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男不女的樣子大半夜別出來嚇人了!”我沒好氣的罵了他一句,打算回房間。
“乾禹將玄黃鐘給了你?你可知玄黃鐘的主人是誰?這玄黃鐘乃上古神器,沒有本事的人持有它,會被玄黃鐘反噬,就你?莫不是從他那里偷的吧!”
“我怎么那么聽不上你說話,穆小茹坐的端行的正,才不會做那偷雞摸狗的事。”雖說我看他不順眼,他好像知道玄黃鐘的事,后山乾禹望著玄黃鐘的眼神,又浮現在眼前。我迫切的想要知道玄黃鐘的事。
“你知道玄黃鐘的主人是誰?”
“想知道嗎?”他鳳眼中流露出幾分嘲弄的喜色,看樣子我知道這件事之后,他又可以撿點樂子!
“你這樣子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告訴我了吧。”
“呵呵,你這蠢女人,倒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告訴你也無妨,遲早你也會知道。”他走近我,“這玄黃鐘是上古神器,也是道界的圣物,上可容納天地,下可降妖除魔。只有道界之主才可擁有。如今圣物不知去向,道界無主,亂的很。”
“那你說了半天,這道界之主是誰?”道界亂不亂關我什么事,我關心的不過是玄黃鐘的主人。
“逐月,你應該不陌生吧。”他鳳眼微瞇緊緊絞著我,生怕錯過我臉上的一絲情緒。
而我已然亂了心緒,再顧不得被他花淺月調侃嘲笑。
“竟是她的。”
我仿佛又看到銀杏樹下,一襲憂傷的黑袍,仰頭望著那口黑色的大鐘,眼神里是我讀不懂的情緒。只是讓我看了,心里無法平靜。
“逐月是道界之主,與乾禹也曾是三界的佳話。妖魔懼道輕逐月,破符斷斬載圣靈。”
這一句詩我曾經聽蕭蕭講過,竟是真的。
“她是乾爺的妻?”我需要多大的勇氣才問出了徘徊在心里的話。
我終于看到了花淺月臉上那抹得逞的笑意:“算是。”
區區兩個字,聽在耳朵里,卻如利刃劃過心上:“可乾爺說她不是。”
“你應該知道,你的乾爺,衣服上,床幔上都有同樣的符,那是聚靈符。任他在強大,若沒有靈力支撐,就是廢人一個。這就是他不能自由出入凡間的原因。你在學校被人暗算中毒,若不是那里靈力充沛,有聚靈符吸取靈力,恐怕那次早已成了廢人。聚靈符是他的命。他為了逐月那個女人拿自己的聚靈符震斷了隨身靈劍塵斬,符破劍斷,你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什么?意味著他可以為了逐月不顧生命!意味著逐月是他的一切!意味著他愛的是逐月!
“不要再說了……不要說了……”你贏了,成功的攪亂了我的一顆心,傷了我的一顆心。
我艱難的走回房間,終于再也控制不住的哭了起來。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愛乾爺愛的多么卑微。我心里哪里來的自信,做他的新娘。與他并肩齊驅的就應該是那個道界之主,那個叫逐月的女人。而我又是什么!
哭累了便沉沉的睡去。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心情依然不好,想去翠微湖邊走走。在路上碰到了長尋從鴻鵠殿回來,他告訴我兇手之事已了,不要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