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還有什么內幕?”池硯一臉好奇之色。
“你們與門主也算有些淵源,沈重樓都愿意為你而死,我武瘋子就把你們當自己人。
無極門在外人看來,是門主孟東兒說了算,其實她只有一部分勢力。大部分都在我手里。
沈重樓以前只愿意做他想做的事情,孟東兒根本左右不了他。
后來突然有一天,他把手中的勢力都給了我,說他懷疑門主的事情跟她有很大的關系。
以門主的蓋世神功不可能會被旻國的窩囊太子得逞,她可能被身邊的人暗算。
沈重樓懷疑是孟東兒,可是他找不到證據。
建立無極門之后,孟東兒在門里的時間很少,不知道她去哪里,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門內有許多人議論她偷偷隱姓埋名嫁人了。
但是這些年,她還是經常用她的人以無極門的名頭辦事。
所以我才是無極門真正的話事人。”
子魚和池硯都非常吃驚。
“那旻皇不是你們的幕后老板?”池硯不可置信。
“不可能!除非孟東兒私下勾結他。”謝武斬釘截鐵地否認。
“無極門做了許多有利于旻皇的事情,那作何解釋?”子魚逼問道。
“我也不清楚,孟東兒那個瘋子想干什么?”謝武茫然。
“這么多年,我舍不得離開琢仙門。把我以前住的院子改成這樣,真的是希望門主在天之靈能夠原諒我。”
“人都死了,說什么都沒用。我們走了,想看看她的舊居。有事再來找你。”子魚看問不出什么所以然,就打算走了。
“你們拿著這個,無極門的人不會為難你們的。
有什么事情盡管來找我。如果真的是孟東兒那個賤人害了門主,我武瘋子就是拼了命也要為門主報仇!”謝武從身上解下一塊令牌遞給子魚。
子魚接過來,隨口說:“你最好記得你說的話!”
謝武愣在那里半天都沒有動,連他們走了都沒醒過神。
這個蕭子魚真的太像門主了,她無意之間的神態和語氣簡直一模一樣,難道門主真的回來了?
謝武捂住了臉,嗚咽:“門主是你嗎?屬下終于等到你了。”
子魚幾人出了破屋子,就看到在旁邊等著他們的其余所有人。
“放了他吧!”子魚指了指那個哭喪著臉的少年。
“這下被你們害死了!一定活不成了。”那少年喊著。
“不會的,放心吧。我們與東領主是朋友。”池硯安慰他。
“這是領主令牌!”那少年看見子魚腰間掛著的令牌大叫。
“這下放心了吧?你走吧!”池硯笑了。
“這下好了不用死了!”那少年高興的跑了。
“邊走邊說”子魚帶頭往以前的主殿走去。
“姑娘,這邊周圍埋伏著很多無極門的人。”池五遲疑道。
“沒事,繼續”子魚還是一直往前走。
“我們抓了一個門人,逼問了一些事情,他說如今門內都是東領主說了算,門主很少出現。
武瘋子這個人,其他都還好,就是不能聽到以前琢仙門門主的事情。
有一回,一個門人拿她開了個玩笑,不巧被他聽見,直接就一刀砍了門人。
除了東領主夫人林貞兒,她能勸阻一二,其他的人犯了他的禁忌,輕則重傷,重則丟命。”
“看來,他說的都是真的!”池硯淡淡地說。
“嗯”子魚繼續帶著他們七拐八繞。
一路上,沒有碰到阻撓的無極門人,看來那令牌還有些用處。
子魚偶爾會看見那些敗落的房屋愣一愣。很快就到了她以前住的地方。
只有這里,似乎有人打掃,一切仿佛都沒有變。
子魚好似回到了十多年前,她還在當門主的時候。
什么都是原來的樣子,連床帳上的銅鈴都還在。
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明明是另外一個人,卻有了從前的輪廓。
子魚急急往后面走去。
院子后面有座山,路并不好走。子魚幾次都差點摔倒,是池硯每次都是恰到好處的時機攙著她。
面前已經沒有路了,一個垂直的山崖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子魚撫摸著山崖凸起的一塊小石頭。
“轟”的一聲,竟然出現了一個洞口,此處竟然有暗道。
幾人非常詫異,還是池五和池十三留在外面。其他人跟著子魚進了暗道。
暗道里面鑲著五顆夜明珠,里面不大,被照得亮堂堂的。
內里非常粗糙,暗室根本就是天然形成,再加以雕琢。
堆著幾口落滿灰塵的箱子,子魚上前一一打開。
看著這些以前她父親和她一起收集的東西,她笑了,臉上卻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