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年沒出過這座大山多少次,對衡北也不會有什么了解,經(jīng)過了4個多小時以后。
第2次來到了這個省會城市,衡北。第1次是他來這里上學,沒幾天就逃回去了,之后再也沒來。
徐年提著麻袋走下車時,已經(jīng)是下午。天氣有一點悶熱。
他對這里并不熟悉。但是感覺如果要拿金子交換錢的話,應該是去金行一類店鋪。
徐年叫來了一輛出租車,說要去衡北最大的金行。于是出租車司機和他談好價格了之后,準備幫忙把那一個大麻袋放到出租車的后備箱上。
但是徐年說自己來就行,出租車司機也沒有從車上下來。
路上,徐年看著窗外。
因為衡東省經(jīng)濟發(fā)展比較落后,所以就算是省會城市,衡北的摩天高樓也還不是很多,有很多正在建筑的樓房。
徐年和司機閑聊。
“師傅,你說一般在這里,什么樣的人賺的錢最多!”
出租車司機從后視鏡看了他一眼,開始和徐年閑談。
“如果是進城謀業(yè)給人打工的肯定賺不了多少錢。最有錢的還是包工頭,現(xiàn)在城市正在興建高樓,如果能包下一個工程,再招到人的話,賺的錢夠一輩子花了。”
徐年認真的點點頭。他繼續(xù)問道。
“那師傅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的金子價格怎么樣。多少錢一斤。”
徐年談到金子時,出租車司機的表情停頓了一下,“金子這種東西也就是那些富貴人玩的。一般來說它都是按多少克多少克來,算不按斤算。如果要是有一斤的話,已經(jīng)算是一筆很大的錢了。”
徐年一想,那他那一麻袋得有多少斤啊。往少來說至少有200斤了。
這么說來,這一代金子絕對能換一筆很大的錢。
“那師傅如果我有一斤的金子呢!能賣多少錢?”
出租車司機笑呵呵的看著他。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你不正是去金行嗎?是想買金子還是打手鏈,到時候你可以問一問那些師傅。”
出租車越說越變得熱情。他看徐年像是個孩子,也就像在給他科普一樣,人挺和善的。
徐年知道出租車的司機也不知道價格。覺得也沒什么可以問的了。
也就順著出租車司機的話,說自己要到金行去打一個結婚戒指回去結婚。
出租車司機也說他也是這么小就結婚了。
但徐年年也就在那里聽著他說話沒有繼續(xù)說。
過了一會之后,出租車停了下來。師傅告訴徐年,金行已經(jīng)到了。
徐年把后備箱的麻袋取了下來。
他眼前是一條巷子,但是很寬闊,周圍都是金光閃閃的店鋪。
徐年走進了一個可以打造首飾的地方。不過他進去之后也沒有人接待他。
他在柜臺上看了幾下,還是沒有人過來。他便走了出去。
進到了另一家時。
這時候一個小姑娘過來問了他一聲。
“您是打算買首飾還是打造首飾?”
徐年停了一下。
“我打算賣金子。”
姑娘一笑。
“那你的金子有多少呢?”
“我身上背的這一個麻袋里面都是。”
姑娘先瞟了一眼他身后的麻袋,然后帶著開玩笑的語氣說。
“里面就算是金子,你也背不起來啊。”
徐年看得出來她這是不相信自己,笑了笑說。
“你就說你們賣不賣金子?”
姑娘看到他這樣執(zhí)著。點點頭說。
“我們這里確實收金子。”
“那就好了。”
徐年把背上的麻袋放了下來,準備解開麻袋的繩子。
這時另一個柜臺的姑娘喊到。
“小蘭,你不會真的相信他袋子上是金子吧。”
徐年朝她看了過去,她正坐在柜臺前磕著瓜子,徐年進來時她就沒正眼看過。
小蘭懵的一下回頭,笑了笑,才反應過來自己確實有點天真,怎么會有人能提著這么一大袋金子來賣。
她準備勸徐年別在這開玩笑了。
但一轉(zhuǎn)頭回去,徐年打開麻袋的繩子時,里面的金色光芒反射出來,照得她睜不開眼。
她揉了揉眼睛,確認了整一袋麻袋裝的都是金子的時候,細嫩的小手一下子捂著嘴巴,說不說話來。
徐年一笑。
“我都說我是來賣金子的了!”
小蘭反應過來了之后,連忙回頭,話都說不準的告訴她師姐。
“姐,這真的是一袋金子!”
那一個女人看了過來之后,頓時停下嗑瓜子的嘴巴,像是走神了一樣。
她立即從凳子上下來,從柜子前走到了徐年面前。她手肘動了一下小蘭。
“小蘭趕快進去把師傅叫出來。”
小蘭激動的點點頭,小跑進了店鋪里面。
女人笑著對徐年說道。
“你這金子太多了。我們做不了主,我讓我們師傅出來。”
徐年笑了笑,“那就麻煩了。”
片刻之后,一個老人匆忙地從店鋪深處走了出來,他帶著一副鏡框古板眼鏡,穿著傳統(tǒng)印銅板馬褂。
小蘭跟在他的后面。
老人來到徐年面前時,剛才那個女人向他介紹。
“師傅,這位先生想要賣一麻袋金子。”
老人非常恭敬的對徐年點頭,眼睛看了一眼麻袋的金子。
恭敬的說道:“在下徐福,江湖人稱福叔。”
徐年給福叔問了一聲好,然后直接開門見山。
“福叔,我想賣掉這么一袋金子,不知道能換到多少錢!”
福叔走到麻袋前,取出了拳頭大的一個,先是放在面前看了一下,然后放進嘴里咬。
停下了之后,他抬頭看一眼徐年。
“先生,外面不方便說話,我們進里面談。”
他彎腰請徐年進里面。徐年看了他一眼,提起麻袋和他走進了里面。
“福叔,我叫徐年。不知道這一袋金子您收不收。”
福叔禮貌地說道。
“如果您這一袋金子都是真的,那么價錢絕對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我這一間小店鋪是收不起的。”
徐年停頓了一下。
“不過既然把你叫了進來,那么是肯定有東西和你說的。我雖然收不起,我可以帶你去一個收得起的地方。”
“那就麻煩福叔了!”徐年說道。
“不過這個嘛。希望先生能給點小費,這樣我也能幫你估量估量這袋金子的價格。避免先生你的損失。”
徐年想了想,他對這金子實在不懂行,帶一個明白人的話會方便很多。
“這是應該的。”
徐年同麻袋里取出一顆金子交給了福叔,禮貌地說了一聲。
“不知道一顆金子夠不夠。”
福叔笑著點頭。
“夠了夠了。”
“那就有勞福叔了!”
福叔臉上帶著笑容,他對徐年說道。
“沒事的,那我們這就去把這一袋金子賣了?”
徐年點頭。
“那你跟著我來吧!”
徐年跟著福叔同店鋪的另一邊走出了金行,外面是一條胡同。像是來到了金行的后面。
一邊走的時候。徐年問福叔,金子是多少錢一斤?福叔邊走一邊對他說的。
“金子很少是按斤賣的!不過也可以算。大概就是10萬塊一斤吧!”
“那我這一代金子應該有200斤左右。至少可以賣到2000萬。”
“你這樣算沒什么錯。不過能賣得多少得去了才知道。”
“嗯嗯!”
去年一邊走的時候,他在心里算了一下,2000萬已經(jīng)是一筆很大的錢。回村子里創(chuàng)業(yè)或者找其他的項目都是綽綽有余的。所以這一袋金子他的心目價就定在了2000萬。
徐年跟著福叔來到胡同深處,走到了一個大門前。這是一間樓房,但是看起來有點古老,門口是傳統(tǒng)的木門,上面還掛著門環(huán)。
福叔上去敲了幾聲。開門的是一個比較年輕的人。打量了一下福叔,然后看了一眼徐年。
“找金爺有什么事嗎?”年輕人問道。
“沒錯,是一筆大買賣。”
年輕人帶著謹慎,推了門一下,“那你們進來吧!”
一進到里面,環(huán)境有點昏暗,有很重的煙味,還能聽到賭博的聲音。
徐年和福叔聽著年輕人走向了2樓。
2樓比1樓亮得多了。最后他們是來到了一個房間里。
一個面部粗糙,胡子拉渣,看起來非常兇狠的男人坐在一張大椅上,前面是一張桌子,周圍的保鏢站在他身邊。
福叔看到了他之后,笑著點頭。
“金爺,這有一大袋金子,不知道你收不收。”
金爺看了他一眼,目光停在麻袋上。
“你是說這一個麻袋里面都是金子?”
福叔點頭,他讓徐年把袋子口打開。當一顆顆拳頭大小的金子暴露在所有人面前時。
他們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這么一筆金子他們從未見過,這讓他們震驚不已。
徐年這時候說道:“不知道我這些金子能夠賣多少錢?”他說話的時候看著金爺,眼神里沒有一點畏懼。
金爺?shù)哪抗鈴慕鹱由弦频搅怂纳砩稀囊巫酉聛怼K叩叫炷甑拿媲埃砩蠋е缘罋鈩荨?
“你這一袋金子想要多少錢?”金爺問道。
徐年停了一下后說道:“2000萬。”
金爺聽了之后,眼里沒有什么變化。他走過去,想提一下麻袋,但是沒有提起來。
他對著徐年的臉。
“這一筆金子如果都是真的。我可以給你2000萬。”
徐年看著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