而就在花瓶即將落到葉小帆頭上那一刻,葉小帆猛地轉(zhuǎn)過頭來。
嘭!
花瓶砸在葉小帆腦袋上,四分五裂的落到地上。
突然的狀況發(fā)生在短短一瞬間,圍觀的人不由嚇得驚呼出聲,更有甚者捂住了眼睛,張紅玉也嚇到了,連忙看向葉小帆,急切地問:“你沒事吧?”
“這下我教訓(xùn)你,你該沒話說了吧?”
葉小帆冷笑著把頭上的碎瓷片掃落,眼睛陡然變得冷酷起來,轉(zhuǎn)過身,一把抓住那中年人的衣服,直接就給摔了出去。
一時間,他渾身的氣場陡變,顯得霸道而兇悍。
中年男人被砸在地上,痛得哀嚎一聲,看著葉小帆的目光中滿是驚恐,被花瓶重重砸了一下,葉小帆的竟然沒事,這腦袋是什么做的?
中年男人有些被嚇到了!
葉小帆指著他:“給我站起來!”
那中年男人不由縮了一下,躺在地上裝死。
“給我站起來!”葉小帆又吼一聲。
那中年人嚇了一跳,顫巍巍地站起來。
葉小帆上前一腳,又給踹飛出去,那中年男人在他面前,哪有絲毫還手之力,又摔出兩米多遠(yuǎn)砸到墻上。
“別打了!”張紅玉如夢方醒,沖上去抱住葉小帆的胳膊,喃喃道:“打傷了他,就沒人請徐老給爺爺調(diào)理身子了!”
葉小帆聽著張紅玉的哭聲,怒氣總算消了消,指著那中年人:“今天看在紅玉姐的面子上,我饒過你,你再敢欺負(fù)她,下次老子就不會這么好說話了!”
那中年男人沒見過這么兇悍的人,實在被嚇到了,說不出話來。
張紅玉過去把他拉起來:“哥,你先回去吧,今天我就回去看望爺爺!”
“我看你再不回去,我也不會再請徐老了!”那中年男人不敢再鬧下去,放下一句威脅的話,狼狽離開了。
“看什么看,沒見過打架啊,都散了!”
葉小帆皺著眉頭對門外的人說了一句,聚集到的人瞬間落荒而逃!
張紅玉仿若渾身都沒了力氣,跌落在地,哭出了聲。
葉小帆嘆了一口氣,猶豫著說道:“紅玉姐,我們談?wù)勀氵@個哥哥的事吧!”
他是在不忍心看張紅玉這么痛苦下去。
張紅玉連忙搖頭:“姐姐現(xiàn)在不想說,你和我回去見我爺爺,好嗎?”
“不行,你必須說,不然我是不會陪你回去的。”
這時候不說出來,恐怕事情永遠(yuǎn)都沒法解決。
葉小帆豈會看不出來,張紅玉和這個哥哥之間必然有事情,而且不是簡單的事情,不然的話,那中年男人看到自己和張紅玉在一起,不會那么氣急敗壞,張紅玉也不會表現(xiàn)地這么難以啟齒。
“紅玉姐你相信我,我是不會說出去的,而且,你今天不說的話,我以后也不會再管了,難道你就不想永遠(yuǎn)的擺脫他?”葉小帆雙手搭在她的肩上,輕聲說道。
張紅玉嗚嗚露出了聲,揉著衣角,像是一個柔弱可欺的小女孩,猶豫了好一會才道:“在我八歲的時候,我爸就死了,媽媽改嫁,他就成了我的哥哥,開始的時候他還是挺好的,作為哥哥他很照顧我,很關(guān)心我,可是后來,在我十八歲的時候,有一次竟然發(fā)現(xiàn),他在偷窺我洗澡,我一下子嚇壞了,告訴媽媽,媽媽說我多心了,他肯定不是有意的,我當(dāng)時也這么覺得……”
葉小帆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看來比自己想得還復(fù)雜:“后來呢?”
他實在擔(dān)心,擔(dān)心張紅玉已經(jīng)被那家伙得逞,但沒直接問出來,怕會傷害到張紅玉本就柔弱的心靈。
“后來,后來我就上大學(xué)了,留在學(xué)校住宿,不敢回家,我也不敢找他們那伙食費,寒暑假的時候,就勤工儉學(xué),也很少回家,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但我畢業(yè)后回到家,卻再次被嚇到了,他竟然會偷看我換衣服。有一次,媽媽不在家,他就開始對我動手動腳,還說以后會好好照顧我之類的話……”
“后來媽媽生病去世了,我回去參加葬禮,他和他的父親,也就是我的好吧,就就商量著我綁起來……”
葉小帆有些緊張,實在憋不住了,問道:“他難道已經(jīng)把你……”
張紅玉哭著搖了搖頭:“沒有,沒有,是我不小心聽到的,然后我同學(xué)正好來找我參加招聘會,我東西也不敢收拾,就直接離開了,但從此之后,我再不敢回家,就搬到同學(xué)那里去住,直到找了工作,自己租房子在外面住。后來爺爺病了,我也只是每個月把工資送到家里,就急匆匆地離開!”
葉小帆聽完,不由松了口氣,紅玉姐就這么被那兩個禽獸糟蹋了,那將是多么悲哀的事情啊。
“現(xiàn)在我都和你說了,小帆,你可以陪我一起回去見爺爺了嗎?除了媽媽,爺爺是對我最好的人了,他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我不想再也見不到他。”張紅玉抬起頭,梨花帶雨的看著他。
葉小帆點頭:“當(dāng)然可以,以后回去也要叫上我,我不會再讓紅玉姐你繼續(xù)被他們兩個欺負(fù)的。”
“可是如果被他們看到你……”張紅玉
葉小帆嘴角一笑:“那我盡量不動手,總可以放心了吧?”
張紅玉抹著眼淚點了點頭,解釋道:“爺爺現(xiàn)在的身體全靠徐老調(diào)理,如果把他們?nèi)羌绷耍瑺敔斁汀?
葉小帆不由皺了皺眉,“紅玉姐,你爺爺?shù)玫氖裁床。y道非要讓那個什么徐老調(diào)理才行嗎?”
“徐老是寧海市的醫(yī)道圣手,平常根本沒有人請的動,不知道他們找了關(guān)系,才請來的,其他的醫(yī)生,都沒有絲毫的辦法。”張紅玉苦澀的道。
“難道不能請比徐老更厲害的醫(yī)生?”
張紅玉搖搖頭,“比徐老更厲害的醫(yī)生,我根本不認(rèn)識,也沒有渠道,弟弟你已經(jīng)是我認(rèn)識最厲害的……”
可話還沒說完,她就忽然頓住了,目光看向葉小帆,美眸中蘊含著的光芒越來越亮,他這個弟弟可是能把她身上的隱性心脹病治好的人啊!
她忽然想到了閨蜜對葉小帆的評價……一個不世出的天才,一個讓醫(yī)學(xué)界引發(fā)轟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