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shí)不止是韓景希,就連一直信賴自己的陳母她也深深傷害了。
她進(jìn)來的那一天,陳母過來問過她為什么這么做。
她還理直氣壯地說是陳母的錯。
因?yàn)榻衲甑男履辏难耪绽リ惣易隹停瑓s沒有見到本該見到的人——陳禮。
她詢問陳母,“阿姨,怎么沒見到禮哥哥啊?最近去公司找他,他都不在。過年他也不回家嗎?”
陳母給她倒了杯茶,“哦,小禮和他女朋友回去見他岳父岳母了。”
陳母的脫口而出讓她知道這件事是認(rèn)真的,但她還是不敢相信,“女……女朋友?禮哥哥什么時候有女朋友了?”
“這都談了大半年了吧!”
難怪最近去公司總是不見他!
“那……我呢?我和他是有娃娃親的,我才是他未婚妻啊!”夏雅一臉委屈地道。
這些年她一直在等他跟自己說“我想娶你了”,為了等這句話,她拒絕過多少桃花,現(xiàn)在他卻說談戀愛就談了。
陳母有些尷尬地笑笑,“小雅,不是阿姨不喜歡你,只是婚姻這件事還是得小禮自己決定。你很好很優(yōu)秀,是小禮沒那個福氣。娃娃親只是雙方父母的口頭玩笑,不當(dāng)真的!”
“所以阿姨是認(rèn)定她當(dāng)兒媳婦了嗎?”夏雅仍不肯死心。
她知道陳禮是一個孝順的男孩子,只要陳父陳母不同意,那他們不可能走到一起。
陳母喝了口茶,“小雅,我的兒媳婦不是我認(rèn)的,是小禮認(rèn)的,只要他喜歡就好!”
夏雅聽到這話心都碎了,她覺得她沒有希望了。
陳母看著她的樣子委實(shí)不知該如何安慰,只好假裝吩咐陳父準(zhǔn)備年貨。
“對了,千萬不要買海鮮,小希對海鮮過敏。”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夏雅記住了這一點(diǎn)所以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那一天夏雅看見韓景希從陳禮辦公室端著芒果千層出來的時候就知道她就是陳禮的女朋友,所以開始刁難她。
所以后來陳母問夏雅為什么要害韓景希還要栽贓給她的時候,她就理直氣壯地沖著陳母喊,“還不是因?yàn)槟悖?dāng)初定娃娃親的是你,后來說聽陳禮的也是你!是你!如果你能堅定地站在我這邊,我就不會是現(xiàn)在這樣!”
“小雅,阿姨是不想看見你嫁給不愛你的人,小禮是我兒子,他喜不喜歡我看得出來!他但凡有一點(diǎn)喜歡你,阿姨都站你這邊,可是小禮不喜歡你!他從不多看你一眼,卻對那女孩關(guān)心備至!”
夏雅當(dāng)然知道陳母說的是事實(shí),可她還是恨!
她很韓景希,恨陳母,甚至恨陳禮!
可是現(xiàn)在她聽著父親說的這一通話,她大徹大悟,錯的是自己啊!
“我錯了!”她悔恨的眼淚止不住往下流。
夏父看著女兒這個樣子有些于心不忍,干脆直接轉(zhuǎn)過身去,“小雅你好好改造。爸爸等你回來!”
等待是一個很美好的詞。現(xiàn)在,她還配嗎?
韓景希出院那天,陳禮堅持要背著她回去。
“你背上的傷好了嗎?”
陳禮無奈地嘆了口氣,“上次在你老家要背你的時候你怎么不問呢?”
額……
有點(diǎn)尷尬。
韓景希尷尬地笑了笑,“當(dāng)時忙著感到幸福忘了嘛。”
陳禮捏了捏她的鼻子,“你這記性,哪天把你賣了怎么辦?”
韓景希插著腰,昂著頭看她,“那我就幫你數(shù)錢唄!”
陳禮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小傻瓜!”他在她面前蹲下,“上馬!”
韓景希還是有點(diǎn)猶豫。
“回去給你看復(fù)檢報告,我的傷早好了!”
“那我回去要看你的傷疤!”
這小家伙怎么對他的傷疤那么好奇呢?
“太丑了,怕嚇到你!”
“我才不怕呢!”
陳禮扭過頭看著她,只見她前所未有地認(rèn)真跟他說,“那是你愛我的證明,是你保護(hù)我的證據(jù),它不丑,它是最美的!你在我心中也是最帥的!”
陳禮實(shí)在等不及了,直接上前一把抱住了她,“我現(xiàn)在就想回去把你吃個干凈!太會撩了!”
“陳禮,你冷靜一點(diǎn),我大病初愈,不適合做這些!”
韓景希承認(rèn)她怕了!
“沒事,我也大病初愈!”
“陳禮……”
“噓,醫(yī)院不給大聲喧嘩,留著回家喊。”
“我錯了!”
“晚了!”