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珪五官都要氣得變形了,她算什么將軍?。∶髅骶拖褚粋€女土匪。
旁邊路植郭祖恩都沒眼看了,將軍這口氣活脫脫就是剪徑的女大王,都干咳起來。
子魚更起勁了:“看見沒有?他們都不同意!暗示我呢!”
“你想怎樣?”拓跋珪咬牙問道。
“聽說你們王庭很多好東西呢!我們這回跑來也不容易,西滇王更不容易,所有的軍費都你們出吧!糧草的話,我知道你們自己都吃不飽,就折成珠寶銀子什么的吧!”子魚一副她很好說話的表情。
拓跋珪和身邊的幾個將領(lǐng)都?xì)獾们嘟畋┢?,“簡直欺人太甚,你們來攻打我們,還要我們出軍費糧草?”
“誒!這話就不對了。明明是你們跑來攻打我們甕城,我們?yōu)榱俗员2艁砹四銈兺跬?!追根究底全是你們的錯!”子魚說的頭頭是道。
“這不可能!”拓跋珪大聲說道。
“那就打到你同意咯!”子魚表示無所謂。
“不要忘了你們才五萬兵馬,這里是我們的地盤,你也沒有勝算!”拓跋珪也是老狐貍。
“我怕就不會來,再說還有西滇王呢!到時候就打進你們王庭,滅了你們闕國!”子魚霸氣十足地說道。
“你…你敢”闕國的這群人快被子魚的囂張氣死了。
“我怎么不敢?你們一群白癡、飯桶!”子魚看到他們氣得要死,索性再添一把火。
“啊…你這個賤人拿命來!”一個闕國將軍再也忍不住了,舉起大刀就沖過來。
“勒脫!回來!”拓跋珪大喊。
子魚單手提斧一擋,“哐”的一聲,大刀劈在斧子上,火花四濺,那勒脫的厚重大刀被磕出了口子。
“這什么破銅爛鐵?真是沒用!”子魚嘲笑道。
“我要殺了你!為我侄兒報仇!”勒脫怒火萬丈。
“想殺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幾?”子魚繼續(xù)氣他,“莫非你侄兒就是我剛來邊關(guān)殺的第一個闕國人勒步?”
那勒脫卯足了勁又向她使出瘋狂的一招,只見他的大刀似乎帶著巨恨舞的罡風(fēng)陣陣…
子魚嘴角含著嘲弄的笑,一雙板斧呈進攻姿態(tài)迎上去。
“嘭嘭嘭…噹”幾招下去,勒脫的大刀自中間被劈成兩截,那勒脫呆愣著一動不動。“勒脫將軍……”拓跋珪和眾闕國將士大叫。
“咕嚕?!敝灰娔抢彰摰念^顱掉下馬去,滾了幾滾,正好滾到子魚馬下。
“哎呦!怎么這么沒有眼力見???人家拓跋珪都不敢跟我打,你算哪根蔥也配對我大吼大叫?”子魚一夾馬腹,那馬兒前蹄躍起,那勒脫人人頭被踢入闕軍之中。
“噗通”勒脫的沒頭尸體掉下馬來。
闕國將士對她怒目而視,上前抬回勒脫尸體。
“你……我跟你拼了!”一個個頭不高,非常黑壯的青年從臉色慘白的拓跋珪后面跳出來,手里提著一對鐵錘。
“這是闕國有名的大力士韋多威,比拓跋珪還勝一籌。將軍可要小心了!”郭祖恩趕緊上前提醒子魚。
“你們對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子魚一臉的不高興,“都長的這么磕攙,還跑來我跟前!”
“我要殺了你!”那韋多威在闕國也是很有威望的,想進他房的女子也不少,被女人在眾人面前說長相磕攙還從來沒有過,猶如被剝光衣服站在大街上的感覺。
“就你也配?長的丑想的倒是美!”子魚一臉嫌棄。
“韋多威!回來,不要和她打!”拓跋珪急著想把他拉回來,誰知被子魚激將之下,他已暴怒發(fā)狂,根本拉不住。
看著狂怒沖來舉起一對鐵錘猶如一座小山一般的韋多威,子魚臉色未變,心中卻暗暗提防。
幾招下來,子魚并沒有正面接他的錘,這蠻人煞是剛猛,那鐵錘的破空之聲都似乎要把她撕裂。這人勇猛卻有些無腦,招招用盡全力,子魚左躲右閃,把他逗的氣喘吁吁。
看起來似乎是韋多威占了上風(fēng),但他自己感覺那子魚滑不溜手,似乎等著給他致命一擊!
慢慢地他的鐵錘舞的越來越慢,子魚看準(zhǔn)時機,一雙板斧竟然掉了個方向,用斧背正面接了一招。
“嘭嘭”那鐵錘雙雙脫手而出,飛過頭頂?shù)粼诹岁I軍之中,有一個倒霉鬼士兵當(dāng)場砸的腦袋都稀巴爛。
“韋將軍!”眾闕軍驚叫。只見那韋多威的腦袋已經(jīng)被子魚一斧子砍了去,頓時那鮮血噴起一人多高,子魚全身帶血手持利斧滿臉戾氣在一旁。端的是惡魔一般,看一眼都覺得全身汗毛直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