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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無奈融入歷史中

  • 穿越漢末遇都督
  • 喬策瑜QCY
  • 3220字
  • 2020-04-28 19:00:00

深夜時分,等周瑜回府的時候,李置已經(jīng)睡下,房中的燭火已然熄滅。周瑜正準備推門而入,卻發(fā)現(xiàn)門已經(jīng)上鎖,他一時怒火中燒,隔著門喊道:“李置,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已經(jīng)答應娶小橋,你還想怎樣?”

明明是她非逼著他另娶他人,可當他真的答應的時候,她卻無比失望,痛心。看來人都是如此,都希望別人對自己百依百順,只要有一點不如自己心意,她就會戴上有色眼鏡看他人。

周瑜很委屈,自己深愛的妻子,竟然要自己娶別人。

李置更委屈,周瑜的委屈她知道,但她的委屈卻不能讓任何人知曉。她一個人躲在黑夜里,也不敢點蠟燭,她害怕看見門口周瑜落寞的背影。她現(xiàn)在很想捉住風紀子,暴打他一頓,以泄心頭之恨。

更讓她難過的是,幾日后她還要在世人面前裝出大度,來操持夫君和小橋的婚禮。

想到此處,她負氣地將頭埋在被子里,連聲嘆氣。

凌晨的時候,小橋悄悄來到孫權(quán)處匯報情況。

原來這一切都是小橋和大橋策劃的。早前大橋喝下了催產(chǎn)藥,只要情緒一激動就會引發(fā)藥效。然后小橋再買通穩(wěn)婆和大夫,故意在孫策面前夸張大橋的病情。

女人生孩子看著雖然危險。但是大橋正值盛年,孩子胎位正常,怎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這次你們倆干的不錯!”孫權(quán)滿意地點點頭,“小橋,你嫁給周瑜后給我死死盯著李置。李置主動給周瑜納妾,這是我始料未及的,我了解李置,這不是她的風格。你給我查,看李置究竟在玩什么貓膩!”

咣當一下,殿門被踹開。一個藍衣少年指著一柄長劍,怒氣沖沖地站在大門口,劍鋒死死指著孫權(quán)。

正是朱然。

就在剛才朱然準備出府,偶然間看見一個穿著黑色斗笠的女子鬼鬼祟祟地溜進了二公子的房間。他害怕是哪里的奸細要對二公子不軌。二公子雖然有凌風護衛(wèi),但他還是不放心,于是掂起自己的佩劍折返回去。

他看見凌風竟然若無其事的將那女子帶了進去,這下他更好奇了,于是趴在門口偷聽。

“二公子,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朱然執(zhí)著長劍走了進去,“原來大橋小橋都是你的人,原來你一直對我姐姐姐夫圖謀不軌?!?

“放肆!”凌風也拔起劍指著朱然。

孫權(quán)看此情況倒很淡然,他囑咐小橋,忘掉今日的一切。就讓她離開了。

他坐在案前飲了一杯茶,對朱然道:“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瞞你,大橋小橋都是我的人,我就是要對孫策取而代之。”

“為何?主公待你那么好......”朱然心灰意冷,他到底看重了兄弟之情,即便是親兄弟的骨肉之情,在權(quán)力面前都得讓路。

“他對我是好!父親曾經(jīng)把我們兄弟倆比作太陽?!泵髅魇呛谝箍床坏教?,他還朝窗外做了一個瞭望的動作,“你看,這天上只有一個太陽,唯一一個太陽!”

“這是你們兄弟之間的事,何必拖我姐姐姐夫下水?”朱然把音調(diào)抬高了,依舊執(zhí)劍與凌風對峙著。“孫仲謀,有本事你今天就殺了我,否則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主公,我不會讓你傷害我姐姐姐夫分毫。”

孫權(quán)讓凌風先收起佩劍,走向朱然,諷刺道:“哎!朱然啊!虧你一口一個姐姐叫她!你可知道,你的父母,和府衙幾十口的性命,都是因為李置而斷送!”

“孫權(quán),你休要胡說!你以為,我會信嗎?”朱然眼睛里的火焰似乎能吞噬掉整個屋子,他的劍端直直頂著孫權(quán)的心口,只要稍一用力,孫權(quán)定然一命嗚呼。

“當年李修父子買通歹徒,為的就是要除掉李置。這是周公瑾親口所說。你若不信,大可以去查。當年的卷宗就在周公瑾手里,你那好姐姐李置就是怕你知道,才故意瞞著你?!彼湫σ宦?,“我真替施大人寒心,親兒子不為自己報仇,還認導致施家滅門的人為姐姐,如今還用生命護她!”

“不,你別說了,別說了?!敝烊桓杏X自己腦袋瓜要砸裂了?;叵肫甬斈昴强植赖囊雇?,那些歹徒的確是沖著李置去的。父母為人一向低調(diào),從不與人結(jié)怨,哪來的殺身之禍。朱然忽然一頓,手里的佩劍滑落在地。凌風順勢一個輕挑,把他的劍挑出屋外,然后將他制服。

“朱然,你跟了我數(shù)年,我也很欣賞你的能力,何不跟著我成就一番大業(yè)?”孫權(quán)循循善誘道。

“如果你可以把那封卷宗給我弄來,我可以考慮!”朱然冷言道。

“你還是不敢去直接問她?”

“這是我的事兒,不用二公子操心!你答應嗎?”

孫權(quán)答應他,等小橋嫁給周瑜后,他一定叫小橋從周瑜處把卷宗弄來。

聽聞周瑜要納妾,朱然本來想去陪陪姐姐,寬慰她??蓪O權(quán)竟然說他父母皆因李置而死,孫權(quán)的話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孫權(quán)一向謹慎,斷不會無中生有,一切就等看了那份卷宗再說吧!他本來可以當面問李置,可他怕這件事是假的,那便傷了姐姐的心。畢竟當年是姐姐帶著他,一路顛沛流離,從舒縣到曲阿,千里疆域,只有他們二人相依為命。

這幾日,李置都躲著公瑾,她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愧疚,遺憾,還是責怪?不,她有什么資格去責怪公瑾,這一切還不是她要求的嗎?

她看見府里一片熱鬧歡愉的景象,便有些后悔。如若當時自己不去尋找風紀子,那就不會有今日這些苦惱的事。

轉(zhuǎn)眼到了公瑾納妾的日子,絲竹管弦之聲響了整整一日。李置本以為她可以像那些侯門夫人一樣在外人面前佯裝大度,盛裝觀摩夫君的納妾盛典??伤降资乾F(xiàn)代人,她做不到,新娘子到府之前,她便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極其不優(yōu)雅地側(cè)躺在案上,手里拿著酒爵,試圖將自己灌醉。

醉了的感覺真好,可以暫時忘卻自己,忘卻所有的煩憂。

一切禮儀結(jié)束后,周瑜尷尬地和小橋并排坐到喜房內(nèi)。今日,周瑜腦子里全都是李置,想起數(shù)年來和置兒經(jīng)歷的點點滴滴,他都很難受。他欠置兒良多??!退婚之事就不必說了,那是他永生永世無法彌補的創(chuàng)痛。幾日前,他還對她大吼大叫,還說她無理取鬧,真是不該啊!他連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婚禮儀式都沒能給她,還讓她終日為他懸心,寢食難安。

“你做什么?”公瑾忽然感覺有人在扯他的鞋襪,低下頭一看,小橋穿著一件很薄的粉色中衣,婀娜的身姿若隱若現(xiàn),她正跪在地上為他脫下鞋子。

“夫君,妾伺候您寬衣?。 毙驄傻蔚蔚溃缓箫L情萬種地望著他。

“不必!”周瑜站起身朝門外走去。

“夫君要去何處?這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小橋緊鎖眉頭,在他身后急切喊道,清麗的面龐憑添幾絲愁容。

周瑜推開了門,并沒有回頭,用沒有任何感情的口吻,對她道:“我出去透透氣,你也累了一日,早些歇息吧!以后不要再穿這種太過暴露的服飾,有傷風雅。”

周瑜走向李置的屋子,步子時而急促,時而緩慢。他還把身上的喜袍脫下來隨手丟棄在府內(nèi)的草叢中。他只渴望做李置的新郎官,所以今日的這身打扮他覺得難看極了。

他在屋外停住了腳步。上次的不歡而散,他還沒有想好該如何向她之前。雖然是她主動代他納妾,但是他終是違背了自己當初的誓言又娶了旁的人。

那一夜,夫人因難產(chǎn)在生死邊緣徘徊。伯符雖然心急,但是卻沒有逼他納小橋。因為伯符理解他對置兒的感情,也不想因為自己夫人,讓他陷入兩難的境地。

伯符這些年對他的好遠超親兄弟,對他言聽計從,禍福共之。這樣高岸深谷的情義,他不能辜負。答允了夫人,伯符才能心安,他不忍心他再承受一次喪妻之痛。

他躊躇了片刻,還是推開了房門。他走進去,卻發(fā)現(xiàn)空無一人。這是怎么會兒事?房間里燭火輝映,置兒卻不在。

他問侍女,夫人去了何處?得到的回答都是沒看見。他發(fā)了瘋般四處尋找李置的下落,他記得李置說過,他如果負了她,她就消失的沒有半分痕跡。

原來李置獨自騎著馬去找風紀子喝悶酒了。

那個瘋瘋癲癲的整容大夫不知道前幾十年受了怎樣的刺激,大晚上的一個人披頭散發(fā)半倚在府中兩米來高的樹杈上喝酒。

“你這是作甚?”李置把馬拴好,抬頭向上望去,“紀大夫,托你的福,公瑾娶了小橋,該煩惱的人是我吧!你快下來,萬一摔到地上可怎么好?”

“要你管!”風紀子不再搭理她,而是換了一個姿勢掛在樹上,他今日穿了一件碧衣,從遠處看,好似一位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好。你就在樹上掛著吧!”她從馬背上取下一壺酒,然后背靠著大樹喝了起來。

一個在樹上,一個在樹下。兩個人心事重重,自顧自地飲酒。

酒過三巡,她似有醉意,嘟嘟囔囔道:“公瑾娶了小橋,這下可順應歷史了吧!”

“我的傻妹妹,這不是順應歷史,而是你造就了歷史!”風紀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從樹上滑了下來,凝視著她。“你想想看,如果你不逼周瑜娶小橋,他會娶嗎?”

“這不都是你逼我的嗎?”她將酒壺擲于地上,大力地拽著風紀子的領(lǐng)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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